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喜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躺在摇摇椅上晒太阳。
冬末春迎,寒冰融化,暖洋洋的日光晒得人昏昏欲睡,更别提喜欢暖和的小丧尸了。
眼睛上遮下一片阴影,遮住有些刺眼的日头,顾喜眯起一只眼,看到了食物的侧脸。
周