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朱虚晨突然冲了出来,他手中握着从家中带来的祖传玉佩 —— 那是他妹妹朱秀莲生前最爱的东西。“兔子精!你还我妹妹命来!” 朱虚晨泪流满面,将玉佩狠狠砸向火焰。玉佩在空中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光芒所到之处,火焰竟开始消退。
兔子精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它的身体开始崩溃,身上的毛发一根根脱落,露出下面焦黑的皮肉。随着火焰的熄灭,那些冤魂的虚影也渐渐消散,它们临走前,都朝着朱虚晨的方向投来感激的目光。
最终,兔子精在一声巨响中化作飞灰,只留下那颗泛着紫光的头骨,骨头上的符文也随之黯淡消失。战斗结束了,众人疲惫地瘫倒在地,望着满地的狼藉,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而远处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将永远刻在每个人的记忆中。
兔子精周身泛起妖异的紫光,皮毛下似有无数蚯蚓状的黑影在蠕动,它裂开的三瓣嘴扭曲成诡异的弧度:“你们当真以为,凭这点本事就能降伏我?” 话音未落,它脖颈处的人骨项链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最中间那颗泛着紫光的头骨,空洞的眼窝中渗出黑色的液体,滴落在地便腐蚀出冒着白烟的深坑。
玄机子老者的桃木剑符文微微颤动,他沉声道:“妖孽,休得虚张声势!” 可话音刚落,整片芦苇塘突然剧烈摇晃起来,远处的山峦在夜色中扭曲变形,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揉捏的面团。兔子精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声音中带着非人的尖锐,震得众人耳膜生疼,朱虚晨更是直接捂住耳朵,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不好!是移山倒海术!” 蟒天花的阴阳镜泛起层层涟漪,镜中映出令人心惊的画面 —— 天空中乌云翻涌,化作一只巨大的兽爪,朝着众人狠狠拍下;原本平静的芦苇塘,水面开始急速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中心升起一根由无数白骨堆砌而成的巨大石柱,石柱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符文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邪恶的力量。
我握紧天蓬尺,尺身的北斗七星纹闪烁不定,试图稳住身形。可强大的力量让我寸步难行,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压缩,呼吸变得异常困难。蟒天凤挥舞斩妖剑,试图斩断那股无形的力量,剑身上的鳞片纹路迸发出耀眼的红光,却在触碰到漩涡的瞬间,被反弹回来,震得她连连后退。
兔子精站在漩涡中心,周身环绕着黑色的雾气,雾气中隐约可见无数冤魂的脸,它们张牙舞爪,发出凄厉的哀嚎。“这芦苇塘下镇压着上古邪物,” 兔子精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充满了嘲讽,“而我,不过是看守它的一缕分身罢了。你们杀了我,封印便会松动,到时候,整个辽北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玄机子老者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桃木剑上,剑身雷光暴涨:“休要危言耸听!就算真有邪物,今日也要先除了你这孽障!” 他足尖点地,腾空而起,桃木剑化作一道金色流光,直刺兔子精。然而,兔子精只是轻轻挥手,一块巨大的山石从空中落下,重重砸在老者身前,激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我趁机挥动天蓬尺,引动四周阴气,在众人周围形成一道黑色的防护罩。可那防护罩在移山倒海的力量冲击下,如同风中残烛,不断出现裂痕。陈实强撑着受伤的身体,举起桃木剑弩,射出雷火符,试图打乱兔子精的法术节奏。雷火符在空中炸开,照亮了兔子精身后的景象 —— 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扇巨大的青铜门,门上刻满了狰狞的兽面纹,门缝中渗出黑色的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看到了吗?” 兔子精的声音中带着癫狂,“门后镇压的,是连神明都畏惧的存在!而我的主人,正是守护这封印的……” 它的话还未说完,青铜门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一道巨大的黑影从门缝中探出,那黑影所过之处,空间都仿佛被撕裂,发出刺耳的声响。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就在这时,兔子精突然身上光芒大盛,化作一道流光没入青铜门中。青铜门缓缓关闭,可那股恐怖的威压却丝毫没有减弱。地面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从芦苇塘向四周蔓延,裂痕中冒出黑色的烟雾,烟雾中隐约传来阵阵低吼,仿佛有什么巨兽即将苏醒。
“快离开这里!” 玄机子老者神色凝重,“这地方的封印已经出现松动,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加固!” 可话音刚落,远处的山峦竟开始缓缓移动,朝着众人挤压过来。每一座山峦都仿佛变成了活物,山体表面裂开巨大的缝隙,露出里面猩红的血肉,还能看到跳动的血管。
我们拼尽全力,在移山倒海的力量中艰难前行。蟒天花的阴阳镜已经布满裂痕,镜中映出的景象愈发诡异;蟒天凤的斩妖剑也出现了缺口,剑身上的鳞片纹路黯淡无光。朱虚晨在混乱中被一股力量击中,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终于,在众人的拼死抵抗下,我们冲出了芦苇塘。可回头望去,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黑暗的深渊,青铜门若隐若现,门后的黑影似乎在不断变大。玄机子老者望着那恐怖的景象,眉头紧锁:“兔子精背后的主人,恐怕有着惊天的秘密。而这秘密,或许将牵扯出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四周一片死寂,只有远处传来的阵阵低吼,仿佛在提醒着我们,这场危机,才刚刚开始。而那兔子精消失前未说完的话,如同一个巨大的谜团,萦绕在每个人心头,让人不寒而栗。
兔子精周身燃起幽蓝色的火焰,那火焰如同活物般扭动,每一道火苗都化作狰狞的兔首,龇牙咧嘴地咆哮着。它脖颈处的人骨项链在火焰中通体发红,最中间的紫光头骨更是疯狂跳动,眼窝中不断涌出黑色的火焰,所到之处,地面瞬间碳化,腾起滚滚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