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茹惊讶的说
“没想到这大冬天的竟然还有人种菜,可真是涨见识。
不过冬天种菜应该挺挣钱吧,毕竟这个季节这些青菜价格会很高。”
何雨柱坐下后说道
“那你就想差了,冬天种菜也挣不了多少钱,又是煤炭又是棉窗帘的,成本也不低,最后算下来也就挣一个人工钱,而且冬天种菜还辛苦。”
接着何雨柱又把老王头说的跟秦月茹说一遍,秦月茹听完后说道
“我还以为多挣钱呢,没想到是这样啊。”
几人又聊一会天,秦淮茹和秦月茹就开始把何雨柱拿回来的菜拿去洗,何雨柱则开始调涮锅子的蘸料。
调完蘸料,何雨柱又用秘制配方弄一个汤底。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许小慧下班回来后开涮。
时间不长,许小慧就下班回来,大家也就开始涮锅子。
这大冬天的吃着涮锅子,看着外面的白雪,别提多舒坦了。
涮锅子的时候何雨柱还给自己倒上二两白酒,一口涮羊肉再抿上一口白酒,他的心里就别提多美了。
虽然今天外面飘了点雪花,但是也没有影响大家饭后遛弯。
何雨柱这轮休假的第一天也就这样简单的过去。
第二天何雨柱继续早早起来到护城河收鱼,到小院把鱼卖给郝立平。
卖完鱼时间还很早,这么早回去也没什么事,何雨柱就打算溜达着回家。
溜达着回家既能体验一下烟火气,又能顺便遛早儿。
何雨柱走到南锣鼓巷刚要进95号院所在胡同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提着裤子,急匆匆的跑进公厕。
这个身影不是别人,是昨天刚从95号院搬出去的许大茂。
看着这个身影何雨柱有点奇怪,许家不是已经搬走了吗?许大茂怎么还会到这个公厕上厕所。
难道许大茂上厕所还认公厕不成,难道大清早的许大茂特意跑到这上厕所,还是说许大茂只是睡迷糊了,所以才大老远的跑过来上厕所。
弄不清情况的何雨柱就在胡同口稍微等一会,他想看看许大茂上完厕所会去哪。
也就等几分钟许大茂就一脸轻松的从公厕出来,出来后他也没停留,大清早的天太冷,许大茂穿的也少,所以直接就跑进一个四合院。
许大茂跑进的这个四合院离95号院是真近,中间就隔一个院子,如果何雨柱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四合院应该是93号院,这也是一处三进的四合院。
只是结构和95院稍微有些区别,房子数量都差不多,院子比95号院稍微小一些。
看这个样子,许家这是搬到93号院了,就这么点距离,昨天许家还弄那么大阵势。
要是其他家搬家,这么近的距离叫几个亲戚朋友就搬了,许家这还得出去雇几个窝脖。
不过何雨柱想想也是,这许家人性不好,根本没有亲戚朋友伍的,他不出去雇也没办法。
虽然他家是一家五口,但是许小慧基本已经跟他家断绝关系,他们找许小慧,许小慧也不会帮他们,毕竟许富贵办的那个事太伤人。
许大茂已经13岁,倒是可以帮到忙,但是许大茂的妹妹许小玲还太小,跟雨水差不多年龄,什么忙都帮不上。
许富贵加上许大茂母亲再加上许大茂,他们三个人可搬不动他家的那几件家具,所以他们只能雇窝脖。
何雨柱见许大茂进入93号四合院,他就直接身体进入空间,移动到这个四合院的位置。
他也没别的想法,就是想看看许家买了几间房,大概住在哪里,好做到心中有数。
毕竟这许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使坏,他总要能知道他家在哪,这也叫有备无患吧。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何雨柱比较好奇,没见到就算了,既然见到了他就总想把事情弄明白。
来到93号院中院的位置,何雨柱放出神识进行感知。
这一感知让何雨柱更加吃惊,这个四合院里面的熟人还真不少。
被他买走房子,从南锣鼓巷95号院搬走的闫家、刘家、杨家、李家、六根家全在这里。
这差不多就是原来的95号院啊,也就少现在依旧没有搬走的易中海家、贾东旭家、何雨柱家以及后院的聋老太太。
何雨柱就弄不明白了,不是说闫家、刘家和杨家要一起买一个单独的小院吗,他们怎么搬到这里了。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何雨柱就回到95号四合院,他估计肯定是在他出差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不然闫家、刘家和杨家怎么没有买那个小院,反而买到隔壁。
原本何雨柱买这些人家的房子,是打算让这些人搬走,最好能搬得远一点。
哪曾想,这些人把房卖给他之后,结果反而到隔壁聚齐儿去了。
虽然这些人已经从95号四合院搬走,但是搬到隔壁总是差那么点意思,这和半个邻居也差不多,还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稍微一迈腿就能回到95号四合院,这两个四合院大门相距都没有五十米,就连公厕都是用一个。
最关键的是,如果从王府井大街回95号四合院,必然要路过93号四合院,他刚刚可是感知到闫家还是住在前院。
以后何雨柱要是提着什么东西回来,如果碰见闫家的人,肯定还是会被打问几句。
既然这些人家跟何雨柱已经钱货两清,人家搬到哪何雨柱也管不了。
再有就是人家搬到哪里也不干何雨柱的事,何雨柱只是弄不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什么事。
何雨柱带着疑问就回到家,家里的众人还没有起床。
心中有疑问他也没有开始做早饭,而是直接推门回到西屋。
看着秦淮茹睡的正香,迟疑好一会后,何雨柱还是轻轻的把秦淮茹叫醒。
被何雨柱突然叫醒的秦淮茹还有些懵,以为是自己睡过头了的秦淮茹,刚一醒就赶紧坐起来穿衣服。
边穿衣服她还边对何雨柱说
“都怪你昨天晚上那么折腾,又累又困的睡的太香了,没想到这一下就睡过头了。”
何雨柱按住秦淮茹要穿衣服的手说
“你没睡过头,我是有点事想问问你。
我这好奇心啊,弄的心里就跟猫爪儿挠似的,别提多难受了。
这实在是受不了,所以才把你叫起来问问你。”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的样子,也不再着急穿衣服,放下手笑着说
“啥事啊?怎么还弄的你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