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天闻言,不屑地冷笑:“不客气?就凭你?你还不如余千易,他都被我杀了,你觉得你能打得过我?”
“余千易长老也被你杀了?”武刚脸色剧变,余千易是八品剑帝,实力远在他之上,连余千易都死在了王云天手里,这让他心中瞬间升起一丝恐惧,但他不相信王云天的话。
“就凭你也想杀太上长老余千易,交出剑帝传承,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说完,武刚体内灵力爆发,一道凌厉的剑气从他手中凝聚,朝着王云天斩去。
他毕竟是天剑宗的资深长老,实力也达到了五品剑帝,剑气中蕴含着不俗的威力。
王云天一脸冷笑,体内气息涌动,口中冷喝道:“重力剑域!”
一道无形的领域瞬间扩散开来,武刚只感觉身体突然变得无比沉重,仿佛被千斤巨石压住,手中的剑气瞬间溃散,脚步再也无法前进一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这是什么领域?怎么会如此强大!”
武刚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且霸道的领域,在这领域之中,他连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
王云天缓缓走到武刚面前,眼神冰冷地道:“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天剑宗屡次招惹我,今日便让你看看我的厉害,也杀一杀天剑宗的威风,省得你们日后去灵域找我的麻烦。”
话音落下,王云天抬手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射出,瞬间洞穿了武刚的胸口。
武刚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甘与恐惧,身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彻底没了气息。
解决了武刚,王云天没有停留,带着三头金角虎和黑鳞火角兽朝着天剑宗的核心区域走去。
他要让天剑宗所有人都知道,他王云天不是好惹的,也让他们不敢派人去灵域。
天剑宗的核心区域有一座巨大的生死台,这是宗门弟子切磋比试、解决恩怨的地方。
王云天径直走到生死台前,纵身一跃,跳上了生死台。
他体内灵力运转,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天剑宗内回荡:“天剑宗的人听着!我乃王云天,今日我在生死台在此,谁敢来挑战我?若是没人敢来,以后就乖乖收起你们的野心,别再招惹我!”
王云天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天剑宗,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弟子们纷纷朝着生死台赶来,长老们也闻讯而至,就连一些闭关修炼的核心弟子都被惊动了。
“这小子是谁?竟敢在生死台叫阵,太狂妄了!”
“他说他叫王云天,难道是灵域的那个王云天吗?听说他还杀了余千易长老和武刚长老,还夺取了剑帝传承!”
“什么?杀了两位长老还敢如此嚣张,简直是找死!”
议论声中,一道身影纵身跳上生死台,此人身穿白色锦袍,面容俊朗,气质不凡,正是天剑宗的圣子赵轩。
赵轩是天剑宗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实力达到了六品剑皇,深受宗门器重,也是最有希望继承宗门大统的人。
赵轩看着王云天,眼神中满是不屑与愤怒道:“王云天,你杀害宗门长老,夺取传承,还敢在此叫阵,今日我便替宗门斩了你孽障!”
王云天看着赵轩,淡淡说地道:“就凭你?也配跟我动手?”
“狂妄!”赵轩怒喝一声,手中长剑出鞘,一道凌厉的剑气朝着王云天射去。
他的剑法精妙,剑气中蕴含着淡淡的剑意,显然在剑道上有着不浅的造诣。
然而,面对赵轩的攻击,王云天却连躲都懒得躲。
王云天眼神冷酷,施展出刚刚领悟的流星雨剑技,体内灵力与天地之力瞬间融合,无数道细小的剑气在空中凝聚,如同流星般朝着赵轩射去。
赵轩看到漫天的剑气,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想要躲避,却发现剑气密密麻麻,根本无处可躲。
他只能举起长剑,试图抵挡,“噗嗤!噗嗤!”无数道剑气落在赵轩身上,他的护体灵力瞬间被击溃,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鲜血狂喷。
赵轩倒在地上,气息奄奄,他看着王云天,眼中满是恐惧与不甘,最终头一歪,没了气息。
生死台下的众人看到圣子赵轩被王云天一剑斩杀,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再也没有人敢上前挑战王云天。
王云天站在生死台上,目光如冰刃般扫过台下死寂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声音再次如惊雷般炸响:“还有谁想挑战我?圣域天剑宗,作为传承多年的宗门,就只有这点底蕴吗?连个敢上台的人都没有,真是太垃圾了!”
这番话如同烈火浇油,瞬间点燃了天剑宗众人的怒火,台下的长老们脸色铁青,纷纷交头接耳,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他们身为天剑宗的高层,何时受过如此羞辱?
“狂妄小儿!竟敢如此羞辱我天剑宗,老夫来会会你!”一道怒喝声响起,只见一位身穿紫色长老服饰的老者纵身一跃,跳上了生死台。
这位老者是天剑宗的执法长老周泰,实力达到了七品剑帝巅峰,在宗门内威望颇高。
周泰手持长剑,眼神凶狠地盯着王云天道:“小子,你杀我宗门长老,斩我宗门圣子,还敢口出狂言,今日老夫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为宗门报仇!”
王云天看着周泰,神色依旧平静,淡淡地道:“又来一个送死的,既然你这么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放肆!”周泰怒喝一声,体内灵力疯狂涌动,手中长剑挥舞,一道巨大的剑气朝着王云天斩去。
这道剑气比之前武刚的剑气更加凌厉,显然周泰已经使出了全力。
王云天眼神一凝,体内气息瞬间爆发,口中冷喝道:“重力剑域!”
无形的领域再次扩散开来,周泰只感觉身体瞬间被一股恐怖的重力压制,手中的剑气瞬间溃散,脚步如同灌了铅一般,再也无法前进一步,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