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口叶凡挥了挥手离开。
沈幼芯望着远去的车辆,挥了挥小拳头,幼芯加油,叶哥哥一定会在某一天想起来的。
三日后,商业晚会上。
沈幼楚与叶凡手挽着手亮相,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许流年上前仔细打量叶凡,不得不承认这次的竞争对手很强劲,不过良好的家教让他时刻保持着理智,微笑着伸手道。
“你好,我是许流年,我们许家和沈家是世交,幼楚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没想到今天他会带你出席。”
叶凡友好的握了握,一看这个剧本就是可怜男配,同情的看了许流年一眼。
“哈哈,我懂青梅竹马嘛,你好你好。”
许流年感觉有被冒犯到,深吸一口气才笑着转身去和别人打招呼。
沈幼楚看了看四周在叶凡耳边低语。
“亲爱的,你随便看看,我有几个朋友过去打一下招呼。”
“你去吧。”
拿起侍应生盘中红酒杯,朝着一个朋友走去。
叶凡来到一旁自助餐区域。
这时过来一个一身晚礼服,面如桃花的女子。
“叶凡”
叶凡将一颗圣女果送入口中,下意识抬头疑惑道。
“姑娘,你认识我?”
白凝冰激动的浑身颤抖,上前一步抱住叶凡腰身道。
“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叫白凝冰,我们前世是夫妻,非常恩爱的。”
叶凡推了推,被她抱的死死的,怕伤到她,便放弃了。
“你别胡说八道,我们根本不认识,之前有个沈幼芯的也跟你一个说法,我严重怀疑你的话的可信度。”
白凝冰深吸一口气,眸中怒火中烧道。
“哼!我们才是夫妻,她顶多算个小三,老公,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神经病”
叶凡推开白凝冰离的远了点。
白凝冰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今天太冒失了,不应该操之过急的,可是实在控制不住想靠近他。
没想到沈幼芯这个贱人也过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这时大门再次打开,柳如烟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边上还跟着伊藤诚,不停的说着什么。
柳如烟环视一圈后,脸色一喜,朝着自助餐区快步走来,伸手拉住叶凡手臂道。
“老公,你出去玩这么多天也该消气了吧?”
叶凡鄙夷的看了伊藤诚和柳如烟一眼,骂了一声。
“晦气”
朝着边上走去。
柳如烟快步跟上。
“老公,你听我解释,他是伊家私生子,不是我带过来的,刚才在楼下碰到,他跟着,我也不能阻止他进来。
我真的跟他没什么,已经断了联系,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们回家。”
白凝冰上前推开柳如烟,将叶凡护在身后。
“姓柳的,别以为你柳家势大就可以为所欲为,自己不懂的珍惜,也好意思来求和。”
柳如烟双眼眯起,没想到几天不见又冒出来一个白凝冰,还真是不让人省心的男人。
沈幼楚上前挽住叶凡手腕笑道。
“亲爱的,怎么了这是?”
一句话成功挑起了白凝冰与柳如烟的怒火,伊藤诚在一旁嫉妒的发狂,凭什么,不就是有一张好皮囊吗?凭什么好事都轮到他身上。
叶凡无所谓的耸耸肩道:“两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而已。”
闻言沈幼楚满是笑意道。
“既然如此,那不必搭理就是了,我带你去认识一下几个朋友。”
“哼!沈幼楚你不要得意的太早,我可是知道你有一个白月光在国外,大学的时候你们爱的轰轰烈烈,我不信你全都放下了。”
“呵呵,不必你提醒,有了叶凡,那个负心汉早被我忘的一干二净了,亲爱的我们走吧。”
柳如烟和白凝冰尽管心有不甘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沈幼楚这个贱女人得意。
两人对视一眼,冷哼一声两看生厌,各自离开。
柳如烟瞪了一直跟着的伊藤诚一眼。
“我警告你离我远点,再跟着我,就让人把你丢出去。”
“如烟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之前所有的好难道都是假的吗?”
“滚”
柳如烟感觉自己一定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好好的老公不珍惜,看上这么一个货色。
叶凡一边如沐春风的与沈幼楚介绍的朋友打招呼,一边狂骂狗系统。
叶凡:你个统奸,真能恶心人。
系统:宿主,升级系统就可以返回主世界。
叶凡:滚,想都别想,给你升级除了浪费我能量,有一个好处吗?
系统:有的,宿主可以前往更多更强大的世界游玩,系统得到能量增加,奖池更好。
叶凡:你少忽悠我,现在我感觉很好。
贺强端着酒杯来到白凝冰身边,低声道。
“冰冰别闹了,那个男人有自己喜欢的人,你干嘛非要掺和进去?”
“贺强,这种感觉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反正我就是喜欢。”
“你真是昏了头了,难道你要二女共侍一夫吗?”
“哼!他是我的,我一定会抢回来,我白凝冰喜欢的男人,怎么可能分享给别人。”
“不可理喻。”
两人终究是不欢而散。
叶凡算是看明白,女频里就不能给这些女主安全感,若即若离,不然铁定绿油油。
真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幼楚,季博达出国以为你就会和流年在一起,没想到你们这么突然。”
沈幼楚闻言看向说话的男人,是许流年的好兄弟喜一基。
“今天难得高兴,能不能不提扫兴的人。”
“王怡雪,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针对玫红,她有什么错?她只是我的妹妹,我们俩什么也没有,你为什么总是不听呢?”
“心寒,我没有,真不是我做的,我没有针对她。”
“心寒哥,算了,怡雪姐只是误会了而已,我相信她总有一天会相信我的。”
一看有大瓜,叶凡丢下沈幼楚和她朋友,在边上抓了一把圣女果吃了起来。
“你看看,红妹她受了委屈,还在替你说好话,你不惭愧吗?”
王怡雪急的快哭了,哭丧着脸道。
“心寒,真的不是我,是她自己。”
“够了,真是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