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继续说道:“淮如一家不容易,昨天棒梗刚出狱,还没找到工作。
我们院子的柱子在轧钢厂食堂当主任,和厂长关系不错,可以把棒梗安排到食堂工作。
这样不仅能让他有份收入,还能带些菜回家改善生活,我的晚年也有依靠,而且你家里有事也能找他帮忙,你觉得如何?”
阎埠贵表情复杂,心想易忠海这是为了棒梗的事来找自己帮忙。
他摇摇头说:“这事你应该去找柱子,我去也没用,他之前就拒绝过我。”
易忠海解释道:“我已经试过了,看来单独找柱子不行。
我想拉上你和老刘一起去,或许能说服他,你觉得怎样?”
阎埠贵听到易忠海的话后,表情十分复杂。
易忠海为了秦淮如一家说话,还为了那个叫棒梗的年轻人找工作,特意去找何雨柱请求帮忙安排工作,以便将来能让棒梗照顾自己。
但何雨柱已经明确拒绝了这个请求,易忠海现在还想拉着阎埠贵和刘海中再去一次,试图施加压力。
从某种角度看,这种行为无异于以势压人。
毕竟四合院里的三位长辈一同上门请求一件事,对方很难拒绝。
阎埠贵清楚得很,如果是许大茂或其他人,或许会妥协,但何雨柱绝不会答应。
他深知何雨柱对棒梗有多反感,自己也一样。
加上秦淮如过往的行为,甚至比棒梗更让人觉得算计。
阎埠贵心里明白,最好别触怒何雨柱。
何雨柱不仅是轧钢厂食堂的负责人,还与高层关系密切,家境优渥。
他犯不着因为一些小事得罪这样的人物。
他亲眼见过何雨柱使用的高级物品,显然在逐步积累自己的实力。
阎埠贵认为此时应紧紧依附何雨柱,即使无法做到,也不该与之为敌,更不应主动招惹他的不满。
虽然阎埠贵也喜欢谋划,但他并不糊涂。
更何况易忠海已经尝试过,何雨柱已明确拒绝,再去只会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阎埠贵摇摇头说:“你已经找过何雨柱了,他既然拒绝了,再去一次又能有什么效果?我不陪你去了,你自己决定要不要去吧。”
阎埠贵与三娘离开后,易忠海仍不死心,想拉上柱子一起行动,却遭遇拒绝。
此时,二大爷刘海中因二大娘住院无法参与,而大爷又难以说服柱子,易忠海陷入困境。
突然,贾张氏神色慌张地赶来,告知众人棒梗受伤严重,脸上有伤口且眼睛出血,急需送医。
她话音未落,秦淮如、易忠海及秦京如便匆忙赶回家中查看情况。
到达家中后,他们发现地上满是鲜血,棒梗正用纱布包扎着半边脸痛哭不止。
秦淮如上前检查,发现伤口触目惊心,血迹甚至蔓延至眼周,一片模糊。
众人见状无不震惊。
现场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半张脸严重受伤的画面让人难以置信。
秦淮如见到此景,几乎站立不稳,焦急地责问棒梗为何会变成这样。
棒梗因剧烈的疼痛无法言语,只能不断抽泣。
一旁的易忠海催促赶紧带孩子就医,不容拖延。
秦淮如立即响应,扶着孩子离开四合院前往公交站。
一同赶往医院的还有秦京如、易忠海以及贾张氏。
而三大爷阎埠贵和三大娘则留在原地感叹事态的严重性。
不久后,何雨柱返回家中,发现门紧闭,心中疑惑。
他抚摸着突然跃入怀中的橘猫,感慨它愈发圆润。
何雨柱正说着话时,目光忽然变得锐利。
他注意到橘猫的爪子上有血迹,地面也有零星的血滴。
