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囚车碾雪,邯郸晨醒
邯郸城的晨雾还没散,北门就传来车轮碾过冻土的声响。三辆囚车在秦军步兵的押送下,缓缓穿过城门洞——最前面那辆囚车上,郭开被铁链锁着双手双脚,灰褐色的头发上还沾着代郡山谷的草屑,原本华贵的锦袍被划得满是裂口,只有腰间那枚刻着“赵内史”的玉印,还勉强透着他昔日的身份。
城门校尉抬手拦住队伍,目光扫过囚车后,又看向队伍最前方的秦斩。秦斩身上的甲胄还没卸,甲缝里凝着的冰霜在晨光下泛着冷光,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青铜令牌,声音低沉却清晰:“奉大秦律,押郭开至闹市问斩,告示已让兵卒去贴了。”
校尉双手接过令牌,见令牌上刻着“秦斩”二字,立刻侧身让开道路,又挥手让守城士兵敲起铜锣——“哐!哐!哐!”清脆的锣声穿透晨雾,沿着邯郸的街巷扩散开,惊醒了还在沉睡的百姓。
“听说了吗?郭开被抓了!”
“就是那个藏兵器、勾匈奴的赵国旧官?”
“秦军要在闹市斩他,还要分粮草呢!”
消息像长了翅膀,短短半个时辰,邯郸城的街巷就热闹起来。百姓们裹着棉袄,扶老携幼往闹市走,连平日里紧闭门扉的商铺,也悄悄掀开了门帘,掌柜的探出头,望着囚车行进的方向。
秦斩骑马走在囚车旁,目光扫过街边的百姓——有人攥着拳头,眼里满是恨意;有人抱着孩子,脸上带着好奇;还有几个穿着旧绸缎的人,缩在墙角,眼神躲闪。他知道,这些人里,有被郭开欺压过的佃农,有观望局势的商人,也有还没死心的赵国旧贵族。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淡蓝色的光纹映在秦斩眼前:【检测到赵地百姓情绪波动,恐惧值下降15%,期待值上升20%】。他微微点头,抬手示意队伍加快速度——今日这一斩,不仅要斩了郭开,更要斩了百姓心里对赵国旧势力的畏惧,斩出大秦在赵地的威信。
第二章:闹市问斩,民心所向
邯郸闹市的高台上,早已搭好了行刑架。秦斩翻身下马,走上高台,将郭开从囚车里提出来,按在行刑架前的木桩上。台下的百姓渐渐围拢过来,黑压压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连屋顶上都站满了人。
“郭开!你可知罪?”秦斩的声音透过铜制扩音器,传遍整个闹市。扩音器是系统解锁的物件,昨日刚从军备库取出来,此刻将他的声音放大数倍,震得人耳膜发颤。
郭开抬起头,脸上满是血污,却还强撑着摆出昔日的傲慢:“我乃赵国内史,尔等秦贼,休要放肆!”
“赵国已亡,你却勾结匈奴,欲夺粮草祸乱赵地!”秦斩从身后士兵手中拿过一卷竹简,展开来,“巨鹿郡的粮囤,被你私藏二十座,若不是我军及时查获,匈奴骑兵就会带着粮草,踏破邯郸城门!你可知,那些粮草,本是要分给赵地百姓的救命粮?”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哗然。
“难怪去年冬天粮价涨得那么厉害,原来是他藏了!”
“我儿子去年就是因为没粮吃,冻饿而死的!”
“杀了他!杀了这个奸贼!”
愤怒的呼喊声此起彼伏,郭开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还想辩解,却被秦斩打断:“你手下的亲信已经招供,匈奴左贤王答应你,若能夺下赵地,就立你为‘赵王’。你为了一己私欲,不惜引狼入室,害苦了赵地百姓,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斩了你!”
秦斩话音刚落,刽子手便举起了鬼头刀。寒光闪过,伴随着“咔嚓”一声,郭开的头颅掉落在地。台下的百姓先是一阵沉默,紧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有人甚至扔起了手中的草帽,喊着“大秦万岁”。
秦斩抬手示意百姓安静,又说道:“郭开已伏法,他私藏的粮草,除了留作军需,其余的将分予百姓,每户可领粟米二斗。府衙前的广场已设好发放点,大家按街巷排队,依次领取。”
欢呼声再次响起,百姓们纷纷涌向府衙前的广场,原本拥挤的闹市,瞬间空了大半。秦斩看着百姓们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系统界面上,“赵地民心指数”正从60分稳步上涨,最终停在了85分,旁边弹出一行提示:【民心安定,征兵效率提升20%】。
第三章:粟米暖民,报名从军
府衙前的广场上,十辆粮车整齐排列,士兵们正忙着将粟米装进布袋,每袋二斗,堆在车旁。百姓们按照街巷分成几队,有序地排队领粮,脸上都带着笑容。
李四抱着刚领到的粟米,布袋沉甸甸的,贴在怀里暖乎乎的。他转过身,看到同乡王二正站在队伍末尾,探头往里张望,便挥手喊道:“王二!快过来,这里人少!”
