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安心情愉悦地去领取属于她的国师服。
脚步轻快地走进偏殿更换……
隔着屏风,八王爷听一人一系统正在讨论如何穿,抬起的手还是放下了,怕自己又吓到对方
【系统,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应该绑在里面的?】
【宿主,不对不对,这是要和外面的另一根系在一起的。】
【哦,好像是这样……】
萧长安若有所思,经过一番折腾,成功地穿上国师服。
八王爷感觉后面传来细微的动静,转身望去。
只见屏风处先是一只白皙如玉的手轻轻搭在那里。
接着,一袭银白阔袖国师长袍,银冠玉带,长发半披,肤色似雪的人儿,伫立在屏风旁。
一束光恰好落下,仿若仙人下凡。
八王爷在那一瞬间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定了定神……
走上前去,伸手轻轻整理萧长安衣领上略微凌乱的褶皱,动作极为自然:
“国师大人,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声音低沉磁性,又好像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句“国师大人”莫名的让萧长安有些脸热。
她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好像要吃了自己……
直视对方深邃的眼睛,里面晦暗不明,刚想藏着什么。
八王爷也不闪躲,四目相对。
距离越来越近,男人灼热的体温好像透过衣裳传给她……
在即将触碰到对方的唇瓣时,太子突然闯入
“哎哟,这这这……皇叔,国师大人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太子有些不明所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难道皇叔跟国师正在说什么重要的事。
八王爷有一丝窘迫,被小辈撞见,不自然的站直身子,头顶的乌云远远跟着。
萧长安却好像发现了什么,嘴角上扬。
刚才八王爷是想……亲她?
某人眼睛弯如狐狸,探头跟太子打招呼:
“太子殿下,有什么事吗?”
“本殿下是过来恭喜国师大人的。”
“谢谢,我第一天当国师,国师府也是第一天开灶,要暖一下居,今晚有空可以的话,过来一起吃一顿?”
发出暖居邀请。
太子应了下来啊,表示一定会到。
萧长安又拉着八王爷去请了几位平时聊得来的大臣。
见到萧长安穿上新官服大家都忍不住夸赞一声真俊,随后应下邀约。
差不多后,萧长安掰着手指头坐马车上数:“太子,丞相,礼部尚书,兵部尚书,张大人……还有谁呢?”
八王爷盯着萧长安,很是沉默。
他呢?
【宿主,皇帝你要请吗?】
【皇帝你以为本宿主想请就能请来的?】
【也是,皇帝一般都有点逼格,轻易请不来,那……好像没有谁了,对了你未来老丈人镇远侯请吗?】
【请啊,别乱讲,镇远侯跟念念也是我的朋友。】
就在旁边的男人冷气要冻死人的时候……
“王爷,我们以后就住在国师府吧。”萧耀祖开口了。
八王爷心口的火突然就灭了,淡淡嗯了一声。
他很喜欢这句“我们”跟“以后”,挥手让暗卫回去叫人立刻把他的东西都搬过来。
萧长安的脸突然严肃起来:“王爷,我跟你说一件事,我刚才算出您最近命里带煞,可能要倒霉了。”
八王爷倒也没有否认:“最近几日,本王时运确实不佳,就连……喝水都呛到那种,可知道什么原因?”
萧耀祖神神秘秘道:“暂时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保险起见王爷最好跟在我身边,那些煞气不敢靠近我。”
八王爷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有些苦恼问:“国师大人,要多近?”
萧长安想了想:“就像平时这样就行。”
殊不知,某人接下来这段时间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今夜各位大臣带着上门礼物摆满了一桌,不过林念念没有来,她还在养病,让人带了礼物过来。
有些仙气的国师府一下子有了人气。
萧长安准备的是流水席,菜在水上面流转,想夹哪一道都可以。
八王爷还贡献了府邸的乐师团,在旁边抚琴。
萧长安看着牙痒痒,该死的有钱人,乐师都是自带的。
菜有了,酒肯定不能少。
所以萧长安准备好几坛酱香茅台,她喝不惯汴京他们常喝的粗酒,口感太硬。
她很怀念现代的软酒。
酱香茅台这东西花费了萧耀祖不少时间,用了一大堆东西跟系统换来了配方。
盖子打开的瞬间,好几位大臣闻出了不寻常。
“国师,这酒是不是不一般,怎么闻着那么香呢?”兵部尚书第一个忍不住好奇,他虽是武将,跟将士喝酒助威都是大坛大坛喝的。
不代表他闻不出酒的好赖。
他无比肯定萧长安准备的酒不一般。
萧长安看见一桌睁大的眼睛,笑着解释:
“这是我偶然所得的配方,名为酱香茅台,口感与咱们汴京的酒大不相同。”
说着,她亲自给众人斟酒。
八王爷的余光一直追随那抹身影,不小心就看见太子呆头鹅一样盯着他。
“看什么,不想喝酒回去。”
“皇叔,我还没喝呢,怎么就赶我走了。”
太子委屈,他就是自从撞见皇叔跟国师那个画面后,总是忍不住多想而已,当然这话他是不敢告诉皇叔的。
兵部尚书先嘬了一口,瞪大眼睛,发出浑厚的惊叹。
“好酒!这小小的一杯下肚,我感觉以前的酒都白喝了,真的你们赶紧尝尝。”
众人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瞬间眼睛都亮了起来。
“此酒口感醇厚,香气悠长,实乃佳酿!”礼部尚书赞道。
大家纷纷举杯,相互敬酒,气氛热烈起来。
萧长安举起酒杯,真诚道:“感谢大家这半年来对我的关照,谢谢各位大人!我干了!”
丞相明显也很喜欢这酒:“国师,好酒量,老夫也干了。”
喝得兴起,兵部尚书还光着膀子给大家表演打拳。
茅台的后劲实在大,后面打成了醉拳。
萧长安在旁边嘎嘎乐。
太子第一次喝这酒,上头后,拿着酒瓶在萧长安耳边摇晃:“国师,你听,你听,它在说话~”
“说啥了。”萧长安顺嘴问。
“它要做诗,它要做诗。”太子小声叨叨。
萧长安暗恨,此时要是有个手机就好了。
做诗没有,直接画了一个大猫脸。
萧长安脸上也染了不少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