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嗯？”
陆烬坐在办公桌后面，仔细打量眼前的黑裙少女。
夜千寻像是一尊精心雕琢的瓷娃娃，纤细的身躯裹在漆黑的哥特裙装里，裙摆层叠如绽开的暗夜之花。雪白的肌肤在黑色蕾丝的映衬下更显剔透，仿佛月光凝成的釉色。
淡紫色长发垂落至腰间，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勾勒出青涩却柔美的曲线，裙下延伸出的双腿莹白如玉，膝盖泛着淡淡的粉，像是初春枝头未熟透的樱花。
最摄人心魄的是那双眼睛——紫水晶般的瞳仁里盛满倔强与不安，抿起樱色的唇瓣时，脸颊便会浮现出小小的梨涡，明明带着少女的天真，却因那身暗黑风格的装束，平添几分危险的诱惑。
此时此刻，夜千寻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裙角，呼吸微微急促。
如果想让校长替自己报仇，必然要付出一些代价。
但她年纪轻轻，除了一个娇小的身体。
有什么能让陆烬看得上的东西？
对了。
身体...
一念至此，夜千寻耳尖渐渐泛起一层薄红，像是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她在心里反复权衡着这个交易。不过是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就能换取复仇的机会——这笔交易太划算了。
只是...
夜千寻悄悄抬眼，打量着端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这个看似斯文的校长，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总是带着令她不适的审视。
她不禁咬住下唇，暗自思忖：这个杂鱼校长，真的会信守承诺吗？
“你在想什么？”陆烬皱了皱眉道。
“我……”夜千寻鼓起勇气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喉间发紧，“我可以……”
陆烬挑眉，目光从她泛红的脸颊滑到她紧攥的指尖，忽然轻笑了一声，“你可以什么？”
夜千寻的指尖微微颤抖，突然抓住黑裙领口的蝴蝶结，轻轻一扯。
“只要你帮我报仇...”
丝带滑落，黑色衣裙顺着她纤细的肩膀缓缓下滑，露出里面单薄的白色衬衣。
她的脸颊烧得通红，却倔强地仰着头，美目里泛着湿润的光。
陆烬的目光骤然暗沉。
“夜同学。”他的声音比平时严肃了几分，
“仇恨已经蒙蔽了你的双眼。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夜千寻咬着下唇，手指移向衬衣的第一颗纽扣。
“只要您愿意帮我...我什么都可以...”
“咔嗒。”
她的小手继续，纽扣解开的轻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哔哔！”
角落里，薇尔的银色呆毛“咻”地竖得笔直，像根天线一样左右摇摆。
她那双湛蓝的机械眼瞳瞬间放大，视线在陆烬和夜千寻之间来回移动。
头顶冒出肉眼可见的蒸汽。
“检测到不健康画面，启动青少年保护模式！”薇尔一边念叨着，一边捂上了双眼。
夜千寻的呼吸骤然一窒。她完全没料到校长室里竟还藏着第三个“人”。直到看清对方颈部若隐若现的机械纹路，紧绷的肩线才稍稍放松——原来只是个机械造物。
就在这时，陆烬已然起身。黑色西服外套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下一秒已经裹住了她半裸的肩膀。
“够了。”陆烬淡淡道：
“我要的不是这个。”
夜千寻仰头看他，发现陆烬的金丝眼镜后，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此刻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那...您要什么？”她声音发颤，小脸微红，
“是想让我站着，坐着，跪着，还是躺着？”
陆烬：“......”
这丫头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第一印象往往根深蒂固。
自从那次公交车上不愉快的遭遇后，夜千寻对陆烬的印象就一直停留在“变态”这个标签上。
“夜同学。”陆烬修长的手指拾起檀木戒尺，缓步走向不断后退的少女。“看来你对我的误会很深。”
他声音低沉，
“今天你擅自攻击灵能管控局的人，差点给学院惹来大麻烦。作为校长，我有责任给你一个教训。”
“教训?”夜千寻瞳孔骤缩，纤细的身躯不自觉地颤抖着。
来了，终于还是不装了。
在她的认知里，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已经无比清晰。
粗糙的麻绳会勒进她娇嫩的肌肤，将她摆成羞耻的姿势悬吊起来；或许还会被塞住嘴巴，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而那柄戒尺，一定会落在她最羞于启齿的部位...
夜千寻认命般闭上含泪的双眸，贝齿轻咬下唇。
只要能够帮父母报仇，她什么都可以忍受。
裙摆下瓷白的小腿微微发颤，却倔强地没有挪动半步。
她太清楚了——在这间校长室里，任何反抗都只会助长对方的兴致。
脚步声渐近，在夜千寻耳中犹如恶魔的低语。
想到即将降临的“惩罚”，夜千寻不自觉地挺直腰背，纤纤玉指攥紧裙角，娇小的身躯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伸手。”
当她战战兢兢伸出掌心时。
啪!啪!啪!
三下干脆利落的戒尺声过后。
夜千寻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她娇躯紧绷严阵以待等了许久，发现对方完全没有进一步的想法。
陆烬收起戒尺，走向办公桌：“关于你父母的事情，我很遗憾。但现在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夜千寻怔怔地望着自己微微泛红的掌心，一时间竟有些恍惚。那三下戒尺的刺痛感还残留在皮肤上，却远不及她预想中的万分之一。
“您...就这样？”她下意识脱口而出，随即羞耻地咬住樱唇。
陆烬慢悠悠在椅子上坐下，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怎么，夜同学很失望？”
“才不是！”夜千寻慌乱地拢紧衣裙，眼神有些慌乱，“我只是...只是...”
她说不下去了。那些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次的屈辱场景，那些为了复仇而咬牙接受的“代价”，此刻全都变成了可笑的自作多情。
陆烬转过身，镜片后的目光平静而深邃，却莫名让她心尖一颤。
“从今天开始，你由我亲自指导。”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
“无论你是想复仇，还是想继续深造，不变强可不行。”
“你……亲自指导？”夜千寻猛地抬头，耳尖悄然染上一抹绯红。
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闪过某些不可言说的画面——比如《千寻酱の特别训练日记》之类的糟糕标题。
她连忙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荒唐的念头驱逐出去。
“放心。”陆烬修长的手指轻推镜框，镜片后的眸光冷静而睿智，
“你的天赋很强，只是缺乏系统训练。与其用那种方式报仇，不如堂堂正正变强。”
夜千寻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如果真的能变强……她确实愿意接受陆烬的指导。
“为什么帮我？”她声音微颤，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陆烬唇角微扬，语气淡然却不容置疑：“很简单，因为你是星海学院的学生。”
夜千寻眸光轻闪，若有所思。
“今晚八点，来我办公室。”陆烬顿了顿，补充道，
“到时候，还会有另外一位学生和你一起接受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