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方旭追上了潇乐正,只见潇乐正一脸讪笑地立在虚空中。
“师弟,纯属误会,我只是和弟妹开了一个玩笑,师妹竟拿铁锤砸我......”
“师兄,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既然你如此不顾共师之谊,以后别怪我不留情面。”方旭神识探查到潇乐正手臂受伤,现在杀他却是于心有些不忍。
潇乐正见他如此说,知道以后遇上了肯定是敌人。当下说道:“后会无期!”说完,催动灵力,向南落荒而逃。
途中用神识回查,见司马逸风仍驻在原地,心中一松,心想:“老不死的肯定给他留了秘法和宝贝,自己五百年才修至元婴期,他才多久。”
他才不相信比自己还笨的人修炼会这样快,和司马逸风比智商简直在侮辱自己的智慧。
丽无疆感觉和云重谈话简直侮辱自己的智商,总在强调手下是老弱残兵。
“能动的多少人?”
“不足一万......”
“不足一万是多少?”丽无疆实在无语,云断岳竟然起所有的兵前往平叛,那肯定是纪无霜给的利益够大,不然不会压上全部的家底,还是知道纪无霜在云象根本无须他担心。
在丽无疆的旁敲侧击之下云重终于说出了实情。
丽无疆不由暗叹,云长锋举国之精锐,让沐红霸业逃了,又派出花飞羽仍未建功,你云断岳觉得比云长锋还厉害。
丽无疆指着案桌上的地图道:“北靠天悦城,你需派千名残兵驻守即可,派百名流动警卫,东,南,西靠天云山,在山头的最高处设哨所,道路设卡,一样人数也差不多。”
“这南城最为重点......”
云重不解道:“为什么南城处最为重点?云城主刚从南城出发,南下平叛......”
“这南城几百万大军从这里出发最引人注目,探听消息的各国细作肯定不计其数,当属最乱......”
云重不得不佩服道:“丽才女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未将服了。”城西乃是烟花巷柳之地,更是鱼龙混杂之所。这二处有人闹事,先关起来,慢慢审,必有收获。”
云重一听先关起来慢慢审,二眼放光,知道银子白花花地流进口袋。一刻也不能等,借故去部署去了。
云重的贪婪之色落在丽无疆的眼里,不由露出不屑之色:“蠢货,这钱可没那么好拿的。”
城南郊外,一座酒肆外迎仙楼三个字的旗帜迎风飘扬。
酒肆外并不因为大军外出平叛时没了生意,反而更加忙碌。
大家都是在谈论云家军平叛事宜,只有一桌几个书生模样的人正在谈论早上的奇景。
“伯文兄,你说圣上真的是天女下凡?”
“嘘~小声点,让人听去了不好!”安伯文连忙将中指竖在唇上,示意庆元才小声一点。
庆元才将头靠向中央,轻声道:“四周声音嘈杂,不会让人听进去的。”
哪知道声音刚落一道嘲讽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幻术,你等无知小民被幻术所迷仍不自知,简直是愚不可及......”
“既然是幻术你表演一下......”
顿时周围起哄声连绵不断,都在嘲笑这个脸上全是皱纹的老头。
那老头不慌不忙道:“就让你等无知小民见识一下仙家法术之玄妙。”
说完从兜里拿出来一把剪刀,又拿出一张红纸,几下把一个莲花台剪了出来,又在莲花台上剪了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
剪完众人被这老人的手艺惊呆了,莲花台好剪,这女人剪的如此惟妙惟肖却实在难得。
只见老人念起咒语,向掌中的纸上吹了一口气,只见手掌中烟雾顿生,纸人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这是老人的周围围满了人,都想一看究竟。
老人立刻喝叱道:“快闪开,否则这幻术就不灵了!”
这时周围的人群极不情愿地从老人的桌边慢慢散开了一些。
老人又朝纸人吹了一口气,纸人的身体慢慢立体了起来,身材更加诱人,相貌也更加清晰了起来,身上的红衣服如出嫁的新娘一样。
这时莲花台上的红衣女子身体慢慢变大,如常人一般大左右,有人认出了纸人的相貌,正是女帝纪无霜。
周围顿时议论纷纷,说这人正是早上所见的女帝。
此时莲花台慢慢变了颜色,变成了七彩金莲,虽然没有向外发射霞光。
但是七彩金莲的七种颜色都有了,莲台上的纪无霜虽然没有表情,但神态肃穆,非常端庄。
正在此时,一柄长刀架在老人的脖子上,一个黑衣人不由怒声道:“竟敢公开亵渎圣上,真是不知死活。”
黑衣人话音未落,只见老人竟渐渐淡化,变成一缕轻烟消散在空气中,那纸人也无风自燃,烧的一干二净。
黑衣人突然发现有十几道的杀意锁定自己,立马惊醒过来,脚一蹬地向门口急退而去。
但是已经迟了,空气中传来十几道的破空声,向他袭来。
黑衣人没办法只顾自己的头部,挥刀去击向三柄向头部飞来的飞刀。
黑衣人知道自己重伤无疑,哪里知道所有的兵器靠近身体便停了下来。
自己竟被一人抓住了衣领给拉了硬拉了下来。刚想反抗,但看到这个人的面目顿时息了这个心思。
“属下见过少庄主!”
方旭早已知道此人是谁,正是纪无霜外派的暗卫:“你们几个人欺负一个小姑娘,确实有些下作了些......”
暗九心里一惊,自己的身体都在软甲内,又不施粉黛,怎么被他给认了出来,这个少庄主果然名不虚传,识女人果然有一套。
正在愣神中,耳朵中传来一道声音:“叫云重,云将军过来把这里围起来。”
“你是什么东西?”
\"想英雄救兔儿!\"
“哪个旮旯出来的大尾巴畜牲!”
酒肆里骂声一片,越骂越难听,但骂过之后,发现自己怎么都骂不出口,想说话都困难。
顿时啊啊的惊叫声又响起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