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起来了,要上班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炕上,秦淮茹轻柔的声音在陈凡耳边响起。
“上什么班,上炕吧你。”
陈凡睡眼惺忪,一把抓住秦淮茹,将她拽进了温暖的被窝,脸上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
“乖,我这个月指标都弄完了,中午去就行了。”
陈凡把秦淮茹紧紧搂在怀里,轻声说道。
“那你也要起来吃饭呀!”
秦淮茹一脸娇嗔,粉拳轻轻捶打着陈凡的胸口,眼神中满是爱意与无奈。
“我现在只想吃你。”
陈凡坏笑着,说着便要凑上去亲秦淮茹,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与此同时,在蓝华监狱厂的医务室里,一阵叫骂声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哎呦,这帮该……试的……小吐生,怎么多音欺负我一个老南人。(这帮该死的小畜生,怎么多人欺负我一个老年人。)”
一个右手打满石膏,面部鼻青脸肿的老妇正坐在医务室的床上叫骂着,此人正是贾张氏。
一旁的看护人员满脸无奈,这贾张氏第一天进牢房就如此张狂,实在让人头疼。
刚进来的时候,在和几名狱友熟悉之后,贾张氏便开始嘲笑狱友们都是乡下的土包子。
就这么一句话,直接得罪了整个牢房的人。
几人眼神交汇,瞬间达成共识,对着贾张氏就动起手来。
贾张氏也毫不示弱,别看她一身肥胖的膘肉,可那战斗力却不容小觑。
起初,几人只是薅她的头发,抬腿踢她,可每次一薅头发,贾张氏就疼得爆发出更大的力气反抗。
几人见状,便改成拳打脚踢,然而贾张氏那一身肥肉就像一层厚厚的盔甲,几人的拳脚落在她身上,并没有太大的疼痛!
面对疼痛,贾张氏奋起反击。
就在双方打得不可开交之时,狱警及时赶来制止了这场争斗。
狱警走后,两边的人并没有立刻再次冲突,而是坐在对立面休息,似乎都在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本以为这场风波就此平息,可贾张氏却见自己好像没吃什么大亏,又开始出言嘲讽:
“就凭你们也敢跟老娘斗,一群乡下的土包子,你们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贾张氏,真是一群没教养的杂种。”
这几句话瞬间点燃了几名狱友刚压下去的火气,其中一人带头冲了上去,其余几人也跟着一拥而上。
这次,几人战斗力仿佛瞬间飙升,对着贾张氏就使出了“九阴白骨爪”。
贾张氏也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面对几人的进攻,拼了命地反击。
双方扭打在一起,动静越来越大,再次引来了狱警。
狱警看到这混乱的场面,拿起警棍对着几人就是一顿敲打,这才将他们分开,最后把贾张氏换到了其他房间。
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大多数狱友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贾张氏来到新房间后,找了个无人的床位,倒头便睡,就这么度过了她所谓“愉快”的一晚。
第二天,贾张氏和一众劳改人员排队打饭。
当贾张氏看到自己的餐食只有半个窝头和半碗玉米糊糊时,顿时就不干了。
“就这点东西,哪里够吃?”
“本来就是窝窝头,还只有半个,玉米糊糊也才半碗,连我两口都不够!”
贾张氏一边嘟囔着,一边一口将半个窝头塞进嘴里,快速咀嚼起来,紧接着又把半碗玉米糊糊一股脑倒进嘴里,吞咽下肚后,随手将碗一放。
趁着打饭人员不注意,她再次伸出双手,抓向放着窝窝头的盆子,一把抓起就往嘴里塞。
“哎,你怎么能抢呢?”
“这位同志,我命令你,立刻将窝头放下。”
打饭人员见状,大声呵斥道。
可贾张氏充耳不闻,嘴里塞得满满的,还继续伸手去抓剩余的窝窝头。
这一幕被后面排队的人看到了,窝头的数量本就有限,贾张氏多吃一个,后面排队的人就得少吃一个。
后面排队的人顿时不干了,昨晚和贾张氏打斗的狱友也在其中。
看到贾张氏又来抢他们的窝头,几人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其中一人抬腿就对着贾张氏的后背狠狠踹了一脚。
贾张氏连人带放窝头的桌子一同倒在了地上。
即便如此,倒在地上的贾张氏手还是朝着窝窝头伸去。
几人围上去,对着贾张氏拳打脚踢。可贾张氏凭借着皮糙肉厚,根本不管不顾,依旧疯狂地抓向窝窝头往嘴里塞。
在吃了好几个窝窝头后,贾张氏这才开始反击。
狱警一见劳改人员这边乱了起来,几人迅速朝着门口赶来。
另外几名狱警第一时间上前制止殴打贾张氏的人群。
贾张氏见打她的人被拦住,瞬间扑到打她最狠的那个人腿上,张口就咬了下去。
等狱警将几人分开后,只见那人腿上被咬掉了一块肉。
这一番折腾下来,贾张氏可算是“一战成名”。
在这一刻,贾张氏觉得自己就是蓝华监狱厂最厉害的那个,可她却不知道,她的这番行径,让所有蓝华监狱厂的人都记住了她,尤其是那些后面排队没吃上饭的人,更是对她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