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于魏武来说,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结婚当新郎!
然而,今天最高兴的并不是魏武这个新郎官,而是坐在高堂之上的易中海竟然比新郎官还要兴奋和开心。
整整一上午,易中海的脸上始终挂着灿烂的笑容,仿佛他才是今天的主角一般。他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让人不禁为之感染。
而同样开心的还有一大妈,她的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可以说,今天她脸上的笑容比她过去三四十年里笑的总和还要多。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在这欢乐的氛围中,阎家人却显得有些愁眉苦脸。
原因无他,阎家人向来饮食清淡,从未吃过如此油腻的菜肴。
用“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来形容他们再合适不过了。
这不,酒席结束还不到一个小时,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这三兄妹就迫不及待地冲向了厕所。
可谁能想到,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没过多久,阎埠贵和杨瑞华也紧跟着去了一趟厕所。
就这样,每隔半个多小时,阎家五口人就得轮流跑一趟厕所。
三个小时过去了,阎家原本积攒下来准备卖废品的报纸,竟然少了整整五张!这可把阎埠贵给心疼坏了,毕竟那可都是能换钱的东西啊!
已经快虚脱了得阎埠贵躺在炕上长吁短叹唉声叹气:“随了两块钱,好不容易吃回来了,结果都拉出去了,还糟践了五张报纸,五张报纸啊!五张报纸我得去校长办公室五天,亏大了,嗳孩子他妈,你打包回来多少剩菜啊?”
躺在一旁的杨瑞华有气无力地说道:“好几个菜折到一起了,一小盆,够咱家吃几天了。”
阎埠贵闻言松了一口气:“那还好,不算亏,还赚了,不对,浪费几张报纸吃那么多还没攒下,那就是亏了。”
说着阎埠贵拍了一下炕席。
‘啪~’
杨瑞华出声提醒道:“孩子他爸你别拍了,万一把炕拍塌了,那更亏。”
一听这话,阎埠贵更加心痛了:“嘶~哎呀!亏了亏了,亏大了。”
有人开心就有人伤心。
魏武跟秦京茹开心着呢!
此时阁楼的大床一片狼藉,而两人却是在呼呼大睡呢!
秦京茹如同小猫一般窝在魏武那宽厚的臂弯里。
院里起早的人们几乎都在家睡大觉呢!
只有中院西耳房从小缺爱的何雨水是躺在炕上望着屋顶。
武哥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武哥以后会不会不要我了?
这个问题已经在何雨水的脑海里出现不知多少次了。
何雨水没有答案。
睡了两个多小时的许大茂,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意识还处于一种模糊的状态,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娥子,给我倒缸水!”许大茂下意识地开口喊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慵懒和不耐烦。
然而,当他的话音落下后,房间里却异常安静,没有丝毫回应。
“嗯?”许大茂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他揉了揉眼睛,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哦,忘了……娄晓娥都回娘家好几个月了。”许大茂嘟囔着,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他撑起身子,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让头脑更加清醒一些。
然后,他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慢慢地从床上下来,走到八仙桌前。
八仙桌上放着一个搪瓷茶缸子,许大茂拿起它,毫不犹豫地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凉茶水。
那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凉意,让他感觉嗓子舒服了一些。
许大茂坐在椅子上,稍稍缓了一会儿,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包牡丹烟。
他熟练地抽出一根,划燃火柴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一团烟雾。
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许大茂的思绪也渐渐清晰起来。
他揉了揉脸,让自己的精神更加振作清醒一些,然后叼着烟站起身来,推开门,推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朝外面走去。
许大茂顺着雨儿胡同一路前行,最终来到了什刹海边的一处独门小院前。
他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道略显沙哑的女声响起:“谁呀?”
许大茂扶着自行车站在肖寡妇家的门口开口喊道:“肖姐,是我,许大茂啊!快开门呀。”
肖寡妇在屋里听到声音,脸上先是露出了一丝厌恶的表情。
然而,这丝厌恶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欣喜之色。
她迅速走到门口,打开门,满脸笑容地说道:“大茂弟弟!”
