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建民还没有当上家公,真不了解宠儿媳这一块。
两人没聊一会儿,傅南娇就回来了。
“副院长,已经办理好了,傅南娇同志随时可以来上班。”办事员汇报了一下,心里在猜测这个女的是谁,让副院长亲自招待。
但如果是个重要的人,怎么放到中医科那么冷门的地方去。
于建民问:“南南,你什么时候来上班啊。”
傅南娇答:“于叔叔,下周一可以吗。”
外公头七还有两天,还要处理医馆的事,三天时间刚刚好。
于建民没想到她还真提了个时间,一般情况是恨不得马上上班,给领导留下好印象吗。
哦,对了,她不需要前途,过来打发时间的。
“可以,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谢谢于叔叔。”
工作的事就这样落实了。
容江平为了感谢,请他有时间去家里吃饭,他亲自下厨。
于建民当然不会拒绝,等有空了一定联系。
就这样,两人离开了医院回家。
两天后,是外公的头七。
傅南娇早早就带东西回去祭拜,容景丞陪着回来。
经过几天的缓解,她情绪好了很多,没有太激动,只是看到外公的相片,还是涌出无限的悲伤。
她待了很久,讲了很多话,关于要卖掉医馆的事,还有她工作的事。
“外公,你放心,医馆卖掉的钱我会存着,将来若是能找到舅舅,我一定会交给他。”医馆是外公的心血,是属于舅舅的。
如果她到死也没有找到舅舅,那她就会把这笔钱捐出去,救治更多的人。
夕阳落下,余晖洒落在土坡上。
傅南娇走了,奔向她余生的生活。
……
……
第二天, 她就回了申市。
见到沈良,当初走的时候,她拜托他帮忙找医馆的买家。
但现在想买她这店铺的人可太多了,这块地皮现在可是香饽饽,大家都抢着要。
两人碰了头,沈良看见傅南娇非常惊讶。
他还以为,一个离婚的女人,过的肯定不好,会憔悴,会瘦,会一蹶不振。
可看看现在的她。
衣服鲜明,精神十足,脸色红润有光泽,好像还胖了一点,甚至比结婚时状态还要好一点。
她离婚怎么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沈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看了,她真的一点事也没有。
“才半个月不见,你变了好多。”
沈良感叹一句,心想现在追她,她应该能接受吧。
“你可是一点也没变,还是老样子。”傅南娇损了他一句,把一个袋子递给他。
“什么东西啊?”沈良好奇打开看。
傅南娇说:“是沪城的特产,还有我结婚时的喜糖。”
“什么?你再婚了?”
沈良被这句话打击到,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结了,证都领了,你不替我高兴一下。”傅南娇毫不犹豫斩断他的那点念想。
沈良错愕的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你匆匆离开,就是去结婚的?”沈良有点不可置信。
二婚的女人,这么容易就能嫁出去?
沈良心里有点不平衡,那为什么她不是嫁给自己?
“结婚是个意外,不过真的结了,沈良,今天我回来处理店铺的事,也是想好好感谢你。”
沈良是她的朋友,也是邻家好哥哥。
沈良耷拉着脑袋,没什么精神。
“沈哥,我是一个二婚的女人,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但我希望我们还能是朋友。”
沈良抬头,无奈叹息。
“这还是头一次听你喊我沈哥,看来我们是真的没有缘份,不然你都二婚了也不嫁给我,放心吧,我没事,我们当然还是朋友。”
沈良很快就振作起来,悲伤一闪而过。
然后他们就约见了要买店铺的人。
是一个中年男人,很不起眼,不像当大老板的样子。
但他非常干脆,直接开出一个价格,50万。
傅南娇没想到他会一口价开这么高,肯定也是因为要拆迁的事。
傅南娇还了一个价,80万。
没想到对方马上就答应下来,而且还是直接付现金。
傅南娇既然决定卖掉,那就不会在拖拖拉拉。
两麻袋的钱到手上,他们就去房产局把证件办了。
人不多,不用排队,很快就把户过了。
傅南娇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两麻袋钱带着也不方便,她就去最大的银行,把钱存起来。
银行看她扛了两麻袋钱,态度180度转变,客客气气把人迎到特办室。
特办室就是VIp室,专门给大额的人办。
只是他们见过最大额,也就十几万的大团结。
“傅同志,请喝茶,还有点心瓜果,请你稍等片刻,我们经理马上就出来。”
傅南娇坐下,喝茶,显的都很淡定,一点也不慌。
很快一个男经理走出来,脸上堆满笑。
他可是听下面的人说了,这女人来存80万,银行一年也才来个百八十万,今天一下子就完成业绩了,他能不高兴吗。
傅南娇用自己开户,存了5年定期。
男经理非常高兴,存定期,那就是这笔钱在银行流动,甚至可以偷偷给民间放贷,多好,又可以赚中间差了。
傅南娇确定自己存的是定期,而不是其它货币后,就离开了银行。
事情很顺利,回家还有点时间,她就请沈良吃了顿饭,还送了他一块手表,以表感谢。
“这块表不便宜,你送我这么贵的东西,你男人不会骂你?”沈良看见表,惊讶又担心。
惊讶她在乎自己,担心她被家里男人打。
“他很好,不会为了一块表骂我,而且这是我花自己的钱买的。”
这块表最少100块,她自己能买的起?
其实,是他配不上她啊。
两人吃完饭,傅南娇就往回沪城,今后她会在这个城市生活。
她把送表的事跟容景丞说,她发现这个男人也会吃醋,以防以后有什么误会,她还是老老实实先说清楚。
容景丞自然不会介意她送表,但介意送东西这个事。
媳妇都还没有送过自己东西,但她给别的男人送。
容首长只能委屈巴巴要了一个吻。
这么多天同床共枕,那件事不能做,其它的事可都做了。
亲亲嘴,摸摸手,就差最后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