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又去于莉那边吃了一顿后,众人心满意足地回四合院去了。
除了心满意足,还有点儿羡慕嫉妒恨。
当然,伴随着羡慕嫉妒恨,还有满肚子的小心思,毕竟,何家饭店里可是要招工人的。
很快,七点多的时候,众人就回到了四合院。
一回院子,众人就三三两两地站在门口议论了起来。
再说刘海中,由于今天吃的很多,所以刚回院子就去了厕所。
好不容易清空肚子后,刘海中晃晃悠悠地就回了院子,刚到门口,阎埠贵就把他拦了下来。
“老刘,上厕所去了啊?”
“是啊,今儿个吃的有点顶了,”刘海中悠悠道,“我和你说老阎,今儿个你没去可是亏大了,好家伙,中午十二个菜,下午又是十二个菜,全是硬菜,好多菜我还是第一次吃呢!”
听到刘海中的话,阎埠贵哈喇子都快流了出来,那是他不想去吗?是人没请他,而且他也去了啊!只不过是没进去吃而已。
“是吗?”阎埠贵满脸羡慕的道 “老刘 要不去我家喝口茶润润嗓子?”
阎埠贵话一出口,刘海中就知道了,这还要打听情况啊!不过他也乐意给阎埠贵吹吹水,于是,他点了一下头就跟着阎埠贵进了屋。
进屋后,阎埠贵就亲自给刘海中泡了一杯茶,然后迫不及待道,
“老刘,怎么样?傻柱的饭店里面怎么样?大吗?”
“老阎啊!怪不得你没菜吃呢!算计了一辈子,你还是没活明白,人柱子现在是何老板,老板知道吗?你一口一个傻柱的,你觉得合适吗?”刘海中趁势教育道。
“哎呀,叫顺口了,以后就叫柱子,叫柱子!”阎埠贵尴尬道。
“你啊,当年挨柱子踢就没挨够,你等着吧,以后还有你受难的时候,到时候你看看柱子能不能帮你?”刘海中继续教育道。
看到刘海中叽叽歪歪,眼埠贵心里一阵恶心,“这个死老刘,是儿子跑了失心疯了吗?想给老子当爹,狗日的,你也配?”
“知道了知道了,老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柱子的饭店里面大吗?”
“大,大的不得了,开玩笑,花了一百多万呢!能小的了吗?”刘海中嘚瑟道,“你是没去,那阔气劲儿,我就没见过,更别说你了,……”
“等等,老刘,等等,你说什么?你刚才杀柱子的饭店花了一百万?”阎埠贵一脸不信道。
“就是,三大爷,你没说错吧?一百万,就是把傻柱论两卖了也卖不出来吧?”阎解成不服气道。
“瞧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子,”刘海中笑道,“你们啊,不知道的太多了,都怪你们和柱子关系不好,告诉你们个秘密,知道吗?柱子媳妇儿家之前可是大地主,外地的大地主,是解放前逃到四九城来的,大地主多有钱知道吗?”
“什么?姓文的是地主家的女儿?”阎解成叫道。
“是啊!”
“嗯,我应该早就想到的,细皮嫩肉的,还识文断字,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我是应该早就想到的。”阎埠贵有点儿懊恼道。
“哼,狗日的傻柱,居然包庇地主,就该拉去打靶。”阎解成下意识地叫道。
没办法,这会儿他都快酸死了,他心里那个恨啊!恨何雨柱的命为什么这么好?
边上,阎埠贵听到这话,连忙叫道,“老大,你胡说什么?是不是想柱子打你?”
说着,阎埠贵不停地给阎解成使起了眼色。
看到阎埠贵的眼色,阎解成秒懂。
“我,我是想说傻柱命真好,居然逃过了一劫。”
“老阎啊!小心祸从口出,”刘海中悠悠道,“你们可别忘记了,解成可是在轧钢厂工作呢!知道吗?今儿个厂里的领导基本上都去了,柱子要想收拾你们,那就是抬抬手的事儿。”
“呵呵,老刘,玩笑话,当不得真,你可不能给柱子传闲话。”阎埠贵笑呵呵道。
“我是那种人吗?”说着,刘海中站了起来,“好了,和你们唠半天了,我也该回去动一下消消食儿了,今儿个吃的是真饱。”
与此同时,另一边,贾家,小打听槐花也正在给一家子人说刚才听到的事情呢!
“你说什么?”易忠海惊的站了起来。
“易忠海,你明明听到了,装什么啊?我说傻柱的饭店花了一百多万。”
“不可能,怎么可能?他哪里来的一百万?这不是胡说八道嘛!”
其实他还是有点儿信的,今天他也转过去看了何雨柱的两家饭店,看到那规模,虽然他不懂装修,可是他也知道,一定是花了不少钱的。
“就是,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一百万,你以为是一千块呢?”贾张氏也叫道。
“哼,肯定是院里人乱说的,”棒梗也说道,“不就是看傻柱饭店在找人,所以想拍马屁嘛!”
“你们知道什么啊!我可是听说了,文红英是地主家的女儿,所以家里特别有钱!”槐花一脸羡慕道。
别说一百万了,她要是有一万,这辈子也就够吃够喝了。
“地主的女儿,怪不得,怪不得会嫁给傻柱呢,原来是这样,”易忠海焕然大悟道,“这个傻柱,瞒的真严实,卑鄙无耻的小人,还斗老子呢?他自己才是最该被斗的,就该把他拉去牛棚。”
“砰!”
易忠海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
“要是我早知道,我一定能弄死傻柱。”
“就是,臭地主家的女婿,就该被拉去砍头。”贾张氏又附和道。
边上,秦淮茹听到这些,心里那叫一个羡慕,一百多万?别说这辈子,加上上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她也赚不了这么多钱啊!
要是她有那么多钱,那该能过什么样的日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