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觉得如果枫欢签约萧黎，萧黎能答应吗？”她侧着脸问他。
他握着方向盘，心无旁骛，“那得看是谁让他签约，反正他现在也不大不小也算是一代网红了。”
“比如呢？”
“我...”
温凉妍几欲吐血，“脸皮太厚，还有谁？”
“夏葵。”他吐出一个名字。
听到答案之后，她眉飞色舞，给夏葵打了个电话。
对方秒接。
“喂，凉妍，怎么样了？”
“给萧黎打电话，告诉他，你的想法，就OK了。”
“就这么简单？你哥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萧黎会听你的，’就这一句。”
她把温渊谦不要脸的那一段省略。
对面的夏葵红了脸，直接把温凉妍电话挂了，给萧黎转播过去。
“萧黎哥哥，”夏葵用着自己平生最温柔的语气。
“小葵？有事吗？”他对夏葵的电话十分意外。
墨曜挑着桃花眼，轻笑，看着萧黎的表情，一条手臂搭在椅子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萧黎正对上墨曜打量的眼神，转过头，眼不见心不烦。
“萧黎哥哥，我有点事跟你说……”她吞吞吐吐，和她以往爽朗的性格大相径庭。
“电话里方便吗？要不我去接你，和凉妍约在了江枫‘鱼’火，”他还是和以往一样，心思缜密。
萧煜和萧黎不一样，萧黎，温柔，体贴，萧煜毒舌，犀利。
萧黎看了看悠哉悠哉的墨曜，果断开车去接夏葵。
墨曜白了萧黎一眼，就这么把他丢下，还说什么兄弟情义。
一个女服务员看着他，怯怯的把菜单递过来，“先生请点菜。”
“点什么菜，点菜，没看见我落单了吗？”墨曜完全没有接餐单的意思。
“对不起，先生。”她拿着菜单，在旁边等着。
江枫‘鱼’火，是高级餐厅，每一个房间都有一个服务员。
走的是苏杭的调子，整个房间都是镂空的黑色紫檀木，半透的曼，气氛神秘。
房间中间，池里养着几尾锦鲤，活水可以从这里流到别的房间。
温渊谦带着温凉妍进了这个房间，温凉妍好奇的动了动曼帘，风铃声遍布。
她蹲下身，逗弄着锦鲤，将手指伸进水里，一条锦鲤嘟着嘴，亲了亲温凉妍的手指。
温凉妍少女心爆棚，只有这一条鱼敢亲近她，估计是她身上沾染着万岁的气味。
“师父，”温凉妍欢脱的跟墨曜打着招呼。
“凉妍，好久没上线了吧？”他勾起唇角，笑的春风化雨。
像一只狐狸，奸计得逞了一般。
温凉妍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哈哈哈，师父，我最近很忙。”
“萧黎，温渊谦，和我都齐了，你不觉得还差一个人吗？”他桃花眼里蕴藏着笑意，那张脸让身为女孩子的温凉妍都自愧不如。
他在提醒着温凉妍，只是没有明说出来。
“……”不就是想要告诉她，萧煜不在吗，为什么这么拐弯抹角。
温凉妍继续装傻，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据说，墨曜是东八区的老大，乾坤KTV的幕后主人，现在又是血色獠牙的二股东。
听说还在黑市上倒卖军火，所有的罪名，拉出去都够枪毙好几回，但是却是毫发无损的活到了今天。
“东八区是干嘛的呀？”温凉妍先发制人。
墨曜到没想过她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有些错愕，但也实属正常，“干一些别人不敢干的事，一些官道上不好干的事。”
他说的隐晦，但是要传达的意思已经能够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