许大茂看到肖寡妇,脸上露出了一副猥琐的笑容,嘿嘿一笑,说道:“肖姐,你有没有想弟弟我啊?”
肖寡妇风情万种地白了许大茂一眼,娇嗔道:“哎呀,讨厌啦!快点进来,别让人看见了。”说着,她伸手一把将许大茂拉进院子里,然后像做贼似的,迅速探头向胡同四周张望了一下,尤其重点看了一眼斜对门。
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后,肖寡妇这才松了一口气,把脑袋缩回来,顺手把大门关上,并上了锁。
接着,她扭动着那丰满的屯部,迈着轻盈的步伐朝屋里走去。
许大茂见状,急忙把自行车放好,快步追上肖寡妇,从后面一把搂住她的腰,笑嘻嘻地说道:“姐姐,你可算想起我来了。”
肖寡妇突然被许大茂搂住,身体不禁一颤,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她连忙挣开许大茂的怀抱,娇嗔着说道:“哎呀!你一身酒味,快去刷刷牙。”
许大茂满脸堆笑,连忙应道:“对对对,刷牙,刷牙,我这就去刷牙!”他边说边急匆匆地跑过去,顺手抓起那只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的搪瓷茶缸子和牙刷,然后又往里面胡乱撒了一些牙粉,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刷牙。
没过多久,许大茂就风风火火地跑到了东屋。
一进门,他的眼睛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直勾勾地盯着肖寡妇。
只见肖寡妇身着一袭剪裁精致的旗袍,身姿婀娜,曲线玲珑,那迷人的风情让许大茂瞬间失去了理智。
他像一头饿极了的野狼,猛地扑向肖寡妇,完全不顾及其他。
肖寡妇见状,娇嗔地惊叫一声:“啊~大茂弟弟,请怜惜姐姐啊~”这一声呼喊,犹如火上浇油。
123。
许大茂心满意足地躺在炕沿边,嘴里还叼着一根香烟,惬意地吐出一口烟雾。
他的目光有些迷离地望着屋顶,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激情中。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突然开口说道:“今天我武哥结婚,来了好多厂领导,我负责陪酒,起码得有二斤!”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些许得意。
肖寡妇此时正忙着整理衣服,听到许大茂的话,她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嗔怪道:“怪不得你身上这么大的酒味呢!”
许大茂心情愉悦地在床上翻了个身,然后将目光投向了肖寡妇,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厂的李副厂长跟我说了,让我好好准备一下,下个月就提升我当运输科的副科长啦!不过呢,目前只是以工代干,等我夜校中专毕业之后,就会正式提拔我为副科长哦。”
肖寡妇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立刻浮现出惊喜的神色,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大茂,激动地说道:“真的吗?大茂弟弟,你可真是太厉害了!副科长啊,这可是个不小的官职呢!”
肖寡妇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放下手中的衣服,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飞奔到床边,然后俯下身去,毫不犹豫地在许大茂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许大茂感受到肖寡妇的热情,心中不由得一荡,他抬手轻轻地捏了捏肖寡妇那粉嫩的脸颊,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调侃道:“我厉不厉害,姐姐你还不知道嘛!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求饶啦?”
肖寡妇被许大茂这么一逗,顿时有些羞涩,她白了许大茂一眼,娇嗔地说道:“讨厌啦,臭弟弟,就会取笑人家!”说着,她还轻轻地拍了拍许大茂的胸膛,似乎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
许大茂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他顺势在肖寡妇那丰满的臀部上掐了一把,然后悠然自得地弹了弹烟灰。
要不说就怕少(女彐)三十岁呢!
这三十岁的少(女彐)就是不一样,不仅风情万种,还特别会提供情绪价值。
此时的许大茂被肖寡妇撩拨得心花怒放,心情好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