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时间就来到了七八年的年二十八,这天中午的时候,何雨柱正在院子里收拾过年用的东西呢!
突然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动静,回头一看,他就看到了两大两小四个人。
男的很奇怪,穿的一身破烂不说,可是头上顶着个崭新的白帽帽,一脸的络腮胡子,身上大包小包地挂着一大堆东西,后背上还背着一个铺盖卷。
再说女的,也是穿的大补丁小补丁满身的衣服,怀里抱着一个小白帽帽,手里还拉着一个,一副逃难过来的样子。
看到有点儿黝黑的女人,何雨柱突然就反应了过来,这不是老白眼狼小当吗?
看到何雨柱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小当瞪了一眼,然后对身边的男人说道,“艾德,别看了,看什么看?快跟我回家,这里就是我家。”
说着,小当直接走向了自己家门口。
“诶,好的,好的!”
……
“我草,真是牛逼,这个老白眼狼,这是找了个回回吗?”何雨柱内心嘀咕道,“不得了,不得了,真是开眼了。”
……
很快,贾家,秦淮茹正在家里玩命地纳鞋底子补贴家用呢!突然自己家门就被推开了。
紧接着,接二连三地就走进了四个人,看着男人的装束,秦淮茹冷不丁吓了一跳。
“你们是谁?来我家干什么?”
“妈,是我,难道你连我都认不出了吗?”小当埋怨道。
听到声音,秦淮茹反应了过来,反应过来后她就是一脸的惊喜,“小当,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说着,秦淮茹把鞋底子一放,就迎了上去。
可是,当他看到怀里的孩子后又反应了过来,自己女儿这是嫁了个什么人啊?
“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信里和你说的男人马艾德,要不是他,我都能饿死。”小当介绍道,“艾德,快和我妈打招呼啊!愣着做什么?”
“妈!”
“这,呵呵,你,你为什么戴个白帽帽,还有,你,你多大了?怎么留着胡子?”秦淮茹问道。
这会儿她的心都在流血,这个男人看上去这么老,甚至可能比自己还老呢!自己女儿怎么能嫁给一个老男人呢!
秦淮茹的表情变化,都没逃过小当的眼睛,于是,她连忙解释道,“妈,艾德不老,也就比我大三岁而已,他们哪里的人都这个样子,还有,他是回族人,所以戴个白帽,留胡子也是他们的传统。”
“奥,这样啊!是老了点,呵呵,看着比傻柱还老。”秦淮茹尴尬道。
“对了,妈,这是你外孙女马婷婷,还有这个是你外孙马迈,”小当继续介绍道。
“奥,呵呵,先坐下吧,坐下再说。”秦淮茹尴尬道。
这会儿她心如刀绞,虽然小当说马艾德大三岁,可是她怎么也接受不了自己花一样的女儿嫁给这么个人,这不是糟蹋人呢么么?
刚坐下,小当就安排了起来,“妈,我们还没吃饭呢!两个孩子都饿了,你去给我们做点儿,对了,他们不吃猪肉,你最好给他们弄点儿羊肉,还有,家里有没有新锅,最好用新锅做,他们忌讳用猪肉做过饭的锅。”
听到小当的安排,秦淮茹一脸的恶寒,刚才的喜悦一扫而空。
“姐,还羊肉,我们家都快半年没见过荤腥了,你以为我们过得是神仙一样的日子吗?”槐花鄙视道。
“槐花,你少阴阳怪气,这些年你就你占便宜最多,就你一直跟在妈生身边,是一点儿苦了没吃过,我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饿了多少回你知道吗?怎么着,我这好不容易回家了吃会肉有问题吗?”小当质问道。
“那是你命不好,而且妈每月还给你两块钱呢!你不比我差。”槐花怼道。
“好了,好了,别吵了,”秦淮茹打断道,“小当,家里没钱也没票买肉,要吃肉你自个儿去买,我们都快过不下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妈,新女婿和外孙外孙女上门,你总不能给我们吃窝窝头吧?”小当不满道。
“那就白面馒头,最多就这样了,还有,你们这回要待几天?是过完年就回去吗?待久了家里可没有口粮。”秦淮茹问道。
这会儿她算计的是这个月的口粮,单单她女儿回来还好,哪怕是不回去挤挤也总会有的,可是一大家子,尤其是还有个男人,她真的撑不住。
听到秦淮茹的话,小当一脸的难堪。
“妈,我还是不是你女儿?我才刚来,你就算计着赶我走了吗?实话告诉你,这回回来我就没打算回去,我和艾德要留在城里,我可不想再回去吃那个苦。”
“什么?不回去?”秦淮茹叫道,“你们这么多人不回去吃什么?住哪里?”
“不是还有易忠海的屋子吗?挤挤总能住下的,至于吃,你先管着我们,过完年我们就去找事儿做,不会吃你一辈子的,我离开那么多年了,该我的那些至少够我们一家四口吃一年的吧?”小当淡淡道。
“你想的倒是美,”槐花气道,“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以为你是谁?让我们家养你们一家子,你做梦。
“没错,槐花说的对,凭什么?”在里屋躺着的棒梗走了出来,“我还没找你男人要彩礼呢!你倒是先算计起我们来了。”
“哥,你说什么?”小当气道。
“你听到了,我要彩礼,我们贾家养大一个闺女不容易,总不能白白送给人家还倒贴吧?”说着,棒梗看向了马艾德,“马艾德是吗?我说话你应该能听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