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步轻移来到石晏面前双膝跪地道。
“老公,对不起,我错了,一直都大错特错,那天在海滨酒店外滩边救了我的原来是你。
我被那个萧季薄骗了,是我不好,我昨天已经连夜把他送去了非洲,这就是他骗人的代价。”
石晏闻言脸色好看不少,双手扶起宁清雅,柔声道。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我不想我们之间的感情掺杂恩情,我以为萧季薄之前对你有过救命之恩。
没想到是他冒领了我的功劳招摇撞骗,我当时急着去和你赴约就先走了,没想到被他钻了空子。”
“谢谢你。”
“以后我们是夫妻,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叶凡手机的警报再次响起,看到两人这个样子皱眉,要说这个石晏确实没什么不是的地方,自己到底是成全他们还是棒打鸳鸯。
不对,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甩了甩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掉。
两人搀扶着向卧室走去,石晏嘴唇一点点靠近。
宁清雅现在身体不适,加做贼心虚,轻轻推开石晏,红着脸道。
“你一晚上没睡,先睡一觉,来日方长,别坏了身体。”
石晏这时候哪里忍得了,又贴了上去,再次被推开,叹了口气,也就躺下闭上了眼睛。
宁清雅也累的不行,躺一旁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发现有人在动自己,清醒过来发现房间黑漆漆的,适应光线后发现是石晏在脱自己衣服。
心下一软,便继续闭上眼睛装睡,下一刻石晏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叶凡手机再次传来警报声,便换上黑袍出现。
见忽然没了动静,宁清雅睁开双眼,看见了那个黑影。
“你怎么进来的,快滚出去。”
“呵呵呵,你这个左右摇摆,不守妇道的女人,既然接受了惩罚,还要再与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该罚。”
说着叶凡轻轻一用力,抓着脚腕将宁清雅拉了过来,宁清雅拼命用另一只脚蹬。
“混蛋,放开我,我和丈夫亲热,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个变态。”
“哈哈哈...说的好,如果你一开始就这么坚定,我也就信了你的话,可惜你是一个既要又要的女人,不值得同情。”
这一次宁清雅一边流泪一边看着躺在地上的石晏,既羞耻又羞愧,她居然又来感觉了。
叶凡离开的时候,一指点在石晏脑海,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在脑中生成,房间里的床单也换成了宁清雅包里的白色红斑床单。
第二天当宁清雅醒来,心虚又羞愧的不敢看石晏,谁知石晏做好了早餐,微笑着将染了红斑的床单收起。
“还愣着干嘛,起来吃饭了。”
宁清雅指了指石晏,又指了指床单。
“你,这”
石晏轻轻捏了捏宁清雅的鼻子,宠溺道。
“傻瓜,不是你昨晚换的,说要留作纪念。”
宁清雅心中巨震,他知道是那个恶魔的手臂,没想到他还能改写记忆,怪不得每次神出鬼没。
宁清雅跟在石晏背后,身子颤抖起来,这岂不是说这个恶魔无时无刻的监视着自己,不然不可能每次自己要和人亲近他就能出现。
强忍住眼泪,不敢让石晏看出来,吃饭的时候只能强颜欢笑。
为了验证心中猜想,当晚宁清雅假装和石晏亲热的时候,黑袍人果然又出现了。
“混蛋,你这个恶魔,一定奇丑无比,才会躲在暗处偷窥。”
“呵呵呵,随你怎么说,作为你第三次不忠的惩罚,啪。”
黑袍人一巴掌重重扇在翘臀上,宁清雅整个身子都颤了颤。
“啪”
又是一巴掌,左右两个巴掌对称,疼的宁清雅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接下来几天石晏想靠近都被宁清雅躲开,石晏以为她这是怕了,倒也没有为难。
又是几天后,趁着宁清雅不注意把她壁咚在墙角,嘴巴正要亲上去,脖子一歪,人又软塌塌晕了过去。
宁清雅又看到了黑袍人。
“求求你,别伤害他,他是无辜的。”
“嘎嘎嘎...这么快就要屈服了吗?这也太没意思了吧,这才玩几天而已。”
“呜呜呜..你不要这样,我就是个普通女人,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就算要惩罚你就惩罚我一个。”
“嘎嘎嘎...啪啪啪”
黑袍人大笑着鼓掌道。
“还真是一个痴情种,当初干什么去了,如果你喜欢萧季薄为什么要和石晏联姻,既然联姻了为什么又不忠于婚姻。”
“联姻是家族使命,我们这种家庭的人有什么选择,我只不过受了萧季薄蒙蔽,你又何苦苦苦相逼。”
“好,说的好,难道报恩就只有以身相许这一种?你身份显赫,一个小小的萧季薄不管是给钱还是安排高薪职位都是轻而易举。”
“呜呜呜...我承认是我贪心,你满意了吧,但是我已经知道错了,难道错误就不能弥补吗?”
“啪啪啪”
黑袍人再次鼓掌,同时竖起大拇指赞道。
“你说的也对,我这个人最讲道理,只要你发下誓言,以后对石晏的心永不变,永不背叛,否则永坠地狱。
我就成全你,彻底消失在你的世界,还有不要觉得只是一个誓言而已,在我的见证下会直达天听,一旦违背誓言势必应验。”
宁清雅犹豫了,黑袍人神出鬼没的本领让她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自己见到的那般。
自己的誓言可能真的会应验,看着地上昏迷的石晏,眼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再次睁眼,宁清雅满脸冷漠道。
“我宁清雅对天发誓,从此以后,只要石晏不负我,这一生一世永远忠诚于石晏,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话音落下,黑袍人在宁清雅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宁清雅瘫软在地。
贪婪的大口呼吸着空气,仔细打量四周发现没人后,起来拖着石晏回了房间。
在房间将石晏平放好之后,低头亲吻石晏,当嘴唇触碰那一刻,没有再出现黑袍人的身影,宁清雅才松了一口气,一个人跑到厕所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