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相互焦灼,僵持不下时,异变横生!
一道超越时空界限的颤鸣自九天之外传来。
只见一杆缭绕着混沌气的古老神枪刺破万界壁垒,枪身流淌着银河般璀璨的星辉,仿佛一条凝固的宇宙群岛缠绕其上。每一缕光芒都蕴含着审判众生的无上道则。枪锋所过之处,诸天星辰黯然失色,仿佛连时间长河都为之断流!
还不待三人反应过来,那杆神明审判之枪,已然携着贯穿永恒的威势——只一枪,便贯穿了三人的真灵头颅,直接将其钉穿在青铜墙壁上。
“啊”
“啊”
“啊”
三道凄厉的惨叫响彻虚空,只见一只缠绕着混沌气的遮天巨手破空而来,掌中道则流转,五指收拢间,一把抓住三人的真灵,顷刻炼化。
“你们说的对,王只有一个!”
来人身材伟岸纤长,一袭紫衣临风而立,玉冠束发,三千青丝如瀑垂落,发梢垂落间流转着月华清辉,身姿挺拔似青松傲雪,通体笼罩着不朽仙光,踏着龙行虎步而来,每一步都踏在天地道韵之上,衣袂翻飞间隐现星辰轨迹。
正是我们的大男主,阎九川!
而另一边,三位交战的系统顿时感觉到不妙,因为它们感知到它们的宿主都已经死亡。
而就在这时,阎九川的系统出现了。
“这怎么可能?”
“竟还有高手?”
“这种世界怎么可能有你这种的存在?”
同样没给那三统解释和反抗的机会,阎九川的系统直接将其秒杀吞噬,成为滋养它的养料。
它作为尊贵的无上级系统,虽然品级也跌落了不少,但收拾这些高等系统完全是绰绰有余。
“怎么样了统子?”
“那还用说嘛,通通镇压!”
而阎九川也在收获他的战利品。
三具拥有强大本源体质的尸体,以及他们留下的诸多至宝神器,比如混沌钟,灭帝剑,太极图,量天尺,弑帝枪,太虚神甲等,空间戒指内的天材地宝,各种资源更是数不胜数。
还有仙殿周围遗留的的神材宝料,如鸿蒙始气源,混沌青气精,万物母气根,太虚阴阳二气团,先天太清之气,先天五行之气等等等。
而且在吞噬他们三位的真灵后,还获得了他们的功法神通和记忆,更重要的是,阎九川感觉到了自己的什么东西正在完善,那应该是每个穿越者自带不属于这方古史的命运虚无气。
至于他们留下的帝兵,则是被阎九川一把抓住拆解,随后将全部精华炼化到了轩辕剑里。
在一连吞噬几件帝兵的法则精华和道理符文后,此时的轩辕剑已经无限接近于仙器了。
至于帝兵们想反抗?想多了,在真正的大帝面前,帝兵们根本不够看,而且他们本身也有损伤,碰到的还是阎九川这种帝之极巅的帝!
一体双形态!
这次收获岂止是完美,简直是通天大圆满。
接着,阎九川来到了仙殿的最深处。
这里,一具具仙尸堆积如山!
那些尸体皆身着古老的道袍,肌肤如玉,却布满诡异的黑色纹路,仿佛有活物在他们体内蠕动。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仙尸的胸口全部被剖开,心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团团蠕动的黑暗物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邪恶气息。
而在最中央的一处神秘祭坛上,一口青铜古棺陈列其上,当阎九川打开古棺时,顿时,黑雾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瞬间吞噬了整个祭坛空间。那雾气中蕴含着极致的腐朽与堕落,连空气都被侵蚀,发出刺耳的\"嗤嗤\"声。
空间瞬间伸手不见五指,黑,极致的黑。
那不是寻常阴影的黯淡,而是一种能吞噬一切的虚无。当阎九川的视线触及那团蠕动的黑暗物质时,竟感到双眼传来灼烧般的刺痛——仿佛连目光都会被其腐蚀。
这些物质如同活物般缓缓流淌,表面泛着诡异的油光。它们时而凝聚成粘稠的液态,时而散作缕缕雾气,每一寸都在违背常理地扭曲蠕动。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当阎九川将神识探入时,竟感受到某种\"注视\"。
那不是错觉。
黑暗深处确实存在着意识,古老而扭曲,带着令人窒息的恶意。神识接触的瞬间,无数破碎的画面在阎九川脑海中炸开。
“力量的本质,包含了境界、修为、强大等万般概念的统称,不分善恶,也不分好坏。”
“想以黑暗污染我身,那我便以更邪恶的力量将其吞噬,炼化、掌控,无论正邪善恶,本质上都是力量的衍生,只是选择的道路不同。”
看着周围那些物质向着自己污染而来,阎九川思索着,正如什么黑暗不黑暗的,本质上还是能量的一种形态表现,只是看手段而已。
阎九川伸手一招,一道身影出现在他身旁。
那人静立虚空,白发如霜,每一根发丝都流淌着腐蚀万道的死寂气息,仿佛连光阴都能朽灭。那双幽邃的紫瞳深处,翻涌着最纯粹的绝望,目光所及,生灵寂灭,法则崩解,仿佛世间一切存在都被拖入永世沉沦的深渊。
衣袍猎猎,却无风自动,每一缕褶皱都似在吞噬天地灵气,带着贪婪到极致的饥渴,连光都无法逃脱。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场对万物的掠夺——生机、道则、气运,皆被无情吞噬,化作滋养魔性的养分。
他似乎早已超脱了善恶的界限,是腐蚀诸天的灾厄,是带来终焉的绝望,更是永不知足的贪婪化身。诸天万界,不过是他掌中玩物;亘古大道,亦只是脚下尘埃。
真正的魔,从不需要狰狞的外表。他只需存在,便是这世间最深邃的黑暗!
