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听后大吃一惊:“什么?离开四合院?去香江?”他难以置信地问,“可他在四合院里有不少房产,怎么会舍得离开?而且离开后这些房子又该怎么办?”
阎埠贵无奈地摇摇头:“你真是个傻瓜。
我又没说柱子不会回来了,这些房子自然还是他的。
只是偶尔回京时,他们可能会暂住而已。
房子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啊。”
稍作停顿,他又接着说:“但如果柱子真走了,这几间房子就空出来了,我想能不能借一间来用。”
想到此处,阎埠贵两眼放光。
一旦何雨柱真的离开,那房子就会空出来。
到时候他主动提出帮忙打扫,并表示愿意暂时代管这些房子,这样即便柱子的孩子们将来想要回来,也不会无家可归。
这样一来,他手里有了房子这张牌,就能迫使那些不孝之子回来找他,不得不照顾他的晚年生活,让他不至于太过轻松。
阎埠贵越想越觉得这是个绝妙的主意。
他知道,那些不孝子女早就抛弃了他,不愿承担赡养责任。
如果有额外的房产可用,就可以利用这一点牵制他们,逼迫他们回来尽孝。
“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柱子离开四合院!”
一位老人急切地说道:“要是柱子搬离四合院,我们可怎么办?虽然现在都退休了,但柱子就在隔壁,平时虽然关系一般,至少还能互相帮衬。”
“更何况,如果柱子将来出人头地,在四合院里我们的日子也会好过些,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机会。”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柱子离开,要是他走了,我们就失去了依靠。
指望秦淮如一家,这肯定不行。”
“秦淮如的收入仅靠普通工资,而柱子不同,不仅衣食无忧,还会主动关心邻居。
只要我们对他态度友善,他偶尔还会送些蔬菜过来。”
旁边三位老人中的一位,阎埠贵,听了这话摇了摇头:“柱子走不走四合院,这与你有何干系?你无法左右他的选择。”
“再说,你的退休金已经给了秦淮如,让她家负责你的晚年生活,怎么又想到要柱子来照顾你呢?当初为什么不直接给柱子呢?”
“即便你真的给了柱子,他大概也不会收下,毕竟柱子家并不缺钱。”
阎埠贵说完又叹了口气,易忠海皱眉思索,自己确实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去劝说柱子。
一旁的刘大爷心中更加复杂,他心里不太舒服,担心柱子发达后会看不起从前不被他看得起的人。
这时,阎埠贵忽然想起一事:“秦京如最近怎么老往许大茂家跑,这是怎么回事?”
易忠海听罢阎埠贵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上次刘师傅提议让我和她有个孩子,哪怕她不想要孩子,我也愿意承担抚养责任。
可她一口回绝了,理由竟是她还没跟许大茂离婚。
若要她改变主意,就得将我的退休金交到她手里。
可我的退休金早已给了秦淮如,这让我如何做到?”
“自从退休金给了秦淮如之后,她对我的态度也变得冷淡起来。
过去她会为我打水洗脚、洗脸,如今连水都不愿打了,只是煮饭让我一起吃,饭后收拾碗筷而已。”
“你们想想,当初秦京如住在我家时,我并未给予她退休金,但她依然想跟我在一起,只因我家有房,收留了她。
可为何如今她的态度截然不同呢?”
想起往事,易忠海感慨万千。
当年秦京如对他纠缠不清,甚至暗示要同居。
但他顾虑重重,既觉得这事不妥,又碍于颜面,加之秦京如并未与许大茂离婚,自己年纪渐长,便始终未曾答应。
然而几天前,刘师傅的话触动了他的想法。
他认为让秦京如生个孩子由他抚养,或许是个不错的养老方式。
毕竟他还算硬朗,或许真能如愿以偿。
于是他向秦京如提出这个建议,却遭到了断然拒绝。
如今的秦京如态度与一年前判若两人,原因竟然是因为退休金的事被转交给秦淮如。
易忠海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秦京如为何如此执着于退休金。
在他看来,秦京如只需简单做饭生活即可,根本无需这些额外的钱。
更何况,秦淮如本是她姐姐,又有何区别?
