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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废话吗?

雍容华贵的太子爷,一个伺候不好就是掉脑袋的罪,她一个小宫女敢不怕?

然而这话是万不能说的。

“不是怕……”

对上他深幽的视线,槛儿有些受不住地垂眸偏了偏头,声音细细小小的。

“不是怕,那是什么?”

槛儿:“是、是敬畏。”

骆峋想说敬畏不还是怕?

可很快反应过来,敬畏除了怕还有敬。

他的眉梢不显地扬了扬。

“所以你就敬到孤身上了?”

槛儿:“……”

离得近了,他的声音格外有种蛊惑人的磁性,让人酥了耳的同时也软了身。

又听他一本正经问出这样的话。

槛儿浑身都止不住烫了起来。

也是上辈子被他调教得很了,以至于她对他的目光、声音、气息越来越敏感。

哪怕后来成了老夫老妻,孩子都生过三个了,她也做不来这么近距离同他说话。

抿抿唇,槛儿索性破罐子破摔。

大着胆往他的肩头软软一靠,柔声道:“殿下,奴婢想服侍您,可以吗?”

骆峋面不改色,对上小宫女清澈的蜜瞳,没忘记她是来替郑氏承宠的。

“嗯。”

他微微颔首。

“但你需先回答孤的问题。”

槛儿懵懂不安,心里却清楚他要问什么。

骆峋看着她,沉声道:“对于把孩子养在嘉荣堂一事,你如何想?”

和上辈子一字不差。

而她当时是怎么答的?

槛儿想了想。

她说,奴婢全凭太子妃做主。

对一个任主子摆布的奴才来说,这个回答是最能表忠心,也最安全合适的。

尽管当时的槛儿并不愿。

可谁让她出身低贱,是天生的奴才命呢,这样的话自打槛儿出落得一天比一天娇媚,身边就总有人对她说。

说她生得再好也没用,横竖都是要给人当奴才,还说她狐媚子长相上不了台面,只能背地里给太监们做对食。

说的人多了,时间一久她就信了。

尤其那时槛儿曾亲眼目睹过不听主子话的宫人被生生杖毙,烂肉连着森森白骨,鲜血满地肉沫横飞。

竟是被活活打成了两截!

槛儿不想死,更不想是那样的死法。

因此上辈子这时候在面对太子的提问时,槛儿没有丝毫犹豫地就表忠心了。

她以为太子想听的,就是这个。

但事实是,她答错了。

当时太子的神情冷得骇人。

甚至不打算幸她,起身要走。

可这怎么行?

太子这一走,太子妃就会嫌她没用,可能随便寻个由头就把她杖毙了。

槛儿不想被杖毙。

她太怕了。

她慌不择路地抱住太子,恬不知耻地告诉他,她虽是奴婢,可身子是干净的。

不知是她哭得太惨,让太子于心不忍,还是因为别的,总归后来太子幸了她。

虽然过程并不美好。

但就是那一次,她怀上了。

“哭什么?”

男人的声音将槛儿的思绪拉了回来,槛儿抬手,果然摸到了一片湿意。

“殿下恕罪。”

她要起身,被骆峋按住了。

看着她红红的眼眶,想起方才她脸上近乎悲怆的神情,他道:“就这么说。”

“奴婢不敢说。”

槛儿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骆峋掏出一方帕子,拭去她粉颊上的泪。

“恕你无罪。”

他神情淡然,看不出情绪。

槛儿放在袖下的手微微收紧,随即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殿下,奴婢不愿。”

她很认真地看着太子,眼神坚毅明亮。

如骄阳下的磐石。

坚不可摧,耀眼夺目。

骆峋看着,心里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

“不愿,为何?”

槛儿假装没注意到他眼里的审视,脱口而出:“因为是奴婢和殿下的孩子啊。”

若非形势所迫,若非身不由己,哪个做母亲的会愿意把亲生孩儿拱手相让呢?

槛儿眨去眼里的涩意。

尽量采用符合她这个年龄和身份的说辞。

“殿下天人之姿,奴婢不敢有非分之想,但能得以侍候殿下,奴婢很欢喜。

奴婢年纪轻,不懂女子怀胎是什么感受,也不清楚如何做好一位合格的母亲,但……”

她笑了下,有几分难为情。

“奴婢也曾为人子女,虽说奴婢的娘已经走了很久,可奴婢还记得她的音容笑貌,记得幼年时她对奴婢的疼爱和呵护。

奴婢想,奴婢若有幸和殿下有了孩儿,必定会同奴婢的娘亲爱护奴婢一样,珍之爱之。”

上辈子的遗憾再如何悔恨都无济于事,她现下要做的是竭尽所能抓住这个机会。

“所以殿下,奴婢不愿。”

说到最后槛儿状似气弱,但她的眼神却没有任何逃避,依旧清亮专注。

骆峋的唇角不经意扬起一抹很浅的弧度,平静的眼里也漾起一圈涟漪。

说不出的俊美逼人。

槛儿猝不及防对上男人映着星辰的眸子,抓着他手的动作不禁顿了顿。

骆峋微抿唇,恢复惯有的不苟言笑。

搂着槛儿柳腰的大掌迟疑了一下,还是将人往面前带了带,嗓音低沉。

“生产不易,不怕?”

“那不有您吗?”

意识到自己这话接得快了,说到尾音处槛儿的声音小得都快听不见了。

但骆峋听见了。

有他在,所以不怕?

骆峋看着小宫女红艳艳的小嘴儿,水润丰盈吐气幽兰,如进贡上来的新鲜樱桃。

呼吸间隐隐透着一缕甜香。

他不爱吃樱桃,觉得不太可口。

可现在,骆峋忽然有些想吃了。

他也真的吃了。

淡粉的薄唇印上饱满嫣红的菱唇,相贴的瞬间,两人的身子似乎都僵了一下。

男人的眼睛里似藏着一团浓雾,丝丝缕缕的,让槛儿感到一阵心悸。

可这样的他,也是她最熟悉的。

仿佛受了蛊惑。

槛儿微微启唇,照着男人的下唇含了一下。

骆峋本是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也会这般情不自禁与哪个女子如此亲密。

岂料她竟这般放肆。

骆峋的心底陡然蹿起一把火,他想她果然和梦里一样胆大,一来就勾他!

喉间一滚,骆峋再无顾忌。

一口衔住她花瓣似的唇肉,啃咬吮食。

又甜又软,果然美味。

只是他倒吃畅快了,槛儿就遭老罪了。

因为太子他不太会亲!

槛儿有意引导,奈何她早习惯了太子的气息,这具身子又实在经不住逗弄。

槛儿只觉昏昏沉沉的。

双手习惯性就攀上他的脖颈,玲珑馥软的身子愈发严丝合缝地迎合着他。

骆峋眸色更暗。

放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往下。

突然,落地罩外一阵轻响。

海顺背对着屋内,满头冷汗。

“殿、殿下,陛下宣您去乾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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