孟繁星想着那些刀锋的成员是不是已经将那两个侏儒给抓住了,要是,他们没有发现这一种非常不正常的状况,那么,他们也就是那么样吧?
有着这样的怀疑心情,孟繁星也就没有管那么多,至于,抓住那两个侏儒,孟繁星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现在,不是他动手的时候,还有,就是想着以后多一点对黑寡妇的了解,自己要是现在就与对方为敌,麻烦肯定很大。
上一世解密出来的资料显示,只要是你被黑寡妇成员给盯上了,那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做好一辈子被追杀的窘境,他还想着多活几天,有着好日子不过,那不是欠欠的吗?何必再给自己找那麻烦。
自己又不是有着什么远大的理想和多么深厚的情操,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小老百姓,可是不想刚刚过上几天好日子,吃上几顿饱饭就多管闲事,这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他的为人处世之道和原则。
将危机消除就好,那两个侏儒他感觉就是黑寡妇的成员,四周是不是还有他们的同伙,孟繁星不知道,不打草惊蛇,让对方知难而退就行了,刀锋不是已经安排人在这里了吗?为什么这么一点小事都处理不了。
如果,真的处理不了,发现不了,那么他们也是真的令人失望,能够和黑寡妇相提并论的组织,连黑寡妇的成员入境都不知道,连他们都是对付不了,真的就令人失望了。
孟繁星等柴小柒有些累了的时候,走出了病房,坐在长椅上拿出一支烟吸了起来,想着这两个侏儒来了,那两个大黑熊在哪里?大白天的他们即使是在凶悍也是不会贸然出现在医院,那是傻子,他们一个个比猴都精。
要不然,绝对是不是派过来两张生面孔,还是这样的两个奇葩的怪胎,也不知道现在的这两个怪胎跑到哪里去了,会不会发现他们口袋里的东西都去了那里,会不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找到这里来。
孟繁星正在思考间,就看到了几个医生从隔壁朱子良妻子的病房走了出来,一边走一遍低声商量着,看来,朱子良的老婆又出现了病情的反复,脑缺氧这么长时间,身边又没有一个家属照料,孟繁星不敢往下想。
因为,现在的医疗技术绝对是没有那么发达,即使是上一世这么长时间的脑缺氧也是会出现不可意料的地方,柴小柒的身体不协调就是非常正常的反应,孟繁星想到这里不由得内心一声长叹。
缺氧性的脑死亡,孟繁星想到这里不由得浑身一紧,打了一个哆嗦,就像是大夏天的被一桶冰水给浇在了身上,冷的痛彻骨髓,牙齿都是跟着打颤,这要有多么的恐嗦,他不敢想,因为,那可是他心爱的小姑娘。
他在大脑中极力地想着孙老蔫儿给他的医书里的各种适应的病症,可是,想来想去也是没有一个适应的症状,这就让他的心都是拔凉拔凉的。
难道,真的要因此而让柴小柒遭此大罪吗、贼老天,你能不能做点人事,你能不能不这样折磨人,我这刚刚有一点希望,有一点幸福的感觉,你就这样打击我是吗?你要是真敢这样做,你看看我。。。。
孟繁星在心里面做着诅咒,简直就要将贼老天给骂了一个遍,只有这样才能够发泄他心中的苦痛,麻痹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不要想这么多好不好,这还没有达到那种无法挽救地地步,这不是还没有发生吗?
孟繁星在心里面自我安慰着尽量地说服自己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省政府外事办的招待所大门口,公安局的警车正在那里停着,周围的老百姓站在远处指指点点,看着招待所里的人们进进出出,指指点点地就像是他亲眼目睹里面发生的一切事情。
一个个担架抬了出来,担架上面盖着白布意味着什么不用说大家都是知道的,因为,只有死人的脸上才是会用白布盖着,只有死了才会享受这样的待遇,死人,死的透透的,这已经是不用人说了的事情。
一架架担架被抬了出来,有心人数了数一共是七架,也就是意味着死了七个人,七个人啊,这可是政府的招待所,死了七个人意味着什么,可能是大案,可能是会引起轰动性质的大案,估计,又有人跟着吃瓜落了。
公安的车将死去的人直接给运走了,可是,招待所的大门外依然是架设着警戒的绳子,阻拦着靠近的人,这也是在维护着现场,不被打扰。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有多久的时间,日本人被杀了的消息一下子就传遍了哈尔滨的大街小巷,对于,小日本子的死大家没有多少的情感表达,有的只有对消日本的那种死了也就死了的言语,毕竟,他们实在是太可恶。
死了也就死了,不就是几个人嘛?这都是多大点事,人们谈论的最多的就是这些小本子是谁杀的,为什么杀这些日本人,这些日本人为什么来到了咱们省里,很多人都是带着疑惑。
孟繁星知道这个消息也是在一个多小时以后,因为,有小护士进来给柴小柒做检查时无意之中透漏出来的,让孟繁星很是吃惊,感叹那些黑寡妇的成员做事这么的麻利,下手还是那么的干净,只给人一个结论,那就是死了。
不得不说那些大黑熊做事真的是果敢,在中国的地界上还是那么的嚣张,你难道不知道建国之后是不允许杀手和雇佣兵进入到中国的土地上吗?你们这是犯了忌讳,这是碰触到了中国军人的底线,老遭罪了知道不?