最终,秦京如坚决反对,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寄希望于秦淮如一家日后能照顾自己。
三大爷阎埠贵告诉何雨柱,娄晓娥回来了并且变得非常富有。
这让何雨柱有些焦虑,因为他原本指望柱子能赡养他,但现在娄晓娥带着财富回归,柱子可能会离开,他的养老计划也就泡汤了。
何雨柱想通过做善事拉近与柱子的关系,但还没来得及实施,娄晓娥就已经归来。
他担心柱子和娄晓娥可能离开,自己将失去依靠,同时也错失享受富裕生活的机会。
然而,他并不甘心,想要找到方法搭上柱子的便车。
三大爷对此感到无奈,认为娄晓娥看中的是柱子的房子和财产。
他还质疑何雨柱将自己的退休金给了秦淮如一家,却期待娄晓娥为他生育后代的行为。
三人讨论后决定结束谈话,各自回家休息。
次日清晨,何雨柱准备了早餐,大家享用后,冉秋叶带着女儿何秋馨去了学校打算辞职,于莉和于海棠也计划辞去工作。
娄晓娥归来后,经济状况改善,何雨柱计划自主创业,开办工厂与公司,这无疑为家人提供了新的发展方向。
既然有了更好的选择,大家便无需再拘泥于原有的工作环境。
因此,即使曾经在轧钢厂任职的成员们,也逐渐萌生了离职的念头。
为了筹备新事业,何雨柱和娄晓娥首先着手公司注册事宜,随后将目光转向工厂运营。
他们打算利用这些年积累的技术资源,尽快实现规模化生产。
一切安排妥当后,两人带着女儿何晓馨离开住处,前往城区办理相关手续。
然而,在途中意外遭遇秦京如的认出。
秦京如刚从许大茂家 ** 来,目睹娄晓娥的归来,惊讶之余难以掩饰内心的震撼。
如今的娄晓娥不仅衣着光鲜,气质上也焕然一新,与昔日判若两人,让秦京如自惭形秽。
而娄晓娥对秦京如的态度则显得淡漠,仅是随意瞥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显然已将对方视为无关紧要的小角色。
与此同时,许大茂也被秦京如的呼喊吸引而出门查看。
当他确认来人正是娄晓娥时,同样表现出强烈的不可置信,并质问她为何会重获自由。
这一连串反应凸显了娄晓娥身份转变所带来的冲击力,同时也预示着未来可能发生的人际纠葛。
许大茂听到娄晓娥的话后,震惊不已,随即目光落在何晓馨身上。
何晓馨既有娄晓娥的面容特征,又带着几分何雨柱的影子,让在场的人都难以置信这对夫妇竟然真的育有一女。
秦京如多年来忍受许大茂的责骂,认为自己无法生育,如今得知 ** ,内心五味杂陈。
而许大茂则因突如其来的打击,满脸阴沉地退回屋内。
何雨柱与娄晓娥相视一笑,无视秦京如的反应,径直离开。
他们准备前往公司处理事务,娄晓娥确认随身携带了资金。
周围人目睹这一切,议论纷纷,各自揣测其中缘由。
娄晓娥带着孩子回到村子的消息引起了轰动。
人们议论纷纷,调侃许大茂和秦京如多年未育的原因,认为这是上天对许大茂恶行的惩罚。
大家嘲笑许大茂失去了生育能力,甚至可能绝后,感到十分解气。
许大茂长期以来的嚣张跋扈让人反感,如今受到这样的打击,村民们觉得非常痛快。
这个消息迅速传开,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面对村民们的讥笑,秦京如深感屈辱。
她一向爱面子,却因丈夫的问题被当众羞辱。
回想多年来遭受的 ** ,她终于忍无可忍,怒气冲冲地回到家中质问许大茂。
她拍案而起,质问他对此有何解释。
许大茂此刻脸色阴沉,对秦京如的话语充耳不闻,他不知该如何回应。
毕竟问题确实出在他身上。
“你还像过去一样赶我走吗?打我、骂我,说我不能生育。”
“这次不用你赶,我自己离开!”
说着,秦京如走进房间,开始整理行李。
之前她住在许大茂家,但许大茂的大爷前几天提到希望她能为家族添个孩子的事。
如果那位大爷愿意提供退休金,她或许会考虑。
可惜,退休金给了他的姐姐,而她为许家生子并无实际利益。
至于住处,她暂时还依赖许大茂,因为她并未正式离婚,这些年许大茂也一直希望她回家,所以最近几天她又搬回来了。
然而,刚回来没几天,就看见娄晓娥带着孩子回到家中。
想起过去被许大茂打骂以及无法生育的日子,她心中怒火难平。
尤其是听到了外界的一些闲言碎语,更是让她愤怒不已。
这一切都归咎于许大茂,他不仅耽误了她的青春,也导致她至今未能生育。
事实证明,许大茂根本没有生育能力!
秦京如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冷声说道:“许大茂,我让你看看,我不是那种只会打鸣不会下蛋的废物!”
“我告诉你,我还很年轻,依然可以生育。”
看着秦京如认真收拾行李,许大茂神情骤变,立刻站起来,阴沉着脸说:“你是故意趁机报复我吧?”
“我报复你?”
秦京如停下打包行李的手,愤怒地拍着床大声质问许大茂:“落井下石的事是你做的吧!当初举报娄晓娥家的是你,我搬来后你也多次逼我离开,难道忘了当初如何对我拳脚相加、揪头发赶出家门的吗?最后我只能寄居在别人家中。”
“我被你打得吐血,被迫离开家,住到了一位大爷那里。”
“这次不用你赶我走,我自己会离开!”
“不,不是这样的!”
面对怒不可遏的秦京如,许大茂感到心虚,连忙起身抱住她,连声道歉:“京如,别这样,是我错了,我会补偿你的。”他知道,一旦秦京如真的离开,他就无法掩饰自己无子的事实,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莫大的羞辱。
“太迟了!”秦京如挣脱他的怀抱,大声回击,“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
“京如,你听我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秦京如冷笑一声,“既然娄晓娥的孩子是私生子,那你为何不和我一起有个孩子?你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浪费了我的青春!你这个只会叫却不敢承担的男人!”
“你太过分了!”许大茂恼羞成怒,挥手想要掴秦京如耳光,但动作被她迅速避开,反而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脸颊 ** 辣地疼痛。
这一巴掌让秦京如心中畅快无比,“这才是我应该得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