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家里有过类似的教训,要是追究起来,她可没那么轻松过关。
“你太过分了!”贾张氏指着何雨柱愤怒地指责,“你怎么能这样对待长辈?”
“我尊敬真正的老人,但有些人根本不配为人。”
何雨柱淡然回应:“对于那些不配做人的东西,根本无需尊重。”
“你在影射谁?”
“住口,柱子,少说两句。”
眼看两人即将争吵起来,一位大爷赶紧拦住,调解道:“别吵了,大家和睦相处为好。”
一大爷刚指责何雨柱妻子时,冉秋叶立刻不满地质问,为何当时不制止贾张氏乱说话。
当时大家都证明是贾张氏诬陷何雨柱,但一大爷却要求何雨柱闭嘴,这明显偏袒对方。
一大爷辩解说自己只是想调解,但周围人的嘘声表明了他们的失望。
易忠海也感到尴尬,何雨柱则认为无需争论,表示要回去做饭。
但易忠海拦住他,还有事情未处理完。
易忠海略显尴尬地笑着对何雨柱说道:“淮如家的情况你也清楚,他们家境不太好,而且贾老太太的腿还在你门口摔断了。
医生说不建议手术,只要静养,吃些有营养的东西就行。”
何雨柱听完后轻蔑一笑:“这贾老太摔伤了腿,还一直在背后数落我们家,我为什么要给她送吃的?就算有多余的饭菜,我也宁愿倒掉喂流浪狗,也不会给她这个总是刁难我们的老太太吃,难道让她好了以后再来找麻烦?”
易忠海眉头紧锁:“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大家都是邻居,你家情况并不差,帮个小忙而已,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一旁的秦淮如也附和道:“柱子哥,你之前不是经常帮助我们吗?现在你的日子过得更好了,为什么不能继续伸出援手呢?就连儿子被你家猫抓伤,我都忍了,现在只是希望你能分些饭菜给我们,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贾老太刚在骂柱子,就被指责为不知廉耻。
众人对她的行为表示强烈不满,认为她不该纠缠柱子,即使有剩饭也不该要求。
秦淮如和易忠海的话更让周围人感到反感,觉得这种要求毫无道理。
面对指责,何雨柱保持冷静,指出众人都看得明白,他没有义务去救济贾老太。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大家的支持,纷纷劝柱子别理会她。
贾张氏见状大怒,质问旁人是否与他们有关,却引来更多人的反感,甚至有人对她表示厌恶。
秦淮如坚持认为,这事全是柱子的责任,即便不给钱,也得保障她们一家的日常饮食。
她的态度虽然强硬,却难以获得旁人的同情。
旁边一位老大爷易忠海点头对何雨柱说道:“这件事你必须得同意,不管你怎么想。”
说着,他摆出了一副不容置疑的姿态。
面对老大爷的态度,何雨柱冷笑一声:“你还能把我怎样?之前我还觉得你挺正直的,可现在看你这副模样,哪还有老大爷的样子?分明就是秦淮如家的跟班。
你既然这么热衷行善,不如把自己家值钱的东西都卖了,把钱给他们,如何?”
“没错。”
一旁的冉秋叶也愤怒地附和道:“你家附近不是有家典当行吗?卖掉一些东西就能帮助秦淮如一家了。
你要是真有这份善心,不妨试试,别整天只顾着批评别人,越活越糊涂。”
“你……”
听了两人的话,易忠海涨红了脸,却无言以对。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点头表示认同,何雨柱说得没错,这位老大爷确实变了,不再是大家认识的那个正直的人了。
“哈哈,老易,虽然我和柱子平时不对付,但这次他说得对。”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讽刺道:“我曾经按照你的建议,把退休金交给了秦淮如一家,让他们负责我的生活,结果呢?他们不经我同意就把钱花完了,还说是用自己的积蓄,保证不会亏待我。
我每天吃的饭简直没法下咽,不是白粥就是清水煮面,连点肉星都见不到,更别提营养均衡了。
我老伴生病都不舍得住院,而她的儿子却在医院住了快两周。”
周围的人听完后,都摇头叹息,对易忠海的行为表示失望。
秦淮如借了刘海中的退休金,却谎称未使用,事情败露后仍拒不承认。
刘海中将此事详细讲述,令在场众人对秦淮如及其家人、一大爷易忠海投以厌恶的目光。
二大娘刚出院需要补充营养,却被安排吃简单的白水面和腌菜,实在令人不满。
大家认为即便要用刘海中的钱,也应事先征得他的同意。
此事引发众怒,指责秦淮如行为不当。
周围人纷纷议论,秦淮如和易忠海因此感到尴尬无言。
有人质疑易忠海是否适合继续担任一大爷,认为其立场偏袒不公,最终多位大爷也对其表示失望。
三大爷阎埠贵话音刚落,周围人群便纷纷点头附和,一致认为易忠海确实不适合继续担任一大爷。
易忠海内心忐忑不安,他从未想过会因这样的事被众人质疑。
然而,他坚信自己并无过错。
何雨柱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表示今日不再多言,只希望今后别再来打扰他。
随后,他带领冉秋叶等人离开。
此番事件后,易忠海的形象大打折扣,再无人对他心存敬意。
这种无声的谴责比言语上的批评更令他难以承受。
至于秦淮如一家,何雨柱压根没放在心上。
那些试图兴风作浪的人终归只是跳梁小丑,无法在真正的大局中占据一席之地。
......