这让何雨柱感到疑惑,因为橘猫爪子上的毛沾染着血迹,但它的主人并未受伤,也不像是自己流血。
顺着血迹追踪,他发现这些血迹最终停在秦淮如家门前。
秦淮如家的大门敞开着,却不见人影。
这时,三大娘从屋里走出来,见到何雨柱,惊讶地打招呼。
她告诉何雨柱,秋叶刚才提到她们去了绸缎店,让他有空去找她们。
何雨柱简单回应后,三大娘继续说道:“这猫真是越来越肥了。”她摸了摸橘猫的脸,感叹它被喂得不错。
何雨柱笑着说是秋叶她们照顾得好。
随后,三大娘想起早晨发生的两件事。
首先,二大爷家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突然连夜离开,不仅带走所有可移动的家具,甚至煤气炉也没落下。
这件事让二大娘情绪崩溃,被紧急送往医院。
秦淮家的棒梗受伤严重,脸部和眼睛都受到损伤,被送往医院救治。
何雨柱听后疑惑,想到自家的大橘性格温顺,不会无缘无故伤人,推测是棒梗可能对大橘有过激行为,结果反被反击。
三大娘又提到另一件事,称易忠海找上门来,想让阎老三家的老刘一同劝说何雨柱为棒梗安排工作。
对此,阎老三明确拒绝。
何雨柱听后表示明白,认为无需过多担心,毕竟现在其他长辈都不愿介入此事。
处理完这些消息,何雨柱回到家中清理地面血迹,安抚大橘后便休息。
一切归于平静。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何雨柱睁开眼,看到一身绿裙的于莉。
何雨柱疑惑地问她为何没和海棠她们一起出去,于莉解释说自己不喜欢逛街,提前回来想陪他。
何雨柱调侃她是否在轧钢厂还不满足,于莉脸红地说想要孩子。
何雨柱笑着起身关门。
下午时分,何雨柱精神焕发地醒来,而于莉则疲惫地躺着。
她要求喝水,何雨柱笑着拿出灵泉让她恢复体力。
于莉抱怨衣服凌乱,何雨柱打趣说如果没有衣服会无趣。
于莉无奈地离开去换装,不久后,冉秋叶等人归来。
小秋馨兴奋地扑向何雨柱,却被教导要稳重,她撒娇说自己就是喜欢爸爸。
何雨柱话音刚落,小秋馨便紧紧抱住他,这让何雨柱哭笑不得。
“又偷偷溜出去了吧。”何秋馨满脸欢喜。
相比之下,冉秋叶冷哼一声,“昨晚就没回家,是不是又去了徐慧真那儿?”
“还是我家秋叶最了解我。”何雨柱轻笑着回应,同时将冉秋叶揽入怀中,“慧真帮我打理酒馆,我自然也要有所回报。”
“占了便宜还不忘炫耀。”冉秋叶白了他一眼,“上次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找她聊了聊,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
“再说,你刚才不是还偷吃了?今晚怕是没什么好剩的吧。”冉秋叶说完,又瞥了眼于海棠,这举动让何雨柱有些不安。
他差点忘了今晚还有约,刚才真是太过冲动了。
“何雨柱,出来!”门外突然传来贾张氏震怒的声音。
冉秋叶一听,皱眉说道:“这老太太来干啥?”只有何雨柱清楚,贾张氏此行的目的。
还没等何雨柱反应过来,一群人已经闯进了院子,其中棒梗的脸半边被纱布包裹,像戴了个面具一般,眼神充满怨恨地盯着屋内的何雨柱。
秦淮如在一旁怒不可遏,“何雨柱,你家的猫把我们家棒梗的眼睛抓伤了,你倒是出来解释一下啊!”
