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淮茹一会你烧水,我去地窖把浴桶拿回来,一会我再把东屋炉子点上,晚上咱俩洗洗澡。”
不知道秦淮茹想到什么,低着头,满脸羞红,用很小的声音答应说
“好。”
何雨柱先把东屋锅里面打满水,让秦淮茹烧热水,自己则来到地窖,打算把以前洗澡用的浴桶拿上来。
拿浴桶的时候,何雨柱注意到,在地窖的角落,还放着两对挑筐,而且都带木头盖子,盖子上还用木板钉着木槽,木槽里面可以放东西。
这两对挑筐,还是以前自己和老爹,摆摊卖包子时候用的呢,有两年没用过,自己都给忘了。
正好自己明天打算去卖鱼,用挑筐装着正好,木槽里面和挑筐里面都可以放鱼。
把两对挑筐都收入空间,连带着家里的一杆秤也收入到空间中。搬上浴桶,何雨柱就打算离开地窖。
还没离开地窖,经过这几天的适应,他已经习惯通过空间查看周围情况,所以他习惯的通过空间查看一下地窖外面。
由于他家地窖在后院,所以他首先注意到,有几人在许大茂家与正房之间的角落,密谋着什么。
一共四个人,分别是许大茂,贾东旭,刘海忠家的老大刘光齐,还有闫埠贵家的闫解成。
何雨柱知道,他们大概率是要给自己使坏,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所以他打算等他们使坏的时候再收拾他们,
暂时他就没有声张,通过空间把浴桶刷洗干净,这才搬上浴桶回家。
何雨柱进屋没有看见雨水,于是把浴桶放到东屋后问秦淮茹
“淮茹怎么没见雨水,她去哪了?”
秦淮茹一边往灶里面添柴,一边说
“睡着了,估计是白天没睡的原因,你刚才一走她就撑不住了,眼皮直打架,我就把她哄睡,放到西屋炕上了。”
“哦,睡觉之前让她上厕所了吗?别晚上尿床。”
“上了,我哄她睡觉的时候,她自己非要上完厕所再睡,估计她自己也怕尿床。”
“哦,那就行,她睡觉之前上厕所已经养成习惯了,估计她这一觉能睡到大天亮。”
何雨柱心里那个美啊,小电灯泡睡着了,晚上就没有人打扰自己的洞房花烛了。
不对,何雨柱突然想到许大茂几人,于是他走到秦淮茹身边悄悄说
“淮茹,有人要在今天晚上,给咱俩的洞房搞破坏,一会烧好水,咱俩先等会再洗。
你先去西屋陪着雨水,不管听到什么你也不要出来,我出去收拾完他们,回来咱们再洗澡睡觉。”
秦淮茹一脸紧张的说
“啊!谁要搞破坏啊,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何雨柱安慰道
“放心不会有危险的,我办事有分寸,你就安心的等着就行。
以前我是懒得搭理他们,现在我要保护你和雨水,所以得收拾收拾他们,你要相信你男人能把事情处理好。”
秦淮茹望着何雨柱,点点头说
“柱子我相信你,你千万不要出什么事,你可是我以后的依靠。”
何雨柱搂住秦淮茹的肩膀,继续安慰
“放心吧媳妇,我知道轻重。
行了,你先回西屋,然后咱们把灯都关掉,等着他们上门。”
说完秦淮茹回到西屋,何雨柱把灯都关掉后,找来洗脚盆,兑好水,一个人在堂屋洗脚。
何雨柱洗完脚,没有等多久,就感知到许大茂四人来到,自家西屋窗台下。
四人猫着腰,贴着墙壁,仔细听着里面屋内的声音。
何雨柱注意着几人的行动,闫解成拿着一个木棍在前,许大茂拿着一小鞭鞭炮,在闫解成后面。
刘光齐拿着几只死耗子,蹲在许大茂后面,贾东旭手里拿着几个雪球,蹲在最后。
看见他们手里的东西,何雨柱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这是打算等自己办事的时候,打碎自己家的玻璃,然后往屋里扔鞭炮、死耗子和雪球啊。
到时候自己光不出溜的,也没办法追他们,他们这招正所谓何其歹毒,自己要是没有发现他们,非把新娶的媳妇吓跑不可。
既然明白他们要干什么,那就好说,现在就开始办他们。
自己也正好拿这件事在院里立威,上一世自己就是没有在院里立威,所以其他人才敢给自己相亲捣乱。
自己只需要一次把他们收拾怕了,以后就没人敢给自己添麻烦,这就叫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何雨柱先通过空间从地窖中,找来一根大拇指粗的竹条,然后又找来一根绳子。
这个年代的人,基本都没有腰带,都是用一根布条当腰带,而且系的都是活扣,一拉就开。
所以何雨柱又通过空间,将四人的腰带轻轻拉开,四个人都蹲在窗下,关注着屋里的动静,所以腰带被拉开也没有发现。
一切准备好,何雨柱一手端着自己的洗脚水,一手拿着竹条和绳子。
快速的推开房门,直接把洗脚水泼向西屋窗下,然后大声喊道
“你们几个干嘛呢?”
喊完就快速奔四人而去,四人一见事情败露,就想马上跑。
可是一站起身就发现,自己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一站起身裤子就往下掉,只能腾出一只手提着裤子。
就这样一耽搁,何雨柱已经来到四人身边,四人谁也没跑掉。
何雨柱用竹棍指着四人再次喊道
“蹲下,说干嘛呢?”
四个人在竹棍的威逼下,只能乖乖蹲下,这时候许大茂说
“柱哥,没干嘛,我们是路过。”
何雨柱板着脸说
“路过?不说实话是吧。”
说完,就用竹棍对着许大茂的屁股,一顿输出,打的许大茂吱哇乱叫,剩下三人也是在一边瑟瑟发抖。
打一阵后,何雨柱先用绳子捆住四人,每人一只胳膊,然后用竹棍指着闫解成
“闫解成你说,你们来我窗户下干什么?”
闫解成缩着脖子,浑身颤抖的把事情说出来,事情跟何雨柱猜测的一样,他们就是在等自己办事的时候,打碎玻璃,往屋里扔鞭炮、死耗子和雪球。
何雨柱就知道闫解成胆小,一吓唬肯定竹筒倒豆子,什么都会说出来。
何雨柱继续指着闫解成问
“谁的主意?”
闫解成已经快吓哭了,哽咽着说
“许..许..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