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蔽日的树叶,闷热的环境,各种蛇虫鼠蚁,这些对白青青而言都不算什么,那速度嗖嗖的,吴邪稳稳当当的在白青青的后背上,虚虚的趴着。
一路上都不带休息的,别人都是对西王母宫的好奇,对长生的渴望,唯独白青青,是对任务快要结束的快乐,与兴奋。
若不是身上还挂着一个吴邪,白青青此刻想飞。
什么草皮子,什么生蘑菇,还有什么声波,跟着白青青,这些都遇不到,简而言之,言而简之,这属于平蹚。
西王母宫内,蛇母发出悲鸣,被咬住了七寸,任由自己的身躯如何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开七寸上的牙齿,直至失去所有的力气。
小白咔吧咔吧的吃自己,别浪费了,她觉得自己又快晋级了,这一次她预感,那天雷不会简单,需要吃点别的自己补充一下肉身。
陨玉坑里,西王母听着自己宠物的声音,犹豫半晌没出来,出来就是被她别的世界的宠物,一尾巴给抽死。
埋在地下的地宫,因着小白刚才的动作,发出剧烈的抖动,以至于,从这里往外蔓延,很多地方都在抖动,树叶也哗哗作响。
吃饱喝足,从地宫飞出,小白精准的找到小红,对着白青青嘶嘶两声,打了个招呼,硕大无比的眼珠子盯着吴邪看了半晌,最后变小盘在了白青青的头顶。
她这一趟,要保护好自己趴着的这个人类,这可是主人给的任务。
“这是,龙?”
他看到了巨大身躯之下的脚,还有身上那闪着寒光的鳞片,以及头顶的龙角,这不是蛇该有的东西,又不似蛟龙。
“再等等吧,可能就化龙了,小白可乖了,你别怕,她不会吃你的,欢姐不让小白吃人,安心吧。”
就算吃人,也不会吃你吴邪的,总归,她不能叫吴邪从自己这里知道,他吴邪本人不能死这个消息,人类的下限永远是无法预估的,这玩意要是用死威胁自己,她以后哪儿来的快乐日子,等到忙完,她就是会是黑爷最忠心的小跟班,可以搬到贵州山上去住,近距离每天看自己的偶像。
想想就像喝了一大瓶冰镇的,加柠檬的可乐一样的快乐。
已经歇了心思的吴邪,彻底歇了自己所有的小九九,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能活着就可以了,剩余的,下辈子再说吧,人不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可以下辈子也不晚。
剧情中,吴邪走了四五天的路,白青青两天就给干到了,直接在西王母宫上方扎营了,猫姐这边就进去取东西了,手起刀落剁了西王母,收了能量,回归大部队。
这会儿,刚吃了点心的黑爷,坐在小马扎上,招呼着几个人一起做干花,还要评比,看谁做的干花最好看。
解雨臣没拒绝,他就看着黑瞎子如何用这个比赛给自己坑进去,一人一票,他齐黑瞎那一票,也不知要给谁。
‘哭丧’着脸的沉欢,觉得自己哥哥属实想多了,她已经过了因为得不到阿布的投票会哭唧唧的年纪,这简直是对她端水大业的一记撞击。
【你还在西王母宫内,那有什么好玩儿的,回来呗,让我爸爸挼一挼你,过时不候了属于,回不回来?】
她觉得,自己可以抢占了猫姐的那一票,给自己阿布一票,再给自己爸爸一票,至于哥哥的,花束送给哥哥。
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被诱惑无数次,还不记性,但系统可以,猫姐嘴里叼着牛肉干,回到沉欢识海,看见眼前这个场景,麻溜的又要走,被沉欢拦截。
被无情的从识海里抽出来,变成一只猫,再变成一个人,禁言符外加听话符,猫姐就这样‘满心欢喜’的参加了这个比赛。
“苏布达,阿布给你做一个渐变蓝色的玫瑰干花,怎么样,好看吧?我可以给你做点绒花,当配饰戴,还可以做绢花,我做出来的绢花,栩栩如生的。”
几个人都是有耐心的人,并且都不是什么手残党,做饭除外哈,这其中两个人是真的厨房杀手了,这是天赋问题。
捧场王齐沉欢,绝对不会叫自己阿布的话掉在地上,并且,她现在戴的头饰这些,基本都是自己阿布做的,衣服有爸爸做的,也有哥哥做的。
“好看,阿布做出来的绒花和绢花,肯定也很好看,阿布,我还想要一个超大号的棉花娃娃,你给我也做一个呗。”
“成啊,我都给你做,我晚上想吃豆角焖面,用五花肉焖,肯定超级超级香。”
点饭这事儿,黑爷从来没有不好意思过,他有想过接过大厨的工作,最后被自己的宝贝女儿无情的撵出厨房,叫他字面意思上的,君子远庖厨。
“炖个鸭汤,焖面吃多了干巴。”
“做酸萝卜鸭汤,老鸭就算了,咱家的鸭子不老。”
默默举起自己的小手,另外一只手掏出一只老鸭,真的很老了,在她空间活了有四五年了,这绝对是老鸭。
“我去杀鸭。”
力所能及的活儿还是要干的,张起灵自认自己手法娴熟,可以叫鸭子少承受点痛苦,走的能干脆利落一点。
猫姐站起身讨好的对着张起灵笑一笑,扔掉手里的工具,把要投票的那一个东西顺势塞到沉欢的兜兜里,去杀鸭褪毛,最后消失在几个人的视线里。
有的时候,白青青属于有点‘耿直’在身上的,这次瞅着猫姐那种,身后有什么吃人的饿狼追的表情,选择没有问出声。
团子很欣慰,自己的宿主终于学会了,多思考少问怎么了,以及闭嘴,要知道他宿主其实是个碎嘴子,至于为何很多人没发现,第一,自己宿主最喜欢的就是能动手尽量动手,第二,度假世界,自家这位宿主怕自己嘴巴碎,她家偶像嫌弃。
“以后,等你搬到贵州山上,我准备跟你们二人搭伙,咱三也能把日子过好,是吧。”
“猫姐,我做饭技术一般,欢姐说我可以过去蹭饭,我准备一周蹭两顿,就差不多了,团子也不挑食。”
“没事儿,我可以不吃。”
有些饭,她也不是非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