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质愣在原地,完全被眼前的局势打了个措手不及。
曹晚显然还有隐藏的绝技,这超出了他的预料。
但危机当前,面对曹晚夫妇联手出击,徐质只能拼尽全力抵挡。
巨大的冲击力让徐质五脏剧痛,气血翻腾。
然而,即便如此,曹晚与祝融仍游刃有余,毫无不适之感。
他们配合默契,攻势如风似电,不断压迫徐质。
徐质陷入困境,招架乏力,渐渐露出破绽。
“今日,我要取你性命!”曹晚大笑,刀势更猛。
祝融银枪如电,攻势凌厉无比。
徐质潜力爆发,竟短暂压制住曹晚夫妇。
察觉此状,曹晚迅速给祝融示意。
随即,三招齐发,枪锋刀芒刺入徐质要害。
徐质力竭难支,终被刺伤,血流不止。
“怎会败至此处……”徐质心生绝望,招式愈发虚弱。
“认输吧!”曹晚怒吼,挥刀斩落。
祝融银枪破空,夫妻合力攻向徐质。
徐质避无可避,唯有硬接。
瞬间,刀枪并至。
一声巨响,徐质喷血倒地,狼狈摔落马背。
徐质跌倒在地,却仍倔强地瞪着曹晚,竭尽全力以刀支撑身体,似欲再战,神情满是不甘。
\"将他绑好,留待后续处置。\"曹晚冷笑着下令。
徐质不仅是一员猛将,更具备卓越的统帅才能。初战之时,曹晚便已有了应对之策。
这般人才,若轻易杀之实为可惜,不如暂且留其性命,日后或许有用。
命令下达后,亲兵迅速上前,将徐质牢牢捆绑。
至此,徐质终被曹晚夫妇生擒。曹晚与祝融相视一笑,继续携手向前。
原本意图联手击杀曹晚的韦宇和胡济,被张辽与文丑阻截,陷入苦战,无暇顾及其他。
此刻,他们目睹徐质被俘,内心震撼,士气大损,逐渐落入劣势。
关键时刻,北面尘土骤起,仿佛有天崩地裂之势席卷而来。
未见人影,钟会部下已溃不成军,四处逃窜。
一名铁骑将领率精锐部队疾驰而至,正是马双雕。
只见他策马横扫,敌人纷纷倒地,场景令人惊惧。
曹晚交付给马双雕的锦囊指示,正是让他获胜后直取小道返回丘比参与决战。
钟会误以为曹晚骑兵未到,故冒险出击。
显然,马双雕所率的这支骑兵,成了对钟会的最后一击。
两千铁骑如洪水般涌来,势不可挡。
刹那间,钟会的三路大军被拦腰截断,主将徐质被俘,士气大落。
曹晚骑兵的突袭彻底摧毁了残存军心,钟会军全面崩溃,四散奔逃。
\"马双雕,来得正是时候,让中原之人见识你的威名!\"曹晚喜形于色。
马双雕一到,无人可敌。
韦宇和胡济见到马双雕,斗志顿时瓦解。
两将不敢恋战,迅速拨马撤出战场,狼狈遁逃。
其余东西两路兵马亦相继溃散,各自仓皇奔逃。
“一个不留,全部击杀!”
曹晚越战越勇,高声下令。
此刻,三路钟会军彻底崩溃,任由曹晚大军肆意追击。
正于数百步外观战的钟会,脸色已苍白如纸,他震惊且愤怒地凝视着溃败的部众。
“为何这小子仿佛天降灾星?我无论如何筹划,竟始终不及他!”
钟会正自惊愕之际,一名骑士疾驰而来,急喊道:“主公,徐将军已被生擒,两位大将亦被击退,我军已然全面溃散。”
轰隆隆——
一道晴天霹雳猛然劈下。
钟会顿感天旋地转,脑海中一片混沌,本就无血色的脸庞瞬间扭曲变形。
“徐质竟被活捉?!”
钟会难以置信,再次厉声质问。
传令官颤栗着复述徐质被俘的经过。
钟会身形摇晃,几乎坠马,不知曹晚有何秘法,几乎每战皆胜。
莫非,曹晚真是命中注定的克星?
钟会悲愤至极,竟咬破舌尖,鲜血溢出唇边。
恰在此时,北面尘土飞扬,眼看又有援军逼近。
曹军旗帜迎风招展,铁骑滚滚而来,尘土蔽日,势不可挡。
是骑兵,曹晚的骑兵。
这是何意?曹晚的骑兵不是去普阳了吗?
钟会再受重创,怨恨地瞪着张华,目光充满怒火,似欲将其穿透。
此前,张华曾断言,曹晚之骑兵在击败邓艾后,必赴普阳。
因张华之推测,钟会才决心趁曹晚骑兵空虚,冒险发起此战。
岂料,曹晚的骑兵竟突兀降临,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张华神情恍惚,似失魂魄,言行渐显癫狂。
忽而气血上涌,他猛然仰头,发出一声低吼,随即喷出一口鲜血,随即昏厥倒地。
“张华。”
钟会本以为自己受创沉重,却未料张华承受的压力更甚于己,不禁大惊失色。
见张华昏倒,钟会深知今日战局已定,若再纠缠,恐全军覆没。
毕竟,张华昏迷,徐质被俘,副将溃逃,如今无文无武,何以对抗曹晚?