这也只是孟繁星的意淫,他可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反正死的是日本人,只能是附上一句话,活该,真的活该,不好好在自己的家里待着,到中国装什么犊子,这一次没有装好吧,把自己给玩丢了吧?
你说说你们家都是回不去了,孤魂野鬼的,在外面这么飘着有多么的不值,你说说你是不是自找的,别的不说,这不是丢人丢到了国外嘛?
估计着,哈尔滨市里肯定有事一番子鸡飞狗跳,市里的各种国家机器绝对是会大张旗鼓地进行反击,估计,那些黑寡妇的成员这一回可是遭罪了,有了柴小柒的案件,这一次,要是不能绾门盗洞地讲这些老鼠抓出来。
很多老百姓都是不会允许的,那么,这一次的灯下黑是哪里,这一次的反击点又在哪里,孟繁星也是闲的,反倒是为了那些黑寡妇才成员担起心来,这也是真的闲的蛋疼,那些黑寡妇的成员的死活又与他有个屁的关系。
不管怎么说孟繁星是真的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那些黑寡妇的成员要是真的土豆子搬家滚蛋了,那不是也是一件好事吗?起码,不会让他为了柴小柒担心,起码,他也能够有时间去省供销社饭店去看一眼二愣子他们一行人。
他们可都是在那里为了他和柴小柒而担心,都是为了他们抓了一把汗,他现在还真的是不自知,心是不是有些大,按照,咱们老百姓的话说,是不是屁眼子太大了,还是他的心大?
反正,现在的孟繁星的思维又是开起了小差,又是想着那些有的没的。。。
医生过来给柴小柒检查的时候,两名医生一边检查一边轻声地聊着,也就是他们两个人的聊天让孟繁星知道了更多的详细地内部信息。
“刚刚送到抢救室的就是今早晨出事的招待所的那边的服务员,老马说了,公安调查的时候传出了消息,杀了小日本鬼子的事苏联大鼻子,老狠了,那几个死了的小日本都被捏碎了喉咙,有一个下面两腿中间的那嘟噜都被苏联大鼻子给割下来了,你说说好好地不在家里待着,到处晃悠啥”一名医生说道。
“可不,这下完犊子了吧,成了孤魂野鬼。”
“谁说不是呢,这还好有一个活口,要不然连谁下的杀手都不知道。”
“你说那些苏联大鼻子是不是也和咱们一样痛恨小鬼子?”
“那是当然,要不然当年小鬼子已经投降了,还是把几十万的小鬼子拉到西伯利亚苦寒之地去做劳工,你是不知道啊,西伯利亚你知道在哪里吧?吐口吐抹那都是会冻成冰,那些小鬼子的俘虏可是都冻成了冰棍儿。”
“冻成冰棍那都是轻的,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
“该,真的活该,那帮子瘪犊子玩意,就没有一个好揍性。”
“挨千刀的猪狗不如的畜生,死了也就死了,谁让他们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不说别的地方,就咱们这里就被他们给霍霍死了多少人,要是,我也是会杀了那些王八犊子”另一名医生也是咬着牙,愤怒地骂着。
“妈拉个巴子的,苏联大鼻子在要我们的债务的时候我们还有点不满,这一次他们帮着咱们收拾那些小鬼子的时候,还挺解气。”
“行了,帮着咱们收点利息也是不错的。”
“谁说不是,就是连咱们的人都祸祸我就生气。”
“他们也不是好揍,外国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哈哈,谁说不是呢?狗咬狗一嘴毛,狗咬狗都是一群子畜生,反正,都不是好玩意,死倒是一件好事,晚上喝点庆祝一下?”
“行,我哪里还有一瓶好酒,咱们俩弄点下酒菜,对了,这么长时间了,那个辣白菜都断了好长时间的货了,我都想那一口了,这要是有辣白菜,一口小酒,一口辣白菜,多滋润。”
“也是,我也是好久没有吃那口辣白菜了,都想那滋味了,你说说那是咋做的,酸酸甜甜的,脆生生的,一咬嘎嘣脆,啧啧,想想都是咽口水,比肉都好吃,也不知道那做辣白菜的人怎么整的。”
“我估计着里面有苹果,那味儿很像。”
“不对,我感觉有梨味儿,咂么着还有一股子山楂味儿呢?你有没有发现,不得不说做这辣白菜的人真的伢猪儿,那味真的霸道。”
“可不,老伢猪儿了,说真的,就是价钱卖的有些贵了一点。”
“你可拉倒吧,人家那可是真的够味,用的料绝对是很多,就像是咱们给病人开的药,你说病人头疼,光是给开了一点索米痛,不给治疗一下根本的病根,你说能行吗?”那名医生白了地方一眼,然后,笑了笑。
“嘿嘿,你说的也是那么一回事儿,要是都好做,大家都做了,咱们医院里有几个人已经做了尝试,可是,就没有一个人成功的,就那味,模仿不来,吃了也是感觉少了灵魂一般,你说怪不怪?”
“那有什么可怪的,这就是一种习惯的口味吧,嘴巴都被给喂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