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湘州卫视和苏中卫视的当夜，陆婉清的手机屏幕几乎没暗下去过。魔都卫视、江南卫视的负责人纷纷发来试探消息，她盯着屏幕冷笑一声，指尖在键盘上飞速敲击：“明早十点，视频会议，过时不候。”
次日，会议室里的气压低得惊人。陆婉清将十余个视频窗口整齐排列，画面里十五家卫视代表的表情各异，有的满脸倨傲，有的眉头紧锁。她没给对方先发制人的机会，直接调出万洋资本控股企业的实时营收数据，跳动的数字在大屏幕上汇成金色洪流。
“诸位，湘州卫视和苏中卫视已经与我们达成全方位合作。” 陆婉清转动着玫瑰金钢笔，目光扫过每个视频窗口，“现在摆在各位面前的，是最后一班车。” 她突然切换画面，万万直播平台的在线人数突破五亿，弹幕如潮水般涌过屏幕，“看看这个流量池，只要接入我们的生态链，贵台的广告时段，将成为全国品牌商的兵家必争之地。”
江南卫视的总监冷哼一声：“说得好听，万洋能保证我们的收视率？”
“收视率？” 陆婉清轻笑，调出万万传媒的待播剧单，当看到顶流明星顾沉舟的名字时，好几个卫视代表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这些剧，原本计划网播，但只要合作，我们可以优先上星。” 她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冷，“不过前提是，接受我们的附加条件 —— 电视剧、电影播放权，综艺优先投资权。”
争论声瞬间爆发，京中卫视的代表拍着桌子：“这简直是霸王条款！”
“不接受？” 陆婉清调出后台数据，某家拒绝合作的地方台近期收视率暴跌 30%，“市场是残酷的，没有万洋的资源注入，贵台的黄金时段，很快就会沦为广告商的弃子。” 她突然指向角落沉默的安徽卫视代表，“张总，听说贵台的新综艺缺冠名商？我们旗下的万洋服饰，可以注资五千万，但......”
谈判持续了整整八小时。陆婉清的喉咙早已嘶哑，却依旧保持着犀利的言辞。当最后一家卫视代表咬牙说出 “同意” 时，窗外的夜色已浓稠如墨。她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屏幕上十五份待签协议，眼眶微微发烫。
廖雨薇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捧着香槟的助理。“干得漂亮。” 廖雨薇亲自为她斟满酒杯，“从今天起，万洋在电视传媒领域，将再无敌手。” 陆婉清端起酒杯，金色的液体映出她疲惫却骄傲的笑容 —— 这场席卷全国卫视的战役，她，赢了。
商务舱舷窗外，云海翻涌如浪。陆婉清合上平板电脑，转头看向身旁，后者正抱着厚重的合同资料，金丝眼镜下滑到鼻尖，眉头紧锁在逐条核对条款。“陆佳，先歇会儿。” 陆婉清递过温热的咖啡，“从京中卫视到魔都卫视，再到江南卫视，这一路够折腾的。”
陆佳推了推眼镜，露出疲惫的笑：“婉清姐，就怕有疏漏。湘州卫视前天还想修改综艺投资分成比例，要不是您......” 她的话被广播声打断，飞机即将降落京中卫视所在的城市。
京中卫视大楼气派非凡，当陆婉清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踏入会议室时，却发现谈判桌对面坐着新换的招商总监。“抱歉，原计划有变。” 新总监皮笑肉不笑，“我们台长觉得，独家代理权的限制条款太苛刻。”
空气瞬间凝固。陆佳悄悄扯了扯陆婉清的衣角，却见她从容坐下，从手提包掏出一份文件：“陈总监想必还不知道，万洋集团刚和京中最大的商圈达成合作，未来所有广告资源都将由万万传媒统筹。” 她顿了顿，“贵台要是错过这次机会，恐怕连个致命企业都抢不到。”
陈总监的脸色变了变，陆婉清趁热打铁，示意陆佳打开笔记本电脑：“而且，我们根据京中卫视的受众特点，量身定制了三套广告方案，能让贵台的广告时段溢价至少 30%。” 当看到详细的数据分析和预估收益，陈总监终于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