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自己与许大茂多年资助秦淮如,她如今生活尚可。
易忠海略显局促地提议:“棒梗没工作的话,将来连对象都难找。”
何雨柱冷静回应:“与其操心棒梗,不如多为自己考虑。
你以为秦京如会照顾你晚年?她可不是那种愿意报恩的人。
收留她并不会让你得到感激,反而可能惹来麻烦。”
何雨柱的话让一大爷易忠海的脸色微微变化。
旁边的秦京如急忙反驳:“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不尽孝?一大爷对我恩重如山,两年来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我所做的远远不足以回报。
我照顾一大爷,才是对他的最好报答,你不要以恶意揣测。”
何雨柱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秦京如如此急切地辩解,反而让人怀疑她的心虚。
秦京如抓住一大爷的手,仿佛受到威胁一般。
易忠海被她这么一拉,心中一阵慌乱。
他拍拍秦京如肩膀,安抚道:“行了,咱们先回去吧。”随即向何雨柱尴尬一笑,转身离开。
看着离去的一大爷,何雨柱摇头轻笑。
显然,易忠海已经被秦京如掌控得服服帖帖。
不过,这与自己无关,一大爷本身的伪善才是关键,秦京如只是点明了这一点而已。
何雨柱关上门后离开,准备去小酒馆与徐慧真会合。
刚出前院,就看见贾张氏正在门口劝说许大茂,希望他能原谅棒梗,称此事早已过去,不过是场误会。
许大茂站在门口,满脸不悦地看着刚从屋里走出的棒梗,旁边站着迎接他的贾张氏。
想起两年前,正是这个年轻人闯入他的家,不仅毁坏家具,还偷走了五百多元现金,最终导致自己因愤怒报警,让对方坐牢两年。
如今,这是两人初次见面。
起初,许大茂本打算基于过去与秦淮如相处的经历,对棒梗网开一面,但看到棒梗一出来就朝他吐口水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他。
他甚至想着,就算秦淮如对他有所暗示,他也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事。
贾张氏试图调解,可棒梗的态度强硬,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
这让许大茂更加恼火,认为自己的损失全然未被重视。
“贾老太太,我真的不想这么纠缠下去,可是你看这孩子的态度,简直不可理喻!”许大茂指责棒梗,“让他向我道歉,不然这事不会善罢甘休。”
然而,棒梗毫不退让,冷冷地哼了一声。
许大茂内心愤恨难平,暗自发誓,总有一天要在秦淮如面前让棒梗尝尝悔恨的滋味,看他还能否如此嚣张跋扈。
贾张氏听罢许大茂的话,表情略显窘迫。
许大茂所言不虚,自家的棒梗确实需要表现出应有的态度。
随即,她转向棒梗,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向你大茂叔认个错吧。
这些年来,他没少帮衬咱们家,哪有什么深仇大恨?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还记得你刚出狱时,是他帮你找到电影院的工作吗?无论怎样,他当时伸出援手总没错。
如今只是小摩擦,他知道当初做得不妥,你也低头道个歉,之后大家还能和睦相处,你觉得如何?”
棒梗听完奶奶的话,心中动摇起来。
他觉得奶奶说得很有道理,自己已经刑满释放。
听从奶奶的建议,既然许大茂一直帮忙,两人关系已有所改善。
更重要的是,找到一份工作至关重要。
他深知,入狱十二年让自己几乎失去了求职的机会,唯有依靠熟人推荐才能重新开始。
若许大茂能再次安排他去电影院做放映员,生活便会有所保障。
经过两年牢狱生活的洗礼,棒梗变得更加成熟,深刻体会到趋利避害的重要性。
想起狱中那些遭遇,更坚定了这一信念。
于是,他收起冷漠的态度,直视许大茂说道:“我愿意原谅你,能不能继续帮我安排到电影院工作?”
“哈哈。”
许大茂闻言笑了起来。
果真如此,这小子果然还惦记着放映员的职位。
上次尝到了甜头,如今又想依赖这份差事。
然而,若让棒梗再次成为放映员,岂不是间接为秦淮如一家做了嫁衣裳。
在许大茂眼中,如今的棒梗已成年却无所作为,靠家人供养,仅靠秦淮如的收入勉强度日。
他计划适当介入,赢得秦淮如好感,进而达成亲密关系。
然而,若让棒梗重拾旧职成为放映员,便意味着秦淮如家不再依赖外界援助,这与他的目的相悖。
因此,他绝不会安排棒梗回电影院工作,而是要以此掌控秦淮如一家。
面对棒梗的期待,许大茂冷言道:“现在的情况变了,不是我能随意决定的。
虽然我会尽力帮你,但具体时间无法保证,只能耐心等待。”棒梗听后眉头紧锁,虽有些失望,但也觉得有希望总比没有强。
正当他打算道歉时,却发现何雨柱正从屋内走出。
看到何雨柱,棒梗心中怒火骤然复燃。
他将一切不如意归咎于何雨柱:当年何雨柱协助警方,让他锒铛入狱;儿时因报复何雨柱引火烧身,被囚禁十年;后来因窃取许大茂财物再度获刑两年。
在他眼里,何雨柱就是自己的灾星,若非实力悬殊,他早已动手教训对方。
曾经,他因被何雨柱痛击而心生畏惧,深知自己远非对手,唯有等待实力增长,方能反击。
面对何雨柱时,他虽满心怨恨,却压抑情绪,只是愤恨地注视着对方。
何雨柱对此浑不在意,反以戏谑口吻调侃道:“许大茂,你觊觎秦家寡妇已久,今日居然能释怀,莫非受了什么特别的恩惠?若让那白眼狼得知 ** ,你的那些小心思岂不全暴露了?”