他叫资,乃是阎九川从系统那里签到获得的上苍黑血、灾厄之源,再结合原身被侵蚀的黑暗物质,以及自己的神魂精血铸就而成的分身。
在他身上,你可以看到人性的所有暗面。
“既为本座化身,当行本座之道。\" 阎九川低沉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带着不容违逆的威严。
而资静立深渊之上,紫瞳微垂,俯视着下方翻涌的黑暗物质,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世间万物,皆可为我所用——\"
\"纵是这腐蚀诸天的黑暗,也不过是......\"
他缓缓抬手,五指微张,魔纹在掌心流转,散发出比黑暗更深邃的吞噬之力。
\"——本座登临绝巅的踏脚石。\"
三千白发在虚空中狂舞,如雪般的长发在虚空中划出凌厉的轨迹。每一根发丝都缠绕着腐蚀万道的死寂气息。
他立于黑暗物质翻涌的深渊之上,紫瞳中流转的魔纹突然大盛,映照出那些扭曲蠕动的黑暗物质最本源的形态。
那些扭曲蠕动的黑雾,此刻竟像是遇到了真正的天敌,开始剧烈翻涌,试图逃离。
\"逃?\"
他薄唇轻启,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令诸天战栗的贪婪。修长的手指探出,猛然一握,竟直接抓向那团连仙都要避之不及的黑暗物质。两者接触的刹那,虚空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黑暗物质疯狂反扑,试图腐蚀这只手掌。
可那些足以污染仙道的黑暗,此刻却像遇到天敌般战栗。他的皮肤泛起幽紫魔纹,将黑暗物质一寸寸吞没。这不是对抗,更像是被更高位阶的存在碾压,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
\"不够。\"
资的嘴角勾起邪异的弧度,突然张开双臂。
整片黑暗深渊都开始沸腾,无数黑暗物质如百川归海,疯狂涌向他的掌心,被他尽数吞噬。那些扭曲的猩红纹路、破碎的怨念低语,全都在魔纹中湮灭成最纯粹的本源。
他衣袍猎猎作响,原本圣洁的白衣此刻染上深邃的暗纹。他周身散发的气息越发恐怖,连时空都在扭曲塌陷。瞳仁中的魔纹演化出全新道则,那是融合了新的黑暗物质后的蜕变,比原先更加恐怖,更加......不可抗拒!
\"原来如此。\"
他凝视着掌心浮现的黑暗道纹,声音里带着明悟的冰冷,\"这就是你们恐惧的源头。\"
突然抬眸,紫瞳穿透无尽虚空:
\"但对我而言,不过是...养料罢了。\"
黑暗散尽,青铜棺椁彻底显露真容。
棺内,一具仙王尸骸静静躺在其中,他肌体如玉,却布满狰狞裂痕,仿佛曾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贯穿。他身着残破的帝袍,袍上道纹黯淡,心口处有一个触目惊心的空洞——那里本该是仙王本源所在,如今却只余一片虚无。
然而,真正引人注目的,是悬浮在尸骸眉心处的那颗珠子。
它漆黑如渊,表面却流转着星辰般的微光,仿佛将一片宇宙浓缩其中。珠体内部,一缕紫芒如活物般游动,每一次闪烁,都引动四周大道哀鸣,连仙王尸骸上的裂痕都随之微微震颤,恍如共鸣。
阎九川眸光一凝,紫瞳中的魔纹竟自主显化,与珠子内的紫芒交相呼应。他伸手一摄,珠子便脱离仙王眉心,落入他的掌心。
就在珠子离体的刹那——
\"咔嚓!\"
仙王尸骸骤然崩塌,化作无数光点消散。而那袭残破帝袍却无风自动,袖袍翻飞间,竟似有无形之人穿着,对着阎九川......缓缓躬身一礼。
下一刻,帝袍也寸寸成灰,唯有一道苍凉古老的道音在棺椁内回荡:“小心此珠,勿现世间。”
“宿主,这下你可赚大发了,此珠名为仙逆珠,乃是从仙界三十三重天兜率天掉下来的珠子。”
“此珠存在久远,不知吸收了多少兜率天的法则能量,蕴含极其庞大的仙道物质,只是吸纳的也有大量的黑暗物质,里面的仙道法则被黑暗给遮掩了,要不然这家伙也不会死。”
“原来如此!”
干净利落的收拾一下,阎九川就离开了此地。
什么不可思议,那是对于其他人来说的,对于大男主来说,就是来旅游割韭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