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心中暗骂,朕信你个鬼,你难不成还能将自己献给朕不成?
不等刘协细想,伊雪月抬手一挥,刘协便晕了过去。
迷糊中,刘协只感觉浑身燥热,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等到刘协清醒过来,已是半夜时分。
刘协只感觉口干舌燥,浑身无力,就好似精气被抽干了一般。
再看自己所处的地方,正是他的龙榻,而他身上却未着寸缕。
“伊雪月,你到底对朕做了什么?咳咳咳!”
刘协此时气若游丝,只感觉受到了太奶的召唤。
而与此同时,丞相府内,伊雪月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紧紧了自己的拳头,只感觉神清气爽,有着用不完的力量。
经过她的尝试,她最终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能够快速提升她的力量。
伊雪月此番折腾,发现自己此次力量的提升格外惊人,原本四百多米的感知范围,竟然长到了近两千米,而原本数千斤的力量更是暴涨到了近两万斤。
刘协一个竟然顶的上三个曹操,而这根源或许就是因为刘协是真正的皇帝,有着帝王气运,而曹操虽然也有帝王气运,可却不是皇帝,所以带给她的提升不多。
这样一来,岂不是说她想要快速提升,就得做皇帝杀手了?
毕竟帝王气运也是有限的,如果没了,那帝王也就到头了。
比如曹操,原本能活个六十多的,可如今却活不到五十,是不是因为帝王气运已经用完了?
再比如曹昂,好不容易曹操死了,马上就要继位了,可却突然逝世,当然,这个比较特殊,毕竟是她手下人做了手脚,但也充分说明曹昂已经没那个当皇帝的命了不是吗?
再比如刘协,伊雪月觉得,她今晚吸干了他的帝王气,只怕刘协活不了多久了。
?? ?? ? ?? ??
伊雪月心情很好,也就瞎想了一会,至于是不是这样,只有天知道了,不过皇帝对她能力提升有帮助,这应该是真的。
“嘿嘿,不瞎想了,反正知道了如何能够提升就好了!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都不吃亏!”
伊雪月想着,她如今的成就可是自己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的,不能白付出不是?
想到这里,伊雪月便高高兴兴地去睡觉去了,至于其他的,明日早朝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伊雪月便早早去了皇宫,参加早朝。
众文武也知道今日的早朝必然会有大的变动,因此也都早早就前来皇宫待命。
果然,早朝一开始,刘协便宣布了圣旨,将曹操与曹昂按照魏王的身份厚葬,曹宁则是被封为魏王,同时封伊雪月为丞相,总揽朝政。
众文武在听到这任命后,只是稍稍惊讶了一下,便很快释然,谁都知道如今的朝廷大权就在伊雪月手中,封不封丞相,都改不了这个事实,无人可以取代伊雪月的地位。
不过让众文武好奇的是,一段时间不见,刘协似乎憔悴了许多,一副弱不禁风,即将挂掉了的样子。
如今刘协就曹皇后一位妃子,怎么还累成这样?到底这位皇帝每天是有多拼命啊,真是难以想象。
伊雪月门清,可伊雪月不说!
这段时间就拿刘协来当工具人吧!
嘿嘿!
想想就开心!
两日后,夏侯惇等人风尘仆仆地从外地赶回,他们心急如焚,只为能见曹操和曹昂最后一面。
当他们终于赶到时,眼前的场景却让他们悲痛欲绝。
曹操和曹昂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已经沉睡,再也不会醒来。
夏侯惇等人泪流满面,他们对着曹操和曹昂的遗体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面向曹宁,郑重地宣誓效忠于他,并表示会绝对听从伊雪月的命令。
数日后,朝廷的局势逐渐稳定下来,各方势力都在观望和等待,而伊雪月也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行动。
经过深思熟虑,伊雪月决定继续完成她未完成的事业,攻打西蜀,彻底平定天下,之后再横扫全世界,实现她当女王的梦想。
于是,伊雪月留下张宁监国,自己则回到梓潼,准备带领大军继续前进,直捣成都。
话说益州君臣,自张任败退回成都后,整个益州皆是陷入了惊惧之中,特别是江东大将程普的阵亡,更让益州众人心惊胆战。
可好在很快有好消息传来,说是曹操病危,伊雪月停下征战步伐,孤身返回汉中去了。
益州众文武皆是大喜过望,只要伊雪月不在,那曹军估计不会继续进攻了。
为了打听到确切的消息,益州各势力皆派遣了探子前往兖州打听消息。
很快,曹操及曹昂先后逝世的消息传来,让刘璋及益州各方势力皆是松了口气。
曹操一死,伊雪月应当需要守孝三年,想来应该不会继续打仗了,他们应当有三年的时间做好准备。
可就在益州众人松口气的时候,却传来了伊雪月再度兴兵来犯的消息。
刘璋都快哭了:“这伊雪月还真是狗皮膏药,去都去不掉!”
刘备与脸色难看到极点的孙权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双方眼中的郑重。
刘璋话音刚落,旁边的张松便忍不住出列,脸上堆着几分急切:“主公所言极是!这伊雪月太过悖逆,曹操尸骨未寒,她便弃守孝于不顾,提兵来犯,此等行径,必遭天谴!只要我等登高一呼,声讨其不孝不义之罪,天下义士定会群起而攻之!”
他话音未落,法正却轻嗤一声,摇着羽扇道:“张别驾未免太过乐观。伊雪月若在乎名声,当初便不会以女子之身掌曹氏兵权。曹操在时,她敢斩宗亲、压宿将,如今曹操已死,她更是无人能制——天下人骂她又如何?她手中的刀,可比名声锋利得多。”
刘备闻言,眉头紧锁,沉声道:“法孝直所言有理。伊雪月用兵如神,张任将军败得仓促,程德谋(程普)阵亡更是折我锐气。如今她卷土重来,必是做足了准备,我等切不可寄望于‘天谴’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