王二快步走过来,搓着手,眼里满是羡慕:“李四,你真领到了?这粟米看着真饱满。”
“那可不!”李四拍了拍布袋,声音里满是自豪,“秦军不仅给我们爵位和田地,还分粮草。我家那亩田,昨日官府已经给了田契,今日又领到粟米,跟着大秦过日子,比以前强多了!”
王二叹了口气,脸上带着犹豫:“我也想报名参军,可我家里还有老母亲,要是我战死了,她可怎么办?”
“你傻啊!”李四戳了戳王二的额头,“军功爵制你忘了?斩杀一名敌军就授公士爵,赐田一顷,还有俸禄。就算战死了,官府也会赡养你的家人,比你在家当佃农,被地主欺压强多了!”
正说着,旁边传来一阵喧闹。两人转头看去,只见一群年轻小伙子正围着征兵点的士兵,七嘴八舌地问着参军的事。
“我要报名!我会射箭!”
“我力气大,能扛兵器!”
“我以前当过兵,熟悉战场!”
征兵点的士兵笑着拿出名册,一一登记着小伙子们的信息。秦斩走过来,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十分欣慰。他知道,这些百姓,原本对秦军还带着疑虑和恐惧,可经过郭开伏法、分放粮草这两件事,他们已经渐渐认可了大秦,愿意为大秦效力。
一名叫赵虎的青年,挤到秦斩面前,双手抱拳道:“将军,我要参军!我是猎户出身,箭术精准,能为大秦杀敌!”
秦斩打量着赵虎,见他身材高大,眼神坚定,便点了点头:“好!明日你到城外训练场报道,若考核合格,我便授予你爵位,让你当弩兵队的什长。”
赵虎激动得跪地叩首:“末将定不负将军所望,多杀敌军,为赵国百姓争口气!”
秦斩扶起他,笑着说:“从今往后,你们都是大秦的兵,要为天下统一而战!”
夕阳西下,府衙前的广场渐渐安静下来。粮车已经空了,百姓们都抱着粟米回了家,征兵点的名册上,也登记满了名字。秦斩站在广场上,望着邯郸城的炊烟,心里清楚——赵地的根基,已经渐渐稳固,伐楚之战,也越来越近了。
系统界面再次弹出,提示道:【赵地民心稳固,征兵人数突破三千,可筹备伐楚军备】。秦斩收起界面,转身向军营走去——他要尽快将今日的情况禀报给嬴政,让朝廷放心,也让伐楚的计划,能早日提上日程。
第四章:暗流涌动,未雨绸缪
回到军营后,秦斩立刻召集蒙恬和军中将领议事。议事厅里,烛火通明,将领们围坐在案前,脸上都带着喜悦——今日斩郭开、分粮草,不仅安定了民心,还招到了不少新兵,这对伐楚之战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将军,今日征兵人数已突破三千,加上之前的兵力,我军在赵地的兵力已达十五万。”蒙恬指着案上的名册,兴奋地说道,“这些新兵中,有不少是猎户和旧兵,稍加训练,就能上战场。”
秦斩点了点头,却没有露出喜悦的神色,反而皱起了眉头:“今日分粮时,我看到几个赵国旧贵族,缩在墙角,眼神不对。他们虽然没敢闹事,但心里肯定还没服气,说不定还会勾结其他势力,给我们添乱。”
一名姓张的校尉说道:“将军,不如我们派人去查抄这些旧贵族的府邸,看看他们有没有私藏兵器或粮草?”
“不可。”秦斩摆了摆手,“今日刚安定民心,若是再查抄贵族府邸,会让百姓觉得我们滥杀无辜,反而会引起反感。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安抚他们,让他们知道,只要归顺大秦,就能保住家产和地位。”
他顿了顿,又说道:“蒙恬,你明日带一队骑兵,去邯郸周边的县城巡查,看看有没有贵族私藏兵器或粮草的情况。另外,让医署加快制作麻沸散和止血药膏,新兵训练时容易受伤,这些药材必不可少。”
蒙恬站起身,抱拳道:“末将领命!”
秦斩又看向其他将领:“你们要加强军营的守卫,尤其是军备库和粮仓,绝不能出任何差错。新兵训练要抓紧,争取在一个月内,让他们形成战斗力。”
将领们纷纷起身领命,议事厅里的气氛再次变得严肃起来。秦斩知道,虽然今日取得了一些成绩,但赵地的局势还不稳定,匈奴也虎视眈眈,伐楚之战更是任重道远。他必须未雨绸缪,做好万全准备,才能确保大秦的统一大业,顺利进行。
夜深了,议事厅里的烛火渐渐熄灭。秦斩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月光,心里思绪万千。他想起了嬴政的嘱托,想起了赵地百姓的期待,也想起了系统界面上的提示——【伐楚之战倒计时:三个月】。
“还有三个月。”秦斩喃喃自语,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一定要做好准备,带领秦军,一举破楚,完成天下统一的大业!”
月光洒在秦斩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在他的身后,邯郸城已经陷入沉睡,只有军营里的哨兵,还在默默守卫着这座城市,守卫着大秦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