棒梗可是她的心头肉,她甚至舍不得动手打。
然而今日,却被何雨柱家的猫抓伤,医生都说有失明风险,把她吓得不轻。
经过反复追问,棒梗才说出 ** 。
得知是何雨柱家的橘猫惹出的麻烦,秦淮如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自家孩子竟被一只猫抓伤了眼睛,这以后该怎么办?一想到儿子可能因此变成独眼,她便陷入深深的忧虑,这将严重影响孩子的婚姻大事。
同样感到愤慨的还有贾张氏,她平日里连打都不舍得打的宝贝孙子,如今却因一只猫受了伤,这让她心疼不已。
周围的邻居们被二人的怒吼吸引过来,纷纷围观这一幕。\"大橘平时很温顺的,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面对秦淮如的指责,何雨柱站了出来反驳,“你有确凿证据证明是大橘做的吗?”秦淮如听后更加愤怒:“除了你们家的猫还能有谁?”
在一旁的棒梗也忍不住哭诉起来:“奶奶,我本来想抓住那只猫 ** ,没想到刚拉住它的尾巴,它就反咬了我一口,还抓伤了我的脸。”他举起包扎着纱布的手腕给大家看。
然而,周围的邻居们并没有对他表示同情,反而投来了嫌弃的目光。
有人竟想伤害何雨柱的猫,不仅没得逞还反被猫抓伤,却反过来指责他人。
众人对此表示极度不满,认为他太过分了。
大家都喜欢那只温顺的大橘猫,谁见了都说它可爱。
而这个人却心怀恶意,想要掐死大橘,结果反遭攻击,活该如此。
更别说他过往劣迹累累,偷鸡摸狗、 ** 、入室行窃,甚至被判刑十二年,依然不知悔改,让大家对他深恶痛绝。
听到周围人对他的谴责,秦淮如和贾张氏既羞愧又愤怒,但想到自家的情况,也只能无奈叹息。
大橘不慎伤到了邻居的棒梗,引起了不小的争执。
何雨柱态度坚决,认为是棒梗先挑衅在前,大橘只是自卫,拒绝承担任何赔偿责任。
秦淮如和贾张氏情绪激动,要求何雨柱为棒梗的伤势负责,并提出若棒梗有更严重的后果,还需长期赡养。
面对指责,何雨柱毫不退让,表示愿意接受法律裁决,但绝不会主动赔偿。
围观者对贾张氏的要求嗤之以鼻,认为她得寸进尺,不该把过错全推给何雨柱家。
最终,在众人的冷眼旁观中,这场争论不了了之。
“太 ** 了,这哪里算是道理?”
“大橘不过是一只猫,它能懂什么?遇到危险反击也是本能。
要是我们遇到危险,难道连自卫都不行?”
人群中传来不屑的低语,这些声音让秦淮如几人脸色惨白。
为何人们不理解她们的处境?她们分明是受害者,为什么没人站在她们这边?
自家的棒梗被抓得伤痕累累,难道这不是事实吗?而且棒梗也只是想制服那只猫而已,最后也没真的伤害到它,怎么现在大家都只针对她们?
“你们在胡说什么?我们的孩子受伤这么严重,你们居然还帮着外人说话?”贾张氏愤怒地站出来,怒视众人,“你们有没有人性?看看我孙子的脸和手,都伤成这样了!那只猫毫发无损,你们却觉得它的行为是对的?你们不报警,我自己去!”
“老何,”易忠海皱眉看着何雨柱说道,“棒梗确实是你家猫造成的伤害,你看这伤得多严重。
你总该承担些责任吧,至少要负责棒梗的后续治疗。
如果闹到警察那里,你也没什么好结果。”
“听我说,”易忠海继续劝道,“你就认下这事,赔偿秦淮如一家,给棒梗治病,等他恢复后再找份工作。
你也多关照一下淮如,这样大家都好收场。”
“哼。”
易忠海话音刚落,何雨柱冷笑一声:\"报警呗,看谁占理。
又不是我让大橘咬人,今天的事我也不在场,怎么偏我家猫就该任人欺负?\"
\"我现在就报警!\"
贾张氏听罢,愤怒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