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娘也不知道去哪里诉苦,也不知道谁还可以帮她,只想着一了百了……
现在面对各位老爷的关心,她也实在无法将那人的事说出来,她还有个孩子不想他在污言秽语中长大……
岸边突然挤出一名男子,脸部红肿,东张西望,朝萧耀祖他们这个位置看了过来
急忙走来:“娘子,我好生找你,原来你在这里,快跟为夫回家。”
来人正是死装男,陈生。
丽娘皱着眉,陈生正用力捏着她的胳膊,在警告她。
“丽娘,儿子还在等你回去呢。”
萧耀祖眉头一皱,心中对这陈生的厌恶瞬间达到了顶点。
她向前一步,挡在丽娘身前,冷冷道:
“这位小娘子刚寻了短见,你作为丈夫,不关心关心是何道理?”
见对方衣着不凡,又质问他,莫名的矮了一截,陈生眼神闪躲,强装镇定道:
“这位贵人有所不知,我跟我家娘子拌了几句嘴,娘子许是一时想不开,才……哎……家中事务还需她操持,还望贵人让她跟我回去。”
丽娘后怕的后退几步,不肯跟陈生回去。
【系统,这陈生看着就有问题,是不是还有其他瓜。】
【这个死装男玩了别人的女人,被人家发现了,现在正在筹钱呢,打算卖了丽娘换钱。
丽娘就是听到这才,就鼓起勇气跟死装男说和离。
死装男怎么可能让猎物跑了,直接把丽娘打了一顿,还关起来每天给一碗水,打算到时间就送给那户人家。
丽娘生出了逃跑的想法,也被她找到了机会,想要带着儿子一起走。
没想到那胖墩儿子跑一段路又回来揭发丽娘要逃走的事。】
【简直是生了一个敌人。】
【没错,这胖墩被他爹他爷洗脑得很成功,平时就跟着他爹他爷一起骂自己的母亲,丽娘被打还拍手叫好呢。
丽娘被抓回来当天打了一个半死,被狠狠掐着脖子,又关进了柴房,这回一点吃的都没有了。
但逃跑的决心越发坚定,陈家人不爱做饭,到做到时间就让丽娘做好饭菜,再关起来。
丽娘跟陈家人相处很多年,知道他们家什么可以吃什么不可以吃。
趁着做菜的功夫放了让陈家人过敏的东西,出现短暂昏迷。
离开前还是忍不住问胖墩,跟不跟她走。
胖墩恶狠狠的盯着丽娘说不跟贱货走,等他爹他爷醒来一定打断丽娘的腿。
亲生儿子的话就像一把刀捅进丽娘的心,孤立无援,逃走了又能去哪里呢,连和离都办不到,而路引更是无法拿到。
心灰意冷,想不开就跳湖了。】
原来如此。
萧耀祖薄唇轻启:“原来你真的是她的夫君啊,那事情就好办了。”
又指了指方正打湿的袖子。
“她方才跳湖弄湿我侍卫的袖子,按照规矩,需赔偿两百两银子,你付了银子,便可将人带走。”
陈生一听急了,瞪大了眼睛,吼道:
“一个侍卫的袖子怎么可能要这么多钱?你这分明就是在抢钱啊!!”
面对陈生的质问,萧耀祖嘴角的笑容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越发地嚣张
只见她好整以暇地看着陈生,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别的侍卫我不清楚,但我萧耀祖的侍卫可与他人不同,方正身兼数职,能力出众,我给他的报酬自然也是最好的。
就拿他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来说,其价值至少也在五百两以上。
我现在不要你全额赔偿,已经算是对你格外开恩了,你竟然还想耍赖?”
一众大臣也纷纷站到了萧耀祖的身后。
他们虽然并未开口说话,但那一身官威却如泰山压卵般
吓得陈生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最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这都是这个女人弄湿的,与我无关啊!你们应该去找她赔,不要找我!”
陈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狠狠地推了一把身旁的丽娘。
萧耀祖看着陈生,目光如炬
“你刚才不是说你是她相公,夫妻本一体,找你赔钱也一样。”
陈生瞧对方几人衣着光鲜亮丽,显然非富即贵,其周身散发出的威严气度,让人根本不敢轻易招惹。
陈生心知不妙,心中暗骂一声,这个贱人去哪里跳湖不好当着这些人面前跳。
他只能恨恨咬牙:“这位贵人有所不知,我早就休了这女人……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丽娘错愕的盯着陈生。
前几天她也提过和离,换来的却是一顿顿毒打、辱骂,还被关在屋里不给吃喝。
可谁能想到,她原本认为绝无可能的事情,居然有一天就这样轻而易举解决了!!!
丽娘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泪水压抑的顺着脸颊滑落……
萧耀祖依旧桀骜不驯,毫不留情地对丽娘说道:
“女人,你哭也没用,这200两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家里有房也得给我卖了还钱。”
丽娘瞪大眼睛看着萧耀祖,心中疑惑和恐惧。
一时间分不清对方是真心帮她还是又掉进另外一个虎坑:
“贵人,我……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银两。”丽娘的声音有些颤抖,“能不能让我慢慢还?”
“这位娘子,萧大人的好心可不是你能慢慢还的,若是你筹不到钱,那你家相公可就只能去当奴隶咯。”礼部尚书友情提醒。
丽娘看向陈生喊了一声:“相公~”
陈生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他急忙摆手道:
“我……我不是她相公了,真的不是了!你们要怎么对她都行,但千万别把我牵扯进去啊,我可不想当奴隶!”
萧耀祖却不近人情,纨绔十足
“方正,你带人去这个女人家里,把但凡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搜出来。
还有,这两人一会儿说是夫妻,一会儿又说休妻,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耍本大人,找找看有没有休书,如果没有……”
说到这里,萧耀祖突然朝着陈生的方向,露出一个极其恶劣的笑容,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遵命!”方正一把薅起陈生的衣领,让他在前面带路。
一路上陈生想逃又不敢逃,委委屈屈的回家。
? ?脑细胞又死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