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赞却突然冷笑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枚暗红色的虫卵,虫卵上布满了诡异的符文,散发着浓烈的邪异之气。“想阻止我?没那么容易!这是‘尸蛊卵’,只要我捏碎它,方圆十里的行尸都会被唤醒,到时候你们就等着被行尸包围吧!”
说着,卡赞就要捏碎虫卵。陈实突然大喊一声:“任珊姐,我有办法!”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超声波发生器,按下开关,一道高频声波朝着卡赞射去。卡赞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起来,手里的虫卵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他捂着耳朵,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这… 这是什么东西?我的耳朵… 好痛!”
“这是超声波发生器,专门针对降头师的邪术频率设计的,能干扰你们的神经和施法!” 陈实得意地说道,“我早就料到他会有后手,特意带来的!”
我趁机冲上去,一脚踩在虫卵上,虫卵瞬间被踩碎,黑色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很快就被地面吸收了。“卡赞,你的阴谋彻底破产了!”
卡赞看着被踩碎的虫卵,眼睛里满是绝望,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枚烟雾弹,用力扔在地上:“就算我输了,你们也别想好过!煞尸母觉醒后,第一个就会去找你们!”
黑色的烟雾瞬间笼罩了整个套房,我们赶紧捂住口鼻,可等烟雾散去,卡赞和山本已经不见了踪影。我走到窗户边,看着远处疾驰而去的汽车,心里满是不甘:“还是让他们跑了!”
“别担心,任珊姐。” 陈实拿着平板电脑走过来,“我已经在他们的车上安装了定位器,只要他们不离开本市,我们就能找到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坟地的煞尸母,天师虎道友说情况已经很危急了!”
我点点头,转身朝着电梯口跑去:“走!先去坟地解决煞尸母!等解决了它,再找卡赞和山本算账!”
我们迅速冲出酒店,坐上汽车,朝着鲁家祖坟的方向驶去。一路上,每个人的心情都格外沉重,谁也没有说话。我们都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比尸王还要可怕的煞尸母,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车子很快就到达了鲁家祖坟。远远望去,坟地上空笼罩着一层厚厚的墨绿色尸气,中间那口棺材已经被完全撞开,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棺材里爬了出来。那黑影足有五米多高,身体覆盖着厚厚的鳞片,鳞片上泛着暗紫色的光芒,一双红色的眼睛如灯笼般大小,散发着嗜血的光芒,嘴里长满了尖利的牙齿,口水顺着嘴角滴落,落在地上,将泥土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那就是煞尸母!” 蟒天花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它已经觉醒了一部分力量,我们必须尽快解决它,不然等它完全觉醒,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止它了!”
天师虎和张玉龙正拿着法器,在煞尸母周围周旋,黄小花则坐在一旁,脸色苍白,正在用治愈能量恢复体力。看到我们来了,天师虎大喊一声:“任珊,你们终于来了!这东西太厉害了,我们根本挡不住它!”
煞尸母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它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朝着我们扑来。它的速度快得惊人,我们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赶紧举起法器抵挡。“砰” 的一声,煞尸母的爪子落在我们的法器上,我们被震得后退好几步,手臂发麻,法器上都留下了深深的爪痕。
“这东西的力量也太强大了!” 张玉龙喘着气,“我的桃木剑都快被它劈断了!”
“大家别硬拼!” 我大喊一声,“蟒天凤,你用斩妖剑攻击它的眼睛,那是它的弱点!蟒天花,你用阴阳镜干扰它的视线!天师虎,你和张玉龙用阵法困住它!黄小花,你负责用治愈能量给我们疗伤!陈实,你用设备干扰它的行动!”
所有人都点点头,按照我的安排行动起来。蟒天凤手持斩妖剑,纵身一跃,朝着煞尸母的眼睛劈去,剑光如流星般划过,煞尸母赶紧闭上眼睛,用爪子挡住剑光,鳞片被剑光劈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黑色的血液从伤口里流出来。
蟒天花趁机用阴阳镜射出一道强光,照亮了煞尸母的眼睛,煞尸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暂时失去了视力。天师虎和张玉龙赶紧在煞尸母周围摆下困尸阵,撒上朱砂,符纸燃起金色的火焰,形成一个光圈,将煞尸母困在里面。
煞尸母在光圈里疯狂冲撞,可每次碰到光圈,都会被金光弹回去,身上的鳞片也在一点点被金光腐蚀。“大家再加把劲!它的力量在减弱!” 我大喊一声,手持紫薇剑,朝着煞尸母的胸口劈去,白光落在煞尸母的胸口,将它的胸口劈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
煞尸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绝望嘶吼,那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不甘与愤怒。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扭曲变形,原本肿胀的躯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萎缩,皮肤一寸寸皲裂,露出里面腐烂的血肉。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伴随着嗤嗤的腐蚀声响,黑色的黏液不断从她身上滴落。最终,她整个人化作了一滩浓稠的黑色液体,在地面上冒着诡异的气泡,缓缓渗进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双腿一软,纷纷瘫坐在地上。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皮肤上,又湿又冷。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每一次喘气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斗,此刻回想起来,仍让人心有余悸。
从鲁家祖坟回来的第二天,我刚在天意缘直播间坐下,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鲁灿恭。接通电话的瞬间,他的哭声就像决堤的洪水般涌来,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震得我耳膜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