迫不得已,钟会强忍不甘与怒火,下达撤退命令。
曹晚岂肯善罢甘休,立即下令追击。
钟会估算,部下损失过半,不敢恋战,直奔南逃。
曹晚势如破竹,轻取丘比,成功将许州分为两部。
得胜的曹晚并未止步,命大军南下追击。
三日后,曹晚率军抵达许南城。
许南城乃许都最后屏障,钟会退无可退,只得退入城内。
进城后,钟会迅速整顿残军,庆幸尚有万余兵力。
然而,仅此万余人马,若曹晚执意围攻,必全军覆没。
于是,钟会让邓艾率五千人守城,自己亲率一万兵马驻扎于城西南角,布成掎角之势。
刚部署完,曹晚已至,迅速包围许南城。
同时,为防钟会反扑,曹晚调拨万余兵马,在城西南另立营寨,与钟会形成对峙。
自此,两军在许南一线僵持不下。
一日,曹营中军大帐。
诸将畅饮美酒佳肴,这是曹晚赐予将士们的犒赏。
既无法大肆庆祝,便借一场小型宴席,一边欢庆已有之胜果,一边商讨后续战事。
太史慈汇报称:“日前传来捷报,普阳已被攻克,北许州各县多已归降。”
稍作停顿后,他又忧虑地补充道:“不过刘渊那边也接近尾声,若他统一河北,我们就没多少时间了。因此,这场钟会之战必须速战速决。”
庞统淡然一笑:“此事易如反掌。如今钟会的骑兵已被消灭,只需恢复掠粮策略,很快就能耗尽他们的粮草。”
曹晚昂首下令:“不错,局势已然反转,正是展现我军骑兵实力之时。命令马双雕与张骑飞两位将军深入敌后,切断钟会粮道。”
不出半月,此计成效显着。马双雕率轻骑连续摧毁钟会十余支运粮队伍,焚毁三十万斛粮草。钟会只能暗自哀叹,骑兵尽失,再无力对抗掠粮行动。
不到二十日,钟会军粮告急,士气随之低落。
中军大帐内,钟会愁容满面。探子急报:“禀主公,从许都运送的五十车粮草又被曹军骑兵毁去大半。”
钟会勃然变色,将案上酒肉狠狠摔在地上:“可恨!曹贼先灭我骑兵,现又以此手段折磨于我……”
众臣皆摇头叹息。十日内第三次粮道受阻,钟会军毫无应对之策,只能眼睁睁看着粮草损失。
“主公,先前惨败令我军士气低迷,如今粮道又被切断,军心更加动摇。要不我们暂时撤回许都,稳定军心后再作打算?”
阶下有人提议。
许都乃钟会的重要粮仓,储备充足且城防坚固,曹晚难以攻取。
此话一出,众将纷纷点头附和。
钟会沉吟半晌,终究无奈叹息道:“我也想退,但邓艾两位将军与五千将士仍在城内,我们若退,他们该如何是好?”
众人默然无语。
“主公勿忧,我有一计,若能成事,必可救出邓艾。”
营外平静如初,唯巡逻士卒往来,别无声响。
然而曹晚中军大帐里却酒香弥漫,笑声不断。
帐内,曹晚品尝小菜,浅酌美酒,好不惬意。
“夫君,来,我敬您一杯,愿您早日平定中原。”
祝融笑意盈盈,为曹晚斟酒。
曹晚举杯饮尽,说道:“多亏夫人妙计,夫人功不可没,我也敬您一杯。”
二人推杯换盏间,帐中渐渐浮起暧昧之感。
忽而,帐外亲兵急报,称颜良有军情要事,需立即面见。
祝融立时收敛醉态,退入内室,曹晚亦迅速收心,请颜良入帐。
少顷,颜良迈步入帐,身后还押着数名身穿钟会军服的士卒。
他拱手禀告:“殿下,我巡查时发现这几人自陈许南城而出,潜入我军营地,欲前往钟会大营,被我军当场擒获,另搜得一封书信。”
说罢,颜良即刻呈上书信,交予曹晚。
曹晚拆开一看,信中仅一句话:
“殿下放心,按计划行事,邓艾。”
阅毕,曹晚眉间微皱,疑惑地盯着那几名士卒。
这几名俘虏已被打得鼻青脸肿,神色惊恐,跪伏于地。
曹晚问:\"你们脸上是怎么回事?\"
颜良笑着答:\"我发现这几人行踪鬼祟,问话也不回应,便教训了他们,挨了打后,他们全都招供了,还主动递上了书信。\"
曹晚微微一笑:\"这几人究竟交代了什么?\"
\"他们提到,钟会曾下令让邓艾三日后突围,届时钟会会亲自接应。这几人正是要回去复命的,没想到半路被我们拦下了。\"
\"突围?\"曹晚皱眉思索,总觉得事情不对劲。
他摆手示意颜良先带俘虏下去,等理清思路再做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