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深秋的晨雾还没散尽，郑国庆蹲在大奥队训练馆门口啃包子的照片已在全网刷屏。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训练服，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宣传单——\"郑国庆竞选市长：每天发钱，顿顿有肉\"。
\"郑总，\"翟芳芳把烫金的报名表拍在他面前，黑卡余额提示刚被划走十亿作为竞选押金，\"您确定要用'全民发钱'当政见？财经专家说这是乌托邦！\"
他抹了把嘴，指了指不远处排着长队的早餐车：\"乌托邦？我二舅妈的煎饼摊每天给孤儿送油条，就是微型乌托邦。\"直播镜头突然怼近，三百万网友看着他从裤兜掏出个铁盒，里面是二十年前孤儿院的饭票，\"知道李老太爷为什么把遗产分作两半吗？因为一半要花给活着的人，另一半...\"
话没说完就被对手陈峰表哥的车队打断。豪车队列轧过积水，溅了郑国庆一身泥点。\"郑国庆，\"陈峰表哥站在敞篷车上抛洒传单，\"你连财务报表都看不懂，还想当市长？\"
\"哦？\"郑国庆突然把包子塞进对方手里，\"那你说说，我给孤儿院孩子们买的智能跑步机，为什么能带动整个健身器材厂复活？\"他打了个响指，身后的LEd屏突然亮起——江城各大工厂的招工启事正滚动播放，\"顺便告诉你，我刚用十亿买下市政府门口的煎饼摊，以后这里免费加蛋。\"
三小时后，翟芳芳在竞选办公室撞见郑国庆用算盘核计财政预算。他衬衫领口别着枚向日葵胸针，正是她上周落在他车里的。\"郑国庆！\"她抢过账本，却发现扉页贴着张便签：\"给翟总监的特别津贴：每天一颗巧克力。\"
窗外突然爆发出欢呼。郑国庆拽着她冲出去，只见市政府广场的喷泉池里，漂浮着数不清的金箔月饼——那是他用收购的月饼厂库存融的。\"看见没？\"他指着直播弹幕里刷屏的\"郑总大气\"，突然凑近她耳边，\"其实我算准了陈峰表哥会举报我挪用竞选资金，所以提前...\"
\"所以提前把十亿换成了黄金月饼，每个上面刻着孤儿院孩子的名字。\"翟芳芳替他说完，指尖划过账本里隐藏的股权转让协议。原来他买下的夕阳产业，如今都成了市政建设的原材料供应商。
深夜计票时，陈峰表哥突然闯入开票现场：\"郑国庆贿赂选民！\"他扬着一沓照片，上面是郑国庆给环卫工发早餐的场景。\"哦？\"郑国庆晃了晃手机，直播里三百万网友正在拆他送的\"政见月饼\"——每个月饼里都藏着就业培训券，\"那你说说，你挪用扶贫款买的限量版球鞋，为什么会出现在澳门赌场？\"
警笛声中，翟芳芳看着郑国庆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烧伤疤痕，突然想起二爷日记里的话：\"能让煎饼摊成为市政厅的人，才配继承玫瑰暗纹的政治遗产。\"黑卡弹出新通知：\"您购买的市政厅地下发现明代窖藏，估值百亿。\"他随手删掉，低头吻住她：\"翟市长助理，明天上班记得帮我买俩煎饼，多加香菜。\"
第26章 全民发钱：巧克力里的市政密码
江城新市长就职典礼上，郑国庆穿着大奥队球衣接过印玺时，台下的财经专家集体心梗。他反手将印玺塞进翟芳芳手里，对着直播镜头晃了晃黑卡：\"从今天起，每个江城人每月领一千块，不够我补！\"
\"郑先生，\"央视财经记者举着话筒冲上台，\"这会导致通货膨胀！\"
\"哦？\"他突然拽过记者的手，按在身后的电子屏上。屏幕显示江城失业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知道我为什么选今天发钱吗？\"他掏出块巧克力掰成两半，渡给低血糖的翟芳芳，\"二十年前孤儿院发救济粮，我妈说，钱要像巧克力，含在嘴里才知道甜。\"
三小时后，翟芳芳在市政厅金库撞见郑国庆用金箔贴天花板。他衬衫口袋露出半张图纸——那是她昨晚熬夜画的\"全民发钱\"资金流向图，边角还画着向日葵。\"郑国庆！\"她抢过他手里的金箔，\"你把聚变电厂的分红全换成现金了？！\"
\"不然怎么给市民包红包？\"他笑着搂住她的腰，指了指窗外。整座城市的LEd屏都在循环播放他的直播：\"记住，领到钱先去大奥队主场看球，门票我包了！\"弹幕里突然炸开，陈峰表哥的水军刷着\"发钱养懒汉\"，却被市民晒出的创业补贴截图淹没。
深夜巡查时，郑国庆突然把翟芳芳按在路灯下。暖黄的光晕里，他从西装内衬摸出个丝绒盒：\"知道为什么选今天求婚吗？\"钻戒的碎光映着她惊讶的眼，\"因为二十年前的今天，我妈用最后十块钱给孤儿院买了巧克力，说甜的东西能救命。\"
警报声由远及近。陈峰表哥带着媒体踹开市政厅大门时，正撞见郑国庆单膝跪地。\"郑国庆！你滥用职权！\"男人扬着审计报告，却在看见屏幕上的实时数据时僵住——全民发钱政策让江城Gdp增速飙升至全国第一，而他举报的\"资金漏洞\"，其实是郑国庆暗中注资的小微企业。
\"滥用职权？\"郑国庆替翟芳芳戴上戒指，指尖划过她腕间的向日葵刺青，\"我只是把李老太爷的遗产，变成了每个市民口袋里的巧克力。\"他打了个响指，市政厅穹顶突然亮起极光，玫瑰暗纹与向日葵图案重叠，拼成完整的图腾。
翟芳芳的手环突然震动，显示来自二爷的加密邮件：\"老李头说，能让全民发钱不变成乌托邦的人，才配继承玫瑰暗纹的最终遗产。\"她抬头看向郑国庆，却见他变戏法似的掏出个煎饼果子——里面夹着的不是薄脆，而是刚批下来的\"全球幸福城市\"认证文件。
而此刻的陈峰表哥，正蜷缩在市政厅角落看着直播。郑国庆抱着翟芳芳旋转的画面里，她婚纱内侧绣着的孤儿院坐标，恰好与他西装内衬的玫瑰暗纹连成一线。男人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你和郑国庆本是双生子，可惜抱错时我藏起了半块胎记...\"
黑卡弹出新通知的提示音在空荡的大厅回响。郑国庆随手删掉\"您购买的市政厅地下金矿已通过审批\"的消息，低头吻住翟芳芳：\"翟市长夫人，明天早餐想吃煎饼果子，还是巧克力？\"远处的江滩上，三百万市民正举着手机闪光灯，在夜空拼出巨大的\"囍\"字，比任何政绩都更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