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鸢毫不留情的一句话,怼的赵氏面红耳赤,赵氏不甘示弱,继续道:“许侧妃此话差矣,镇北王乃皇上的嫡亲弟弟,你既进了镇北王府,那便是镇北王府的人,即便是有所牺牲,那也当是你的本分,何来的怨哉?莫不是没有把镇北王乃至皇家放在眼里?”
许南鸢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毫不留情地回应道:“赵氏,你这番话可真叫人笑话!镇北王是皇上的嫡亲弟弟不假,但我却不是自愿进去的,更不是自愿给王妃当药引的,如此何来本分一说?”
赵氏被许南鸢的话气得脸色涨红,她怒视着许南鸢,厉声道:“你这是强词夺理!镇北王是皇家之人,你身为他的侧妃,就应当以他和皇家为重!”
许南鸢冷笑一声,反驳道:“以他和皇家为重?那你们可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你们随意摆弄的棋子!”
赵氏见许南鸢如此强硬,便直接给她扣上了一顶“不敬皇家”的大帽子,大声道:“许侧妃,你这般言语,莫不是没有把镇北王乃至皇家放在眼里?”
许南鸢闻言,心中更是愤怒,她瞪大眼睛,毫不退缩地直视着赵氏,说道:“我对镇北王和皇家的敬重,岂是你这等浅薄之人能够理解的!倒是你,如此口出狂言,肆意污蔑,难道就不怕惹恼了皇家吗?”
说罢,许南鸢转头看向主位上的皇后,只见皇后一脸看戏的表情,似乎对两人的争吵毫不在意。许南鸢心中明白,皇后之所以纵容赵氏这般无的放矢,无非是想借此机会敲打敲打她,让她知道在这深宫中,要安分守己,不可轻易得罪人。
放在一般人身上,此时恐怕早已吓得跪地磕头,浑身颤抖地声称自己绝对没有这样的心思。然而,许南鸢却并非一般人,她毫不畏惧地再次回怼了过去。
只见她挺直了身子,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定阳侯夫人,义正言辞地说道:“定阳侯夫人,您这话可就说错了!如果我只是说了几句在镇北王府的苦楚,就被您说成是不把皇家放在眼里,那么当初您的嫡次子在王爷和王妃的婚礼上公然与我的哥哥大打出手,这又该如何解释呢?难道这也不算不把皇家放在眼里吗?”
许南鸢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定阳侯夫人的要害,让她一时间无法反驳。
紧接着,许南鸢话锋一转,继续说道:“而且,如果定阳侯夫人一定要坚持认为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那么我听说您还有一个小女儿,刚刚过了十四岁的生辰,至今尚未定下合适的人家。既然如此,不如我去求求王爷,将您的小女儿也纳进府里,让她也好好地学习一下什么叫做本分。不知道定阳侯夫人对这个提议意下如何呢?”
这一番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定阳侯夫人的心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额头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大声呵斥道:“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按照定阳侯夫人的意思,这本该是喜事,怎的还不愿意了,难道夫人所谓的把皇家放在眼里不过是嘴上的客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