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突如其来的紧急防疫工作,如疾风骤雨般迅速在根据地里展开。
为了以防万一,二叔毫不犹豫地执行了徐剑飞的指示,紧急下达命令,强制要求全根据地里的百姓,立即采取一系列严格的防疫措施。
首先,每家每户都被要求加挖厕所,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随地大小便。这不仅是为了保持环境卫生,更是为了防止疾病的传播。
其次,饮水安全也成为了重中之重。二叔强调,所有的水都必须经过烧开处理后才能饮用,严禁任何人饮用生水。
此外,二叔还特别指出,每个人都必须用含有生石灰的水进行一次全面的洗澡。
生石灰具有消毒杀菌的作用,可以有效杀灭身体表面的病菌。
尽管这种洗澡方式,可能会对皮肤造成一定的刺激,甚至灼伤皮肤,让大家感到火辣辣的疼痛,但为了保命,为了不连累他人,所有人都只能咬牙忍受。
一旦发现有人出现感冒发烧等症状,必须立即进行隔离。这是为了避免疫情的扩散,保护其他百姓的健康。
虽然这对被隔离的人来说,可能会带来一些不便和心理压力,但在如此严峻的形势下,这也是无奈之举。
以上种种防疫措施,都是通过强制性的手段来推行的。这意味着无论男女老少,每个人都必须严格遵守这些规定。
那些一生可能只洗过三次澡的百姓们,也不得不放下羞涩和顾虑,纷纷响应号召,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洗澡。
尽管洗澡过程中,含有生石灰的水让他们的皮肤备受折磨,但为了生存,为了整个根据地的安全,他们都默默忍受着这种痛苦。
虽然事后证明,这只不过是虚惊一场,但这也带来了一个相当好的后果,那就是根据地的卫生条件,得到了大大的改善,最终成为习惯,减少了整个根据地患病率。
就在当年开春之后,河南因为大旱爆发了大范围的瘟疫流行,大别山根据地却没有受到多少波及。大家一致认为,这都是徐军长的荫庇。
为此大家悄悄的供奉徐剑飞的画像,他被无数的百姓尊为——瘟神。
龇牙咧嘴的徐剑飞,在那刺鼻的消毒水中,一遍又一遍地被冲洗着,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整整七天。
每当他咬牙忍受着消毒水带来的刺痛时,总能听到远处传来大牛那杀猪般的惨叫声,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都能穿透人的耳膜。
这惨叫声让人听了心生怜悯,闻者不禁落泪。
然而,徐剑飞在心中暗暗腹诽:“一个堂堂正正的汉子,一个军中猛将,竟然连一点消毒水的痛都忍受不了,平日里还吹嘘自己如何不怕死。
我可比你强多了,你这个连一点痛都忍受不了的家伙,咱们以后再也不是兄弟了,我可不想跟你这样的人丢面子。”
在自我隔离的这段时间里,徐剑飞深深地为自己感到愧疚。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意识到自己只顾着打仗,却忽略了731部队的罪恶行径。
他早该站出来,揭露这个残忍而没有人性的机构在世界上的存在,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的暴行。
徐剑飞意识到,如果不及时揭露这个伤天害理的部队,他们将会给中国人民带来更大的伤害。
羞愧之余,他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只要他勇敢地站出来,揭露他们的罪行,就能阻止他们继续作恶。
1940 年至 1942 年,日军在衢州地区多次实施细菌战,投放鼠疫、霍乱、炭疽等病菌。1942 年浙赣战役期间,日军更是大肆施放细菌武器,导致衢州地区疫情严重,大量民众死亡,还出现了 “烂脚病”。许多受害者的腿部和脚部出现溃烂,终生难愈。
1942 年 11 月,日军细菌战部队在义乌市稠江街道崇山村,打着治病的幌子,把鼠疫病人骗到林山寺进行人体实验。
1940 年,日军 “七三一部队” 一支远征队在南京 “荣” 字第一六四四部队配合下,携带 130 公斤的炭疽菌、副伤寒菌和鼠疫菌,到浙赣铁路干线的金华、龙游、衢县、玉山、浦江进行细菌战,造成被污染地区传染病流行,大批居民死亡。
种种恶行如果自己能及时向世界公布,阻止他们或许还来得及。
于是就在自我隔离期间,隔着小小的窗户,通出一根电话线,和自己在外面的5个老婆,开始了帮石井四郎写日记的工作。
今天是1932年,11月3日,天气晴朗无风无云,在哈尔滨平房区,一座规模宏大、设施先进的细菌武器研究、实验及制造基地,终于落成了!
这座基地的建成,对于大日本帝国来说,无疑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
落成典礼当天,现场气氛庄重而热烈。众多重要人物纷纷到场,其中包括世界级的景元四太郎这位生物研究领域的泰斗,关东军司令,以及天皇陛下特派的代表。
他们一同见证了这一历史性时刻,并举行了隆重的揭幕仪式。
而我,作为一名对细菌武器研究,有着浓厚兴趣和专业知识的科学家,非常荣幸地被任命为这座细菌武器研究所,及实验制造基地的主任。
这不仅是对我个人能力的认可,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我深知,这个职位意味着,我将肩负起为大日本天皇的东亚圣战贡献全部力量的使命。
1933年3月5日。这一天,基地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实验品”——一批中国人。他们被像木头一样送进了液氮实验室。我站在实验室的观察窗前,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当这些中国人的双手被放入液氮中时,我仔细观察着他们的表情。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他们的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痛苦或恐惧的迹象,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接着,我将他们的手从液氮中取出,然后轻轻地敲打。那些原本应该柔软的肉体像瓷器一般碎裂,纷纷脱落,只剩下森森白骨。而那些“木头”般的中国人,却依旧毫无反应。
这一现象引起了我和同僚们的极大关注。我们开始深入研究这种奇特的现象,希望能够从中找到在西伯利亚苦寒环境中,为我们的大日本皇军在与苏联的作战中,治疗冻伤的有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