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没有,就是衣服里有些沙子,有点痒而已!”鱼浪松了口气,感觉压抑的冲动缓和了不少。
“看得出来,你现在已经完全投入到练球里了。”
“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樊诗月又问:“我看你的球队里居然有四个女子,她们水平如何?能去比赛吗?”
“目前看来还一般般,但只要她们以后坚持下来,相信会好起来的。”
鱼浪顿了顿又说道:“对了,你的侍女凛儿姑娘在球队里找情郎了,是我的一个老同学,你怎么说?!”
“没什么,那是她自己的事!”
见樊诗月丝毫不在意,毫无波澜,还真如凛儿自己说的,她家主子从来不管她,真是幸福又自在。
“呵呵,你看,你的侍女都在生养情愫了,你呢?”鱼浪笑着打趣道。
“你想说什么?”
“嗯…我说的是,你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喜欢其他人?有没有什么家族安排什么的?”鱼浪厚着脸皮问道。
樊诗月质问:“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还有你问的这些是私事,我没必要跟你说这些。”
她总是这么说。
“嗯……”碰了一鼻子灰的鱼浪只能四周张望缓解尴尬。
夏季天热,车厢里有些闷热,鱼浪又看了看樊诗月的穿扮,里一层外一层的。
“诗月,这天气这么热,你这么穿,不热吗?”
“我不热!”
“不,现在天还是挺热的,你这样容易热出病来……”
樊诗月打断:“我找你来是谈办公事的,不是讨论这些无聊小事。”
鱼浪:……
“樊大人,县衙到了!”外面传来车夫老吏的声音。
鱼浪感觉心情舒畅了不少,樊诗月对他的态度莫名其妙,让他摸不着头脑,大热天的亲自来接他到县衙就只是为了办公事,如果真正只办公事,只需要派个小吏来跑个腿通知一下就行了,何必如此。
下马车后,来到后衙里,对于办正事,鱼浪信手拈来,先把正事办了再说,抬手就给写了一份蹴球比赛门票宣传告示,书曰:
《鞠赛檄文》
盖闻文能载道,武可安邦,今有文学诸生,素执经卷而怀丘壑;又有市井浪徒,常逐斗鸡以逞凶顽,二者相遇,不较刀兵,能以蹴鞠为战,决高下于楙网!
……
此战定于万桃书院大校场,开球于九月初一,届时但见:白衫翻飞若鹤舞,皂衣横冲似狼奔,诚邀诸君携酒执扇,登高台而观虎斗,胜负未卜,鹿死谁手?
宣传告示写完,鱼浪立马又写了一份《鞠赛博彩示谕》,书曰:
夫博弈之道,古已有之,输赢之戏,世所共好,今鞠之赛,风云将起,胜负难料,特开彩局,广邀诸君押注,共襄此趣。
凡欲参赌者,可至县衙,以一至十两雪花为注,各押输赢,各自胜率,不尽为同,具悉之。
彩局明码标价,童叟无欺,特设官府,专司登记,以保公正,凡下注者,皆立券凭,钤盖官印,无论输赢,即刻兑付,绝不迁延。
此局自即日起至赛前止,各自胜率,变化无常,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诸君速携银钱,择机下注,且看绿茵场上鹿死谁手,笑揽怀中彩利满盈!
特别须知:博彩虽乐,然胜负无常,当量力而行,适可而止!兑银扣留一成税费。
鱼浪一边写还一边问:“对了诗月,现在能不能知道比赛是哪个队比哪个队?”
“不能!要在比赛前半个月才公布!”
“为什么?如果到那时候才公布,那之前的时间就不能售卖对赌彩据了。”
樊诗月解释:“因为这期间不能保证还有没有其他球队来填名。”
对哦,鱼浪怎么把这点给忘了,想了想后表示:“如此也好,但还是可以贴出去,也算提前告知和预热,了解民众意愿,也许经过发酵,到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
改写好后,又立马裁定制作了门票和彩据的样式,最后把自己画的宣传刻画一并整理交给了樊诗月。
“诗月,东西已经给你弄好了,你直接拿给下面印造房印发就行了,记住,先不要印太多,看看情况再说。”
樊诗月看了一阵后评价:“你办得倒是挺快。”
“我一向迅速!”
“嗯,那好,你可以走了!”
啊?这就打发他走了?鱼浪试着提醒:“诗月,我帮你这么一阵,总得有点什么好处嘛!”
“好处?你是要钱吗?在这之前我也没说要给你钱呐!”
真的是,无心者学不会,有心者不用教,帮了忙不说给钱,那也得说句一起吃个饭的话嘛,于是!
“钱不钱的其实都无所谓,只是临近正午,肚子有些饿。”
樊诗月会意,转身从旁边抽屉里取出两串铜钱递给鱼浪,并表示:“我今天中午还有其他要事,就不请你吃饭了,你自己去街头随便吃点,下次有机会再说。”
“额……好吧!”鱼浪僵硬地接过铜钱。
“对了诗月,除了可以卖门票,还可以卖广告位,卖摊点费,你在售卖门票的时候,如果反响好,你就每日限制票数出售,并抬高价格,如果反响不好,你就降低价格,但不能低于一百文一张,如果实在没人,你可以自己亲自在衙外露脸。”
“我露脸有什么说法吗?”
鱼浪回应:“当然有,除了你是县丞,比较权威,二就是你这么漂亮,大家总得赏脸不是?而且这天气真的热,到时候你可以穿扮得清凉点,懂我的意思吧?”
“多谢提议,不过我还不至于要做到那一步!好了,你可以走了!”樊诗月下了逐客令。
最后。
鱼浪在街头吃了一碗鱼香肉丝盖浇饭后,悻悻而归。
……
二日。
训练中,谢盈盈单独找到鱼浪。
“鱼子酱,昨天樊诗月来找你干嘛?你上了她的马车之后,干嘛去了?”
鱼浪:“办事!”
“办事?你俩之间能办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