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中,一大早的,留下个纸条,他们一家三口就远遁了,齐幸捏着纸条还有点迷茫。
“哥哥?”
解雨臣觉得自己家宝宝是真的可爱,瞧瞧这迷茫的小眼神,多么的诱人,捏着齐幸的下巴亲了亲。
“别听他瞎说,他就是在家里待的时间久了,闲不住了,走吧,带宝宝出去玩儿。”
以前还能兢兢业业工作的解雨臣,现在觉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真理,他有那好几个能干的傀儡,怕什么。
“哥哥,我们穿昨天买的那一套衣服吧。”
昨天出去吃饭完,还消费了一波,齐幸红着脸买了许多同款,不同色的衣服,都是他跟解雨臣俩人的,就可以称之为,情侣装。
黑爷有样学样,也是买了一波,唯有沉欢,撑着自己下巴纯逛,什么也没买,她还是喜欢穿长袍,襦裙这些衣服。
解家正经的,不正经的主子,一共五个,现在这五个主子都不在了,只留下傀儡留在家里,兢兢业业,宵衣旰食的工作。
也幸好,傀儡不会骂人,或者说不敢骂人,否则,这一家子出门都是要阿嚏阿嚏的不断了。傀儡不是人,但别的人也有点不做人了。
入目皆是黄沙,头顶是烈日,感觉大地都被烤扭曲了,沉欢给自己戴上墨镜,帽子,‘沧桑’的点了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
她阿布这是做什么妖?怀念当初掘坟的日子?
这个地方,如果她没记错,有一个墓,那墓名字叫古潼京,她阿布这是觉醒什么记忆了?不能吧?
“吴邪最近神经病犯了,又开始折腾了,只是现在九门都衰败的不像样了,也没人盯着他们了,咱们来凑凑热闹。”
眼前一黑又一黑,她哪儿是有了个阿布,这跟个气人的儿子,有什么区别,啊。是觉得吴邪不够邪门?
那狗日的天道,对他这个傻逼儿子爱得深沉,剧情都被她搅得一团糟了,吴邪身上的气运依旧强横,她阿布是不是吃饱了撑的,算了,她想起来了,那黑毛蛇,就是自己阿布带到吴家的,说难听点,她阿布那疑心病,跟古代皇帝没有什么区别。
这意思明显就知道,吴邪是来干嘛的,哪儿是凑热闹,这是来搞破坏的叭。
“阿布,你觉得咱们是要跟在吴邪屁股后,是要经历啥?”
别说,还真别说,这小邪门,不对。老邪门,在监狱里没少锻炼啊,那白斩鸡已经变成肌肉男了,虽然不是大块头吧,也能窥见吴邪身上的肌肉。
还有这个胖子,真的是猪油蒙心到底,一把年纪了还跟着吴邪瞎折腾,那白头发多的,跟七十岁老头一样的。
“阿布这是信任我的苏布达,走吧,咱们也不用躲躲藏藏的,那小崽子我觉得不会撵咱们的,只会套近乎。”
“所以,我直接带您去目的地等不行?我给你投屏。”
黑爷摇头,指着那一群人的几个人“那是汪家人,我记得你说,汪家大本营都被抓了,还有些外面出任务的,这些应该就是汪家脑残的中坚力量。”
他知道这里有什么,也知道吴邪从出来就在准备,本来他没有想过来的意思,最近发现了汪家踪迹,还敢往解家晃悠。
明明都是被拐卖到汪家的,可惜这些人就跟眼瞎心盲似的,非要为汪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搞得好像是个死士一样的。
黑瞎子说完,猫姐有点心虚,伸着自己的猫爪子戳了戳沉欢的识海【我最近懈怠了,下次不会了。】
那话他们都听的明白,要不是汪家舞到脸上了,他们也不至于没苦硬吃,非要往邪门身边凑,吴邪是能化险为夷,但里面那些东西他绝对带不走的,依旧是贫困潦倒的命。
吴邪之前的日子,只是没有钱,不代表他真的缺钱,现在是真的缺钱,之前那是富二代卖惨创业,现在是落魄富二代,真惨创业。
【是我懈怠了。】
这事儿沉欢不会怪猫姐,她自己的阿布,爸爸,哥哥,弟弟,她自己都懈怠了,猫姐又不是什么任务系统,她只是个签到系统,很多事情都不是一个系统应该做的,但猫姐都做了。
放出来自己的大猛车,沉欢坐到主驾驶,从后视镜里看了自己阿布和爸爸一眼“准备好了吗?刺激的沙漠之行开始了。
南瞎北哑强强联手,重出江湖,为的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大墓,咱们拭目以待哦,出发。”
轰一声,沉欢连个答案都不等,直接窜出去了,吴邪他们的车已经看不到尘土了,沉欢也只是轻轻松松撵上。
靠近吴邪的车,沉欢把自己身侧的窗户落下,滴滴摁了喇叭,扒拉一下自己墨镜,抬眸看了吴邪一眼,推上自己的墨镜,嗖一下,又窜出去了。
副驾驶的胖子,沉默了一下“天真,这一趟怕是落不到什么好了。”
吴邪最大的反应就是,怔愣了一下,还有一瞬间的阴翳,随后看起来正常的不行了,对于胖子的话,吴邪对着胖子笑了笑。
“咱们不是为了那些东西来的,顺不顺利的,他们也不可能帮另外一波人。”
大概是在监狱里,吴三省跑不了,最初愤恨过吴邪过后,吴三省七分真三分假的,没少给吴邪讲故事,包括吴二白,也没少给吴邪说事情。
如今的吴邪,大概是自诩,钮祜禄·吴邪,而非吴邪了,这些沉欢都不在乎,她只要能保护住自己想保护的人就可以了。
死,是最大的解脱,如今沉欢也不执着叫吴邪死了,生不如死活着,求而不得的活着,事事不如意的活着,也挺好的。
“天真,咱们还是拉开点距离吧。”
胖子比吴邪出来的早,如今的解家,真的是爬上顶峰了,他们惹不起,也蹭不起,只能躲着了。
“胖子,咱们不靠近他们就是,凑上来就再说吧,我现在也不想跟他们打交道,也打不起交道。”
怨恨?都是自己家做的事儿,可是,不怨恨似乎也不是,他们吴家今日今日的结果,有咎由自取,但若不是有人推波助澜...
理智和感性在撕扯,最后叫吴邪清醒的是,现实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