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舞的话很有道理。综艺节目启用顶流偶像明显是把双刃剑。
偶像的粉丝群体属于商业资源没错，很多粉丝为了偶像可以花很多钱，也可以办很多普通人难以理解的事。
包括但不限于熬夜打一堆普通人听都没听说过的榜单。
别说普通人没听说过，就连李闲和张小茸这种音乐圈深度参与的人员，绝大多数的榜单他们都没有听说过。
李闲一度非常怀疑，这些榜单就是专门为了那些流量偶像所定制的。
直到张小茸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这是你该考虑的东西吗？而且你也要对自己有点清醒的认知。”
李闲无辜的眨巴着眼睛，那模样分明是在问：什么认知？
张小茸：“你的歌在华语音乐圈属于稀缺资源明白吗？”看李闲点了点头，张小茸继续说：“也就是说，刨去歌手这个身份，你在华语音乐界里，已经是金字塔顶端的存在了。”
李闲满脸问号：“我？华语音乐金字塔顶端？”
张小茸：“对，就是你。”不过没等李闲傻乐出来，她就又接了一句：“词曲创作。”
李闲嘴角抽了抽，不过很快就释然了，就他那点唱功自己心里自然也是有数的，词曲顶流也是顶流，谁见了也得表示一下尊敬嘛。
不过这又和那些听都没听说过的榜单有什么关系？
张小茸：“意思就是，你的猜测完全是正确的，那些东西存在的理由就是用来收割粉丝价值的。”
李闲：“这事干的真不地道，早晚被人捅出去。”
张小茸：“捅出去了又如何，你当那些粉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嘛？人家心里清楚得很。而且人家乐意花这个钱，谁又能管得着？”
行吧，理由很强大，确实除了那些小粉丝的父母之外，没人能管得着这些事情。
可以说是所有流量明星的圈内地位，都是被粉丝们这样一点一点投喂出来的。
按理说有这么一帮疯狂的粉丝愿意为了偶像花钱，这些流量明星走到哪里都应该挺受欢迎的。
可有句话叫成也萧何败萧何，这事就叫成也粉丝，败也粉丝。
一粉顶十黑也不是路人们随便说说的，那都是有实打实案例来的。
由于这些偶像粉丝的年龄普遍偏低，相应的干出什么事来都不算出奇。
不是有人说吗，对手只是想让人退圈，粉丝是真的想让自家偶像死啊。
有这样粉丝的偶像绝对不是一个两个，甚至可以说偶像的地位越高，这样的粉丝也就越多。
当然，还有个众所周知的臭水坑是个例外，那就是玩说唱的那帮人。
在这个圈子里面，正常的粉丝反而是极少数。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特质，韩舞和张小茸在前期筹划的时候，就已经把那几个顶流偶像给排除在外了。
可是做综艺节目嘛，终归还是要以收视率来说话的。顶流偶像存在的意义，就是在保证收视率，不论是古偶剧还是综艺节目，都是偶像们的主要战场。
现在她们为了节目不被偶像的粉丝给冲了，所以只能忍痛放弃流量明星，可有能力接替这个位置的明星又屈指可数。
李闲算是一个，只是之前在韩舞提出李闲的时候，就已经被张小茸严厉拒绝了。
李闲还提议让林苟去，只是人家林苟可是正经的大少爷，他出门还得让人照顾呢，还想让他照顾别人？
别说是真照顾了，哪怕是演的他都不会同意。
现在节目筹备的事就卡在这里了，哪找这样两个有流量，口碑好，长得帅，还有节目效果的年轻男明星去？
光这一项工作的难度，就不一定是一个月的时间可以解决的。
除非……张小茸让李闲参加这个节目。
“想你都别想。”张小茸再次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好闺蜜的无理要求。
韩舞：“那你说怎么办。”
张小茸：“爱怎么办怎么办，反正别打我们俩人的主意。”
韩舞：“我就知道，一点都指望不上你。那这事我们这边就自己拿主意了。”
张小茸：“行……你别捣乱。”
韩舞：“我捣什么乱？”突然韩舞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语气中满是不善：“张小茸，你个死丫头现在在干嘛？”
张小茸：“……”
这一刻对于韩舞来说，沉默的震耳欲聋。
顿时整个人说话的音调都提高了两个八度：“张小茸！你个死丫头把我也当成你们俩人play当中的一环了是吧？！”
就在这时，张小茸鼻子中发出了长长的：“嗯。”的一声。
紧接着，不等韩舞骂出声来，张小茸便果断的挂掉了电话。
紧接着便伏在了李闲的胸口剧烈的喘着气。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怎么还没好啊？”
韩舞挂断电话之后，两眼发直的沉默了能有个五分钟。
然后突然就笑了一下。事实证明，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是会笑一下的。
要说生气吧，她其实并没有电话里表现的那么生气，只是……今天晚上她可难过了。
第二天早上，又是李闲早早的起床去做早点。
今天难得的是刘芳和小圆两个人都没有按时起床，在李闲完成了运动，把早餐都做好了之后，这才一人顶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打着晃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早，闲哥。”两个姑娘看李闲的眼神已经有点像是在看超人了。眼神中甚至还带着点惊恐。
实在是昨晚他和张小茸实在是折腾的太晚了。
其实平时在家的时候，他也不至于这样，可到了棒子国之后，李闲就有一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亢奋。
李闲早上跑步的时候其实也琢磨了一下这是怎么个情况，毕竟这运动时长对于他来说，也有点折磨人了。
思来想去，他觉得最有可能的只有两个原因，一是这两天吃的海鲜实在是有点多了，第二点那就是他不习惯使用拦精灵。
不得不说李闲胡思乱想间，多少猜测到了一部分的事情真相，只不过他以为是拦精灵降低了敏感度导致了严重的超时。
可实际上却是小茸姐买的拦精灵，它上科技了！
既有科技，又有狠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