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的欧阳帆,脸上乐开了花,他像只偷腥的猫一样,轻轻地在朱婉清和马玲那如花朵般娇嫩的脸颊上各亲了一口。
这一亲,两人的脸蛋儿瞬间变得更加妩媚动人,就像那熟透的水蜜桃,让人看着就想咬上一口。
这俩女人刚才可真是太疯狂啦,还好自己坚持锻炼体力不错,要不然这两个小时还真有点吃不消。
欧阳帆调皮地在两人的翘臀上拍了两下。朱婉清、马玲两人眼睛微微眯起,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身子也跟着抖了两下。
“讨厌!别闹啦!人家累坏了,让我睡一会儿嘛。”朱婉清这会儿,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像有千斤重,身子都快散架了,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那些招数。
“臭男人!”马玲也嘟囔了一句。
“我去做饭咯!”欧阳帆说完,麻溜地站起来,回头瞅了一眼床上的两具娇躯,那身材真是曼妙。
他微微一笑,给两人盖上一条薄毯,把那美好的春光给遮住。
然后嘴里哼着欢快的小曲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洗浴间,没一会儿就穿着一条大裤衩走了出来。
来到厨房,打开冰箱。从冰箱里拿出食材,不一会儿,厨房里就传来了“刺啦啦”的炒菜声。
桌上摆满了朱婉清和马玲爱吃的海鲜,因为明天要去参加庆典,所以所有的海鲜都是清蒸的,有清蒸大黄鱼、鲍鱼、生蚝、大龙虾,再配上欧阳帆自己特制的鲜汁,光是闻到香味,嘴里就忍不住流口水啦。
朱婉清、马玲先后从卧房里出来,两人虽未施粉黛,但滋润过后的女人,娇艳欲滴,春意盎然,面若桃花。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下,
“哇!好香呀!”朱婉清微微站起来弯着腰,使劲嗅了嗅。
欧阳帆乐呵呵地看着两人,给两人倒上一杯红酒后,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
“喝红酒哪有像你这样倒满杯的呀!”马玲娇嗔地看了欧阳帆一眼。
“嘿嘿!这是在家里嘛,又不是在外面。来,两位老婆,干杯!”欧阳帆说着,酒杯碰撞的声音,就像一首欢快的乐曲。
朱婉清轻轻抿了一口红酒,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娇声说道:“哥哥,那首曲子真是太好听啦!”
“是啊!这么美妙的钢琴曲,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啊!”马玲也开心地跟着说道,放下酒杯,优雅地夹起一片洁白的虾肉,送到欧阳帆的嘴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欧阳帆,那迷人的模样,简直要把人的心都勾走了。
欧阳帆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赶紧接过马玲喂的虾肉嚼了两下咽下去,又灌了一大口红酒。
朱婉清也不示弱,夹起一块鱼肉,塞进了欧阳帆的嘴里。
欧阳帆来者不拒,桌上的海鲜大部分都进了他的肚子。
朱婉清嘻嘻一笑,
“这么好的钢琴曲,就应该放到平台上面去啦,让更多的人都能欣赏到这么美的音乐。”
“哈哈哈!”欧阳帆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他对朱婉清的提议非常赞同,“小清说得对,这么好的作品,可不能埋没了。”
马玲看着欧阳帆,眼中的光芒愈发闪亮,如同夜空中的星星一般,她柔声说道:
“玲姐我可真是太有福气啦,没想到我的男人将来会成为一名音乐家呢!”
朱婉清在一旁插嘴道:
“玲姐,你可别小看哥哥哦,他可不只是音乐家呢,还是诗人、科学家呢!
要不是我和他一起长大,我都要怀疑哥哥是不是被外星人给附体啦!”
“谢谢你!婉清!”马玲感激的端着酒杯,真心的感谢道。
“玲姐!其实......就是哥哥太优秀了,所以...我!”朱婉清羞涩的看了一眼欧阳帆。
最难消受美人恩!
欧阳帆何尝不知道朱婉清所想。
看着朱婉清娇柔的模样,感动的一手揽过小妮子,额头互相贴了一下,端起自己的酒杯道:
“谢谢你,婉清,以后我......”
不等欧阳帆说完,一只倩倩玉手就捂住了他的嘴,朱婉清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摇头道:
“哥哥,我不要你发誓!只要你心中有我就可以了。”
“所以,以后要是还碰到你喜欢的女人,不准你再像以前那样不理我了!”
脸颊嫣红的小妮子显然受了酒精的刺激,平时一些羞于出口的话,也大胆的说了出来。
“哥哥!你还记得吗?从你把我护在你的身后,和那些要欺负我的小孩子对峙,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可是后来,叔叔因为替爸爸挡子弹牺牲,后来阿姨又为了救我而牺牲后,你不再理睬我。”
“那时候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要不是后来黄勇帮我,我都不知道这些年该怎么坚持下来。”
“你别动,让我说完好吗?”朱婉清挡住欧阳帆的手,泪眼婆娑的环住他腰,脸贴在他身上。
“你知道吗?”说到这里朱婉清脸上绯红。
“那天...那天你在商场向我求婚,后来又...又要了我!”
“我的世界又充满了色彩。后来,我发现玲姐也跟了你,我很惊慌,生怕你又要离开我。”
“所以,那个时候你经常给我打电话,还说了些些莫名其妙的话。”欧阳帆怜惜的捧起朱婉清的脸,温柔的擦去脸颊的泪水。
“嗯!与其说是在试探你,不如说是在说服我自己。我知道,在娱乐圈里这样的事情是杜绝不了的,而且你的才华注定了你不会寂寂无名,今天有玲姐,说不定后天就有王姐。所以我试着接受了玲姐。”
“其实从你给我写了第一首歌,让我登上春晚,我就知道,我不可能一个人拥有你。幸好,最后我的选择没有错。”
“所以,玲姐你和霞姐也用不着愧疚,有些事情是阻止不了的。”
“婉清,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
欧阳帆顺势将马玲也拉进怀中,鼻子在两人的发间来回嗅吸。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