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修伸出干枯如柴的双手,那双手瘦得皮包骨头,青筋暴起,直接插入村民的胸膛。
顿时,一道道散发着光芒的魂魄被他从村民的身体中硬生生地拽出,伴随着一阵“嗤啦”的声音,仿佛是灵魂与肉体被强行撕裂。
魂魄离开身体的那一刻,村民们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那叫声响彻云霄,仿佛要将这片阴霾的天空撕裂。
身体如同失去支撑的木偶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瞬间没了气息,鲜血从胸膛的伤口处喷涌而出,溅射到周围的地面和物体上。
每拽出一个魂魄,万魂幡上的光芒便亮上几分,那些冤魂的面容也更加清晰,仿佛在为新加入的同伴而欢呼。
冤魂们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狂喜,空洞的眼眶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庆祝又一个无辜灵魂的加入。
村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息,那味道刺鼻而浓烈,令人作呕。
地上满是村民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汇聚成小溪,顺着地势缓缓流淌,将地面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孩子们躲在家中,透过门缝看着外面的惨状,吓得放声大哭,哭声在这恐怖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凄凉。
老人们跪在地上,祈求着上苍能够拯救他们,然而回应他们的只有邪修那疯狂的笑声。
邪修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不断地屠杀着村民。整个青岩村陷入了一片血海之中,原本宁静祥和的村庄,此刻变成了人间炼狱。
房屋在风中摇摇欲坠,偶尔有几处燃起了大火,火势在风中肆虐,映照着这片血腥的场景,显得格外恐怖。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和血腥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让人仿佛置身于地狱深处。
。。。。。。
此刻,皇城之内,周雪收到皇城司送来的紧急报告,说青岩村一带灵气波动那叫一个异常强烈,极有可能有邪祟在那儿捣乱。
周雪一听,秀眉立马跟麻花似的紧蹙起来,心里隐隐泛起不安的涟漪,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扔进了颗小石子。
她心里清楚得很,修仙者要是撒起野来,对普通老百姓来说,那妥妥的就是灭顶之灾,就好比大象踩蚂蚁,老百姓根本扛不住。
就在周雪绞尽脑汁,琢磨应对之策时,张胖子恰好闲着没事干,像个没头苍蝇似的悠悠荡荡地晃到了周雪的住处。
一听这事儿,他那好奇心瞬间爆棚,眼睛放光,急切地说道:“师姐,让我去看看吧。”那模样,就像看到了超级大宝贝,迫不及待想去瞧个究竟。
周雪眉头微皱,暗自思忖:“这死胖子,又来凑什么热闹。自己那点修为,跟个小虾米似的,心里就没点数吗?”
但她又实在不忍心打击张胖子的积极性,毕竟这胖子平时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于是,她耐着性子,跟哄小孩似的说道:“师弟,你这份心意师姐领了。只是你修为尚浅,此去恐怕多有危险,搞不好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张胖子略显不耐烦地摆摆手,大大咧咧地说道:“师姐,您这是多虑了。这儿可是咱天圣宫的地盘,哪会有什么厉害的修士来捣乱。就算真有,我不是还有师公给的符宝嘛。”那语气,自信得仿佛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了。
周雪听了,心里不禁泛起一丝酸意,嘟囔着:“师公可真是疼你,都不管我们的死活。”
她思索片刻,终究还是妥协道:“好吧,那你去吧。但一定要万分注意安全,此次行动以探查情况为主。你机灵着点,别到时候把自己弄成个大花脸回来。”
“师姐放心!”言罢,张胖子转身就往外走,那速度,生怕师姐反悔似的。
来到院中,张胖子瞧见一个身形富态的皇城司管事,心里一喜,暗道:“嘿, fellow 啊!”
便上前询问青岩村的方向。这位管事姓刘名德胜,乃是皇城司张司长的小舅子。
因着姐姐的缘故,他深受张司长的器重,平日里张司长时常带他出入各种重要场合,也算是个见过世面的胖子。
不过这胖子,肚子大得跟怀胎十月似的,走路都一颤一颤的。
此时,刘德胜刚向周雪汇报完情况,正在院中等待回复。
见从屋里走出一位胖胖的年轻仙师向自己询问青岩村的方向,他赶忙恭敬地躬身行礼,问候道:“仙师好!青岩村位于皇城西北方向,距离此地大约十里左右。”那语气,别提多客气了,就差给张胖子跪下磕头了。
张胖子向来对胖人颇具好感。一来,他始终觉得在胖人群体中,自己的容貌最为出众,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仿佛自己就是胖人中的颜值担当;
二来,他觉得胖人大多都有好吃懒做的习性,与自己有着共同话题,聊起来颇为投缘,毕竟他自己就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于是,他面带微笑,那笑容就像弥勒佛似的,说道:“兄弟,你去回复吧,就说这事我天师府接下了。等事情办妥,我会让手下人告知你结果。”那口气,仿佛自己是天师府的老大。
刘德胜赶忙躬身回应:“仙师辛苦!”那姿态,简直低到尘埃里了。
张胖子对刘德胜的态度十分满意,微笑着点点头,说道:“去吧!”那模样,像个领导在打发下属。
“仙师,那小人就先告退了。”刘德胜再次躬身行礼,随后转身向外走去,那肚子一颠一颠的,活像个企鹅。
张胖子则祭出飞行法器,朝着青岩村的方向疾驰而去。
然而,当他逐渐靠近青岩村,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血腥气息扑面而来,张胖子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心里暗叫:“哎呀妈呀,这啥情况,不会真撞上硬茬子了吧!”
察觉到情况不妙,张胖子当机立断,迅速操控飞行法器缓缓降落。他心中暗自思量,在空中飞行目标太过明显,极易暴露行踪,万一遭遇危险,连个躲避的余地都没有。
双脚一落地,他便即刻收起飞行法器,而后猫着腰,迈着轻快而又谨慎的步伐,朝着村里小心翼翼地摸去。每一步落下,他都尽量控制力度,避免发出过多声响,仿佛一只潜行的夜猫,悄然无声地靠近那片被未知危险笼罩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