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瑜此话一出,整场安静了三秒钟,继而嗡的一声炸开了!
“时瑜你真不要脸!交配这种事你竟然就直接说出来了!”凌楚脸红脖子粗的嚷嚷。
“就是就是,不害羞!”白逸戳了戳脸蛋对着时瑜一阵嗤之以鼻。
雷森扶额,简直没眼看。
阮阮脸上更是红的不行,伸手推了时瑜一下:“你说什么呢~”
时瑜发出一声轻快的笑来,微微侧头,碧绿色的长发荡了荡风姿绰约:“我想要雌主宠爱有什么害羞的~”
“好了好了,咳,今晚我们就各自回洞里休息,雌主明日要和时瑜去蛇林,想必也有要事商议,我们就别在这凑热闹了。”雷森率先起身,一手扯住凌楚的衣服领子一手拽着白逸的尾巴就往外走。
反正雷森也想通了,时瑜和阮阮早晚要交配的,与其反复阻止败雌主好感,不如他大度一些,也别让这两个小心眼的家伙碍事了。
“哎不是!我要和雌主一起睡!放开我放开!”凌楚不死心的挣扎着。
白逸扯着嘴翻了时瑜一眼,倒是没有反抗。
他可不像凌楚那样没有眼力劲,只不过心里酸的要死,却也无可奈何。
洞里重新安静了下来——
阮阮和时瑜大眼瞪小眼了一会,不知咋的突然有点尴尬。
“咳……那个,明天去蛇林……”阮阮慌张的想找点话题,后半句却怎么也编不出来了,低着头急得的抓耳挠腮。
【人在尴尬的时候确实会很忙诶。】灵宝早已看破一切。
忽而,一股清冷的气息到了近侧。
阮阮恍然抬头,却差点与时瑜那近在咫尺的俊容撞在一起!
时瑜柔顺的碧绿长发垂落两颊,凝脂般的肤色在洞口月光的映衬下透着淡淡的光泽,那双不同以往的碧绿色蛇眸瞳孔椭圆,少了很多戾气多了一丝暧情。
时瑜抬手,轻轻捏住阮阮的下巴向上一抬,语气幽幽道:“你脸好红。”
相处了这么久,时瑜太了解阮阮了,她每次害羞起来脸色都粉红的诱人,像——盛开的桃花。
“才……才没有……”阮阮矢口否认,却有意羞涩的别过头去。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时瑜,她总有一种心脏狂跳的感觉,因为不同于其他兽夫直接表达爱意,时瑜的爱藏在举手投足之间,更加细腻,也更加引人~
始终给人一种青涩恋爱的错觉,让人欲罢不能。
时瑜勾起唇角,俯身靠近阮阮的面容,眼神游离在阮阮那两片樱唇之上,目光炙热。
两人呼吸相撞,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了起来~
“你……唔!”
阮阮还未完全出声,时瑜的唇便已覆了上来,高大颓长的身影瞬间将她笼罩进去!
阮阮下意识往后倒去,却被时瑜的蛇尾缠住拉进了怀里紧紧抱住。
时瑜的吻渐渐狂热,蛇尾上的鳞片因为兴奋摩擦的“簌簌”作响,似激情将近的狂想曲一般。
阮阮被吻得有些招架不住,只能搂住时瑜脖子,身上止不住的颤抖,这不抖不要紧,一抖,一股温热的气息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阮阮愣了一下:
不会吧不会吧!这时候来姨妈??
“等一下……”阮阮慌忙去推时瑜冒进的手指,却没来得及。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了起来,时瑜眉头一紧,抬手,指缝中间猩红一片。
“红期?”时瑜直起身子,顺手将阮阮拉了起来。
“不……不好意思……”阮阮咬紧了嘴唇,已经无语到家了!
不是怎么就来的这么“及时”啊,两次都被时瑜撞见,真是醉了!家人们谁懂啊!!
【啧啧啧,看来姨妈觉得你俩还没到时候,故意的。】灵宝幸灾乐祸。
“无妨。”
时瑜迅速压下心中的欲火,转身寻了一件干净的兽皮衣服过来,又贴心的将阮阮身上弄脏的兽皮给解了下来,脸上没有一丝不悦。
红期是每一只雌性都会经历的事情,虽然不是每月一次,但只要没有怀崽就会来,时瑜心中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放下了心~
因为这恰恰说明,阮阮还没有怀上其他人的崽,那么,他就还有机会!
谁不希望自己最爱的雌主生的第一个崽是自己的呀?
时瑜迅速生火烧了一些热水,将干净的兽皮浸湿,就要过来给阮阮擦拭。
“不……我自己来吧!”阮阮攥住衣角有些不好意思。
让男人给自己擦经血,好像不太好吧?
“怎么?”时瑜不明所以。
“你不会觉得脏吗?”阮阮咬住嘴唇。
作为一个现代人,她见过太多男人嫌弃自己女人的经血了,甚至有些老迂腐,还会觉得男人接触女人的经血会破财有血光之灾!
也不知,兽世的男人对这是如何看待的呢?
时瑜怔了一下,歪了歪头认真道:“能够有红期说明你很健康,怎么会脏呢?而且来红期的雌性身体会变得虚弱,雄性本应照顾的啊。”
听着这话,阮阮心里不禁暖暖的。
虽然兽世不如现代发达,可就论男性的觉悟,女性的幸福指数一定大大超过现代!
看着阮阮微红的眼角,时瑜心上一痛,赶紧上前将人抱进怀里,语气恢复阴鸷:“是谁说了你脏吗?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不不不,我只是问一下,谢谢你时瑜。”阮阮靠在时瑜怀里拱了拱。
时瑜的面色重新缓和下来,修长的手指抚了抚阮阮的脸蛋:“我是你的雄性,为你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不必谢我,来,我给你擦擦,把干净衣服换上,别着凉了。”
“嗯!”
————
时瑜为了防止阮阮受凉,特意在蛇尾上裹了厚厚的兽皮,就那么抱着阮阮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阮阮使劲抻了个懒腰,简单洗漱吃过早餐过后便准备和时瑜出发去蛇林了。
“雌主,你们路上一定要小心啊!”白逸牵住阮阮的手。
“嗯嗯,放心吧,我们不出三日也就回来了,部落就交给你们了,我们先走了。”阮阮抬手摸了摸白逸的耳朵。
“雌主!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