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昭昭第一次觉得帅哥的怀抱,让她寝食难安,这一点,就连八块腹肌的紧实肉感都没办法消磨掉。
闭上眼睛装安静,内心却跟系统发出土拨鼠的嚎叫。
系统你出来一下,咱们两个batt一下。
为什么玉无垢是虎猫兽这一点你都不知道,砚枭却清楚的很?
系统:“宿主,这一点我也不清楚,按照使用手册指示,只有解锁【任务目标】才会有几个兽夫相关的解释,我也不知情砚枭从哪冒出来的...”
比它还像系统。
简直了。
萧昭昭无语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再度对系统的专业度产生了质疑,真是没点用处。
翻本书都比翻你有用,跟太监一样,中看不中用。
系统:...生气,又无力反驳。
“闭嘴吧,要你何用?狗系统。”萧昭昭头顶直突突,一连串的突然情况,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天能被惊吓三次。
她头埋在砚枭怀中,跟随起伏,心乱如麻,原本还以为将对方送走了,没想到转头杀她个措手不及。
也不知道,砚枭这几天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晚上还能将他藏起来,那白天呢?
“统子,你说我白天借口出去,然后趁机逃走怎么样?”萧昭昭神情厌厌。
一副半死不活的做派,直接摆烂:“砚枭要是把部落的人杀了也就杀了...这归根到底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世界,纸片人死了也用不着惋惜吧。”
她痛苦道,试图说服自己,让她为了部落跟兽夫把命交给一个变态,她实在是觉得亏大发了。
感觉像是被逼疯了,直接一通胡乱输出。
系统看的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宿主...你要是想走早就走了,你不会走的。”
“..说的你很懂我一样,你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串代码而已。”萧昭昭直接被话硬控了几秒,沉默半响,闷闷的声音传来:“代码就应该按照指令行事啊。”
“不要瞎揣摩我的心思。”
系统挑了挑它不存在的眉,安静了下来,目光多了几分同情,脑中的代码却也乱做了一团。
不知道为何,它询问的结果一无所知,压根没有砚枭这号人物,感觉他身上自带一个屏蔽信号。
半点踪迹都查不到,偏生还知道它不知道的事情,真是匪夷所思。
......
感受到脖颈后若有若无传来的呼气声,萧昭昭心中发冷,紧了紧身上的兽皮裙,眸光闪动。
犹豫着,要不要把真相告知玉无垢。
砚枭垂眸,抬手在萧昭昭头顶无聊的顺起了毛,也没有揭穿,两人相依偎的姿势,像极了一对缠绵悱恻的情侣。
只不过各怀心思。
角落里,小星鳞片上多了几道划痕,伸直了脖子铆足劲死盯着的床上的两人。
吐了吐芯子。
“唔...”情绪低落下来,想要过去又忌惮似的瞟了眼砚枭,这个突然出现的坏东西,很危险,实力也比主人强。
它打不过...
小星耷拉着眉眼,犹豫再三还是没有上前,因为那个打他的坏家伙还故意压制它。
只能不满的盘踞成一个圆圈,幽深紫瞳死死盯着,一刻也不敢挪动。
伸出舌头舔舐伤口。
它会跟主人告状的,漂亮雌性跟坏家伙躺在了一起!
“哈欠!”床榻上,萧昭昭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差点把口水甩在砚枭身上,她有点心虚的睁开眼,瞅了眼胸前那几滴不明液体。
假意伸了个懒腰,顺势挣脱开环抱,背过身几乎咬碎了后槽牙。
好端端的,怎么还打喷嚏了。
憋着嘴,拍了拍胸脯,小心将受伤的手臂放在侧面。
幸好,砚枭没有生气。
别让她发现是有谁在念叨它,否则...
正想着,不远处传来一道轻微的喷嚏声,在安静的山洞内显得尤为明显。
听得萧昭昭一激灵,山洞内,除了她跟砚枭,应该没有其他活物了吧?
哪来的鬼动静?
忽然,鬼动静又打了个喷嚏!
嗯?
萧昭昭神情古怪起来,总不能是小星吧?难不成淋了雨真着凉了?
那到时候她怎么跟星隅那个神经质的家伙交代?
不行,明天给小星煮一碗姜汤吧?
蛇,应该也能喝吧?
...
想着想着,不知道是不是淋了雨累着了,萧昭昭不知不觉直接昏睡了过去。
殊不知,身侧的砚枭始终目光直落在她身上。
又转过头,红瞳危险的扫了眼地上的小星。
看的小星忍不住吐舌,紫色瞳孔人性化般多了几分忌惮。
坏家伙!
...
丰都部落,一间宽敞的山洞内。
玉无垢正坐在地上,目光焦灼的看着旁边略显苍老的雄性兽人,清澈的咳嗽声响起,他伸手在中年兽人的身后拍了拍。
担忧道:“阿父,你怎么伤的那么严重?而且你都伤的那么重了,怎么还外出狩猎?”
旁边神情温和,面像有三分相识的中年兽人展颜一笑,笑容腼腆,宽慰的摆了摆手:“没关系,我好多了,也不能总待在山洞内什么都不干,没关系的,不用担心。”
中年兽人不过四十来岁,鬓角已经多了几分花白,眼睑处浮起几分皱纹,思虑颇多。
看着憔悴的紧。
看到自己阿父这幅模样,玉无垢就气的眼圈发红,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声音不忿又气恼:“是青竹他们让你去的吗?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他们又对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说着就要起身,准备去找他们理论一番,手腕被中年兽人一把攥着,他故作轻松:“没关系,不用为我去跟他们争执,他们说的也都没错,没什么大不了。”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最开始的那个中年雌性带着三五个雄性走了进来,她面色红润,肥胖的脸上隐隐看得出有几分姿色。
她笑盈盈的,右手拐着一个年轻妖娆的雄性兽人,看着有些上了年纪,不过保养得当颇为俊俏。
看到他们两人,直接甩了脸子,不客气道:“呦?这不是玉无垢吗,怎么又被雌主赶出来了?都有配偶了还天天往回跑。”
他话落,旁边的中年雌性娇嗔的碎了他一嘴:“青竹说什么话呢,无垢有了雌主也还是家中的一份子。”
话虽如此,脸上的神情却并无责怪的意思,隐隐还有几分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