......
三大爷阎埠贵在众人注视下说道:“刚才大家都看见了,一大爷易忠海总是偏向秦淮如家,特意为此召开全院大会,我觉得他已不适合继续担任这一职务,以后无需再开这种会议。”随后又补充道:“全年只会在年前或遇到重大事件时才召集大家,对于此类琐碎小事,我会直接处理,不会再麻烦大家。”
听完阎埠贵的话,现场所有人都纷纷点头表示认可。
尽管阎埠贵平日里善于谋划,但此刻他说出的话却让人感到顺耳。
今天为这么点小事就召集全院大会,明显是针对秦淮如家的诬陷事件,可贾张氏依旧拒不认错,分明是在侮辱大家智商。
周围人渐渐散去,一大爷易忠海试图挽留却无人响应,场面冷清下来。
这时,阎埠贵走近拍了拍易忠海肩膀笑道:“老易啊,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糊涂?为了秦淮如家的事情站出来,还不如把你家的东西卖了,把钱给贾老太买些补品呢,你觉得怎么样?”话音未落,他便转身离去。
易忠海如今成了众人眼中的异类,失去了原本享有的地位。
他并非自愿放弃这一身份,这种失落感对他打击不小。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他也认为这是自己造成的后果。
相比之下,二大爷刘海中对此毫不留情,冷眼旁观后转身离开,未发一言。
他曾将自己的退休金交给秦淮如保管,却没想到这笔钱被她擅自使用,甚至毫无愧意地辩解为花的是自己的钱。
当时易忠海曾试图劝说他释怀,但此举反而激怒了刘海中。
如今见到易忠海落魄的模样,他感到些许快意。
另一边,秦淮如面对离去的人群,心中满是焦虑。
她的计划未能成功,只好向易忠海投去求助的目光,焦急询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易忠海也只能无奈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他提议先将贾老太暂时安置在秦淮如家中,其余事情暂且搁置。
此刻的易忠海心情复杂,他难以接受自己不再被认可为一大爷的事实。
尽管过去也曾有过失去这一头衔的时候,那时是他主动选择放下,随时都能重新拾起。
而这次不同,他的失落源于被群体孤立,这种被动的局面让他倍感迷茫。
他不禁反思,自己一直以来对秦淮如一家的帮助是否真的错了?作为邻居,互相扶持本就是理所当然之事,更何况这样的付出还能带来回报,比如未来的养老保障。
那么,为何何雨柱始终不肯接受呢?邻里之间怎会存在不可化解的矛盾?或许,一个乐于助人的邻居远胜过一个充满敌意的对立者。
何雨柱在条件允许时,给秦淮如一家送些粥以缓和关系,这难道不是好事吗?然而,此时的大爷已无子嗣,只能依靠棒梗赡养自己,因此必须关注秦淮如一家。
庆幸的是,自己有退休金,能稍微帮衬一下。
就在大爷思考之际,贾老太走进屋内。
此时,何雨柱家中,冉秋叶一脸不满地对他说:“那个易忠海最近愈发过分,以前可没这么糟糕,现在简直变了个人似的。”
“可能是秦京如住在那儿的缘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也受到了影响。
而且,他本就虚伪,帮助秦淮如一家只是为了将来能得到他们的赡养,但我可以确定,到时他们定会抛弃他。
我曾多次提醒他,可惜他不听。”何雨柱冷静地说道。
“他不听劝也没办法,自食其果罢了,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的。”旁边的娄晓娥附和道,“十多年前,大爷还乐于助人,虽有些虚伪,但至少做了不少公正的事,这也是大家喜欢他的原因。”
“但现在变化太大,真让人难以置信。”说完,娄晓娥起身准备做饭,让大家等待用餐。
饭后,冉秋叶指导小秋馨和小晓馨练字,而何雨柱则抱着娄晓娥坐在石凳上,与对面的于海棠姐妹闲谈方便面的流行趋势。
娄晓娥忽然对何雨柱说道:“今晚你就别陪着我了,去海棠那边住一晚吧。”
何雨柱愣了一下,满是疑惑。
平时都是娄晓娥主动找他,这次却让他离开。
对面的于海棠和于莉则迅速涨红了脸,没想到事情来得如此突然。
她们原以为这样的事还很遥远。
娄晓娥白了何雨柱一眼,笑着说:“这段时间我和秋叶都得到了照顾,你也该换换地方了。
不然,你们两个心里指不定怎么埋怨我呢。”
于海棠和于莉急忙摇头否认,但脸更红了。
娄晓娥继续打趣道:“咱们都是一家人,这些事需要公平分配。
我和秋叶已经有孩子了,你们还没动静,得多努力才行。”
两人默默点头,确实也渴望拥有自己的孩子。
而且何雨柱目前只有女儿,若能为他添个儿子,自然是好事。
夜色渐深,大家聊着天直到月光洒满院子。
娄晓娥和冉秋叶回屋休息后,小秋馨和小晓馨也开始独自入睡。
何雨柱抱着于海棠走进屋里。
夜幕笼罩,一切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