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结晶,龙凤胎出世。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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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
婉儿,女,教师,公众号《婉儿的情感地带》创始人。
婉儿和亮子爱情结晶,龙凤胎出世。
一双儿女,男,起名,旭旭。女,起名,倩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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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婚后第二年十月,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市立医院产房外的晨光刚漫过走廊地砖的缝隙,亮子的皮鞋尖就已经在产科病房门口磨出了浅痕。他手里攥着的保温桶还带着余温,里面是婉儿前一晚念叨着要喝的小米粥,此刻却顾不上递进去,只盯着护士台上方的电子钟,秒针每跳一下,他的指节就收紧一分。
“婉儿家属在吗?”穿粉白护士服的姑娘刚探出头,亮子几乎是踉跄着扑过去,连声音都发颤:“在!我是!我爱人怎么样?”护士笑着侧身让开通道,声音里裹着暖意:“母子平安,不,是母女母子都平安!龙凤胎,哥哥五斤八两,妹妹五斤二两,都健康得很。”
这话像颗小石子投进沸水里,亮子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眼泪没预兆地砸在冰凉的地砖上。他想冲进产房,又被护士轻轻拦住:“产妇刚生完还虚弱,等会儿才能探视,先去办下手续吧。”亮子点点头,却忍不住扒着门缝往里望,隐约能看见婉儿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却在听到护士说话时,嘴角牵起了浅浅的弧度。
两小时后,婉儿被推进了单人病房。亮子握着她的手,掌心的汗蹭在她手背上,却舍不得松开。“疼坏了吧?”他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婉儿摇摇头,眼神往旁边的婴儿床飘,那里并排躺着两个小小的襁褓,呼吸轻得像羽毛。“让我抱抱他们。”婉儿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期待。
亮子小心翼翼地抱起哥哥,小家伙闭着眼睛,小拳头攥得紧紧的,鼻梁像极了婉儿,嘴唇却和自己如出一辙。“就叫旭旭吧。”亮子凑在婉儿耳边,声音里满是郑重,“旭日的旭,想让他以后像早上的太阳一样,明朗又有劲儿。”婉儿笑着点头,指尖轻轻碰了碰旭旭的脸颊,软得像棉花,“那妹妹就叫倩倩,倩丽的倩,希望她以后长得好看,活得也漂亮。”
话音刚落,旁边的倩倩突然哼唧了一声,小脑袋往亮子怀里蹭了蹭。婉儿看着两个孩子,眼眶慢慢热了。她想起三年前和亮子在学校门口的奶茶店相遇,那时她刚带着学生们参加完朗诵比赛,一身粉笔灰还没来得及拍掉,亮子就拿着一杯热可可走过来,说“老师辛苦了”;想起去年筹备公众号《婉儿的情感地带》时,亮子陪着她熬夜改稿子,把她写的每一篇文章都打印出来,用红笔圈出最动人的句子;想起得知怀孕那天,两人坐在沙发上,对着验孕棒上的两道杠,笑了又哭,哭了又笑,那时还不知道,上天会送他们这样一份双倍的惊喜。
下午的时候,病房里渐渐热闹起来。婉儿的父母提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进来,母亲一看见婴儿床就红了眼,伸手想抱又怕碰坏了,嘴里念叨着“这小模样,跟婉儿小时候一模一样”;父亲则拍着亮子的肩膀,话不多,眼里却满是认可。公众号的粉丝们也发来消息,有人说“婉儿姐终于等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幸福”,有人说“以后情感地带是不是要多更点育儿日常啦”,婉儿一条条回复,指尖划过屏幕,心里满是暖意。
傍晚时分,旭旭醒了,小嘴一张一合地找奶吃。婉儿抱着他,调整好姿势,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吞咽,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亮子坐在旁边,拿着温好的奶瓶,准备等会儿喂倩倩,眼睛却一直盯着婉儿和旭旭,嘴角的笑意就没下去过。“你说,以后他们长大了,会不会也像我和你一样,一个喜欢写东西,一个喜欢听故事?”婉儿轻声问,亮子握住她的另一只手,“不管他们喜欢什么,我们都陪着。”
夜色渐深,两个小家伙吃饱了,又沉沉睡去。婉儿靠在床头,看着亮子小心翼翼地给两个孩子盖好小被子,动作笨拙却温柔。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三个最爱的人身上,婉儿突然觉得,所有的等待和辛苦都值得。她想起自己在公众号里写过的话:“爱情最好的模样,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而是平平淡淡的陪伴,是两个人一起,把日子过成诗。”现在,这首诗里,又多了两个小小的音符,凑成了最圆满的旋律。
亮子走过来,坐在床边,轻轻吻了吻婉儿的额头。“累了吧?快睡会儿。”婉儿点点头,闭上眼睛,鼻尖萦绕着孩子身上淡淡的奶香味,还有亮子身上熟悉的气息。她知道,从今天起,她的身份多了两个——旭旭的妈妈,倩倩的妈妈,而她的人生,也将因为这两个小小的生命,变得更加完整,更加温暖。
月光下,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三个均匀的呼吸声,交织成最动听的乐章。婉儿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沉入了梦乡,梦里,有旭旭清脆的笑声,有倩倩软糯的呢喃,还有亮子温柔的陪伴,那是她能想到的,最幸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