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许大茂家,何雨柱也正在和许大茂说易忠海回来的事儿呢!
“柱爷,易忠海回来了?”许大茂兴奋道。
“是啊,我也是刚看到他进了贾家门,所以我就过来找你了。”
“怎么样?易忠海像不像劳改犯?”
“等晚点你不就看到了吗?”何雨柱没好气道。
“怎么个意思?你的意思是还要找易忠海麻烦?”许大茂满脸期待道。
“当然,他可不能就这么轻松地过去,不折腾死他我心不甘。”
“好,好,你说,怎么办?我听着就是。”许大茂乐道。
“我的意思等一下开个全院大会,先臊臊他的脸皮,然后在给他加个包袱,可不能让他趴在秦淮茹那个穷鬼身上吸血。”何雨柱悠悠道。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了?”许大茂疑惑道,“你还心疼上秦寡妇了?”
“给他们强制分家,叫他自己个儿养着贾张氏,”何雨柱笑道,“这不就是当年他想叫我干的事情吗?我也让他先给别人家做做牛马,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这滋味儿。”
“哈哈哈,不错不错,不过倒是便宜秦寡妇了。”许大茂大笑道。
“便宜不了她,她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许大茂笑道,“说吧,怎么干?”
……
晚上,吃完饭后,刘光福就开始满院子通知了,要开全院大会。
会议的主题,讨论一下劳改犯易忠海以后的问题。
听到又要折腾自己,易忠海心里那个气啊!他都这样了,何雨柱和许大茂居然还不肯放过他?
“到底要怎么样这两个畜生才肯罢手?”刘光福走后,易忠海气的大骂道。
“老易,那咱们不去,看他们能怎么样?”贾张氏弱弱道。
“哎,能不去吗?不去他们就更有借口收拾我了。”易忠海满脸无奈道。
于是,很快,院子里的人就聚集在了中院。
看到姗姗来迟的易忠海,刘海中率先开口了。
“易忠海,你不知道大家在等你吗?怎么着,坐了两年牢脾气见涨了是不是?”
听到刘海中说自己,易忠海也不吭声,直接走到边上站了下来。
那样子,好像他压根就没听到刘海中的话一样。
“易忠海,我在问你话呢?你是哑巴吗?”刘海中吼道。
……
“老刘,算了,你和一个劳改犯计较什么?来晚就来晚了,咱们开始吧!”许大茂笑道。
“真是的,坐个牢还坐出脾气来了?”刘海中不满道,“我看就是欠改造,就该再多改造几年,没教养的玩意儿。”
骂完,刘海中又看向了众人。
“大家都知道了,今儿个开这个会就是为了讨论劳改犯易忠海的事情,下午的时候,看到易忠海回来了,有邻居找了我们三个大爷,他们说这个易忠海是个劳改犯,还是个扒灰的劳改犯,他们担心啊!担心什么呢?”
“这第一个担心的就是院里妇女同志们的安全问题,担心易忠海这个劳改犯再犯错误,对院里的女同志动手动脚。”
“第二个呢!就是名声问题,大家都知道,这几年我们院的名声真的很差,差到适龄青年都找不到媳妇的份上了,阎家就是最典型的代表,你看看,两个孩子,一个三十了,一个二十六了,可是都找不到媳妇。”
“所以,我们三个大爷才组织了这个全院大会,大家一起议一议,到底怎么办?”
刘海中说完后,院里人立马议论了起来。
“是啊,这名声是个问题,现在咱们院都成街道最出名的院子了,我出去就有人问我们院是不是有个扒灰倒灶的劳改犯。”
“就是,我出去人家就问我秦淮寡妇是不是和我一个院子,丢死人了都。”
“你这算什么?上个礼拜我给我儿子找了个对象,人家一听是我们院子,立马就不想和我家儿子相亲了,最后,还是我多出了一点儿彩礼,那姑娘才愿意的。”
……
“安静,安静,大家安静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许大茂走到了中间,“下面我们一起来论一论这个问题,有没有先发表一下意见的?”
“大茂,我先来,”赵红跃跃欲试道。
“好,你说。”
“刚才刘海中说的确实是个问题,我们院子里大姑娘小媳妇儿可不少,虽然我们大家都不像秦寡妇那样天生就是荡妇,可是我们怕啊!就怕易忠海这个劳改犯急了来硬的,你说是不是?”赵红叫道。
“就是,要是他来硬的怎么办?”有附和道,“下午我就没敢让我家女儿出门,连上厕所都是我陪着,这样下去可不行,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大家伙儿说是不是啊?”
“就是,”
“就是,”
……
“那你们想怎么办?”许大茂笑嘻嘻地问道。
“大茂,我们可不可以联名向街道办说说,叫他们把易忠海给弄到其他地方去,我们可不想整天提心吊胆。”赵红立马提议道。
“我同意,”
“我也同意,和这么一个劳改犯住一个院子,真是不安生 。”
“我也同意,”
……
于是,很快,院子里一片附和之声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