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还不能做亲子鉴定?”
容意点点头:“我爸现在不知道多在意这个孩子,如果我们现在让孩子做鉴定,估计我爸会疯掉的!”
容意说的没错,而且我们只是猜测,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杀害江纯的人是林婉君。
我给保护江纯的保镖打电话。
“江纯出事了!你们是怎么保护她的?”
保镖为难道:“温小姐,那天江纯故意把我们两个支开,等我们回来时她已经出事了!”
是江纯支开他们两个?
我眉头紧皱。
原来是这样!
难怪江纯出事时,他们两个不在身边。
“好,我知道了。”
我挂断手机后,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温姐姐?是不是很麻烦?”
容意一脸为难的看向我。
本来这是扳倒林婉君绝佳机会,现在证人江纯已死,那么在孩子满月宴上,我将让她身败名裂!
“容意,你先回去啊,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我下楼离开。
“蔓蔓?”
一声熟悉的嗓音,让我回头。
“周京墨?你怎么在这?”
周京墨丢下烟头,朝着我走来。
我皱了皱眉,看向他:“你有事?”
周京墨脸色苍白:“没事,就不能来见你吗?我只是很想你,想见见你……”
说着,他伸手朝着我的脸伸开。
我握住他半空中的手:“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
周京墨眼睛红了!
他薄唇紧抿,自嘲一笑:“我是不是很可笑,失去以后才知道珍惜!”
“人一辈子后悔的事情很多,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完,周京墨伸手挡住我的去路。
“你想拦我?”
周京墨笑了笑:“不是想拦你,我是想送你回去。”
我本想拒绝。
周京墨沙哑道:“这辈子,我不知道还能送你几次……”
我脚步一顿,周京墨拉开车门,我上了车。
车上,我们没有交流。
直到路过一家花店。
周京墨停下车去花店,买了一束鸢尾花。
是新鲜紫色的花朵。
“喜欢吗?”
周京墨将花朵送给我,此时却如同千斤重。
如果当初,他能像像现在一样珍爱我,或许我们之间也不会走到尽头。
车子,停在墨家大宅。
下车时,我将鸢尾花放在副驾驶位置上。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这样的花我有一园子。”
砰——
车门关上。
周京墨眼底布满红色血丝,眼眶发胀,视线模糊。
一点点看着喜欢的女人,走向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
周京墨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指节泛白。
他一踩油门,朝着医院开去。
此时,林婉君正在花园跟刀疤说话。
“这是给你的报酬,以后别再回国了,免得让我惹火上身。”
刀疤清点了一下报酬。
“嘿嘿,林小姐是个痛快人!你放心,既然你给我钱,以后我这张嘴自然会守口如瓶!明天我出国,林小姐我给你解决了这么个大麻烦,在多给点儿。”
林婉君眉头一皱,她怕以后刀疤以后回来,就多给了些。
刀疤拿到钱,如愿以偿离开。
离开的时候,周京墨跟刀疤撞在一起。
刀疤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没长眼睛啊!”
刀疤脾气暴躁。
下一秒,见到周京墨那张脸迅速低头离开。
周京墨看他鬼鬼祟祟的身影,眸子危险的眯了眯。
“京墨哥,你怎么来了?”林婉君见到周京墨惊喜不洗。
立刻亮晶晶着一双眼睛,迎了上来。
周京墨冷哼一声:“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林婉君僵硬一笑:“就是个问路的,京墨哥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林婉君对周京墨多年痴恋。
现在能见到周京墨,她心里什么气都消了!
林婉君想要靠近,周京墨避而远之。
“别碰我!”
周京墨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林婉君清晰看到了,内心复杂。
“京墨哥,难道连你也嫌弃我?你忘了当初我为了你别人玷污,你答应过会保护我一辈子,你现在食言,还厌恶我?难道我就这么比不上温蔓那个贱人吗?”
林婉君满肚子怒火,要不是因为温蔓出现,她原本是京墨哥心目中的白月光。
现在她失去一切,就连京墨哥也对她厌之,弃之。
她内心无比痛苦。
其实,只要周京墨多看她一眼,她什么都值了!
看到林婉君抓住他的胳膊,周京墨冷哼一声:“你欠爷爷一条命,现在你生下孩子,没几天好日子,我是来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林婉君,就算你装的再完美,你也要付出代价!”
“我不会让爷爷白死的!”
周京墨猛地抽回手。
林婉君整个人失重,整个人瘫坐在地,一脸狼狈。
“京墨哥,你就这么讨厌我?要不是因为周老爷子不同意我进门,当初你娶的人应该是我林婉君,而不是温蔓那个贱人!她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我陪了你整整五年,毁容断腿,我得到的是什么?是被弃我而去,你选择了温蔓,将我丢在原地!”
周京墨拳头紧握,发抖。
他冷声道:“这一切原本就该属于蔓蔓,你很明白,是你抢走她的一切,不是吗?你抢走了她的爱情!”
林婉君愤愤不平:“她只是失去爱情,一个儿子,而我失去的是容貌,断腿,她是失去了,可是你不是一样回到她身边吗?而我呢,一无所有!我甚至还要嫁给容振华那个老东西,才能得到那么丁点爱。”
“温蔓可怜?难道我林婉君就不可怜吗?京墨哥,你太残忍了!”
“是你许诺我美好的未来!”
“是你给我爱情!给我呵护,可你为了温蔓,不念旧情,对我无情无义!我爱你!可我也恨你!”
“你这个渣男!!”
“我恨死你了!”
林婉君满肚子怒火,还有委屈。
一股脑全部倾泄出来,她泪流满面,眼睛红肿。
仿佛一肚子委屈,想要告诉周京墨。
周京墨对林婉君的感情很复杂。
林婉君也看出来,周京墨犹犹豫豫。
“就当当年我在m国,救的是条狗!”
说完,林婉君头也不回离开这里。
周京墨脸色苍白。
他拳头死死握紧,尖锐的指甲掐进肉里,痛到麻木,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