“这两年你暗中接济,可曾得到些许回报?否则怎会如此热心?至于你,棒梗,再让我见到你这般敌视的眼神,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话毕,何雨柱扬长而去,乐在其中。
挑动二人矛盾本就是他的乐趣,绝不愿他们和解。
果然,许大茂听后勃然大怒,颤抖的手指难以出口,内心震撼于何雨柱如何洞悉其心事。
他精心策划的一切,竟因这一句话而化为泡影。
许大茂心怀不轨,竟打起了何雨柱母亲的主意,这一行为惹怒了棒梗。
贾张氏虽未动容,但眼中满是愤恨,她本希望通过秦淮如的暗示稳住许大茂,却因何雨柱当面揭穿此事,导致局面骤变,原本可能和解的关系彻底破裂。
这让贾张氏既恼怒又无奈。
“许大茂,你太过分了!”棒梗怒不可遏,冲上前就是一拳,正中许大茂脸颊,打得他连连后退。
此前许大茂与棒梗小姨的关系就已让棒梗难以接受,如今竟又觊觎自己母亲,实在令他无法容忍。
被打中的许大茂暴跳如雷,“好啊,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随即反击,两人很快陷入激烈对峙。
贾张氏在一旁急得直喊:“住手!你们别打了!”她害怕双方失控伤及自身,只能干着急。
远处的何雨柱目睹这一切,不禁笑了起来。
他深知棒梗的性格,稍加挑拨便按捺不住出手,这样的招数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
两人争斗结束后,彼此心生怨恨,如此便阻止了许大茂为棒梗安排工作。
棒梗求职无门,若与许大茂和解并得到他的帮助,或许还有转机。
然而,棒梗再次痛殴许大茂,许大茂显然不会再施以援手。
这之后,秦淮如因棒梗被打而对许大茂愤怒,之前的两年资助也付诸东流,真是令人感慨。
何雨柱带着笑意离开,骑行至东直门街的小酒馆。
到达时发现酒馆已关门,门口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
他停下车子,笑着上前敲门,不久门开,徐慧真出现在眼前。
何雨柱初见徐慧真便眼前一亮,今日的她格外精心装扮,酒红色长袍衬托出她的优雅气质,眉目间尽显柔美,笑容迷人。
徐慧真看到何雨柱,脸微微泛红,料想会有故事发生,此刻正满怀期待。
何雨柱称赞她今日的妆容,随后将她拥入怀中,徐慧真虽略显羞涩,但并未抗拒。
何雨柱和徐慧真一起进入了布置得喜庆的房间。
何雨柱公主抱起徐慧真,一边关门一边询问她的房间位置。
徐慧真害羞地指引方向,房间内装饰精致,连床品都是全新的红白相间。
何雨柱赞叹徐慧真心思细腻。
随后他将徐慧真放在床上,两人相视而笑。
徐慧真满怀期待地看着何雨柱,眼神温柔。
时间悄然流逝,四十多分钟后,何雨柱额头渗出汗水,落在徐慧真的脸庞上。
徐慧真虽担忧却无力起身为他擦拭,何雨柱安慰她不用担心。
何雨柱见徐慧真忙碌,笑着打趣说她比自己更累,让她好好休息,今晚他不回家了。
徐慧真听后很是开心,满脸幸福。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洒进屋内,何雨柱醒来,发现徐慧真正看着自己。
徐慧真眉眼间满是满足,连气质都显得不同。
何雨柱问她为何起这么早,她自信地说有了他的秘方水,完全没问题。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调侃说若非这水,她恐怕连床都起不来,还抱怨他太过分。
何雨柱反驳说是她主动的,徐慧真听后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两人简单梳洗后准备早餐,煮粥配小菜,边吃边聊。
徐慧真提到飘香酒已广受好评,声名远扬,甚至超过了茅台。
徐慧真正在喝粥时,忽然想到一件事,说道:“有人从茅台那边来跟我谈收购我的酒,提议七三分账,他们占七成负责推广等事项,我们拿三成即可。
但我觉得他们的想法太过天真。”
何雨柱听后摇摇头,“等晓娥回来,咱们就成立公司,完全能自主运营。
招人也不难,再拓展两条业务线,岂不是更好?我们追求的不仅是钱,更是名声。
现在的飘香酒已小有名气,假以时日,有了酒馆的助力,客流量定会源源不断。
你经营酒馆,自然能结识形形 ** 的人,还能借机拓宽门路。”
飘香酒的问世,得益于何雨柱发现的灵泉与徐慧真的调配技艺。
这段时间,他已深谙灵泉的应用之道。
如今徐慧真既是他的伴侣,也负责酒馆的经营,相当于为他管理产业,所以他放心让她全权负责。
他信任徐慧真的能力,也清楚她在酒类经营上的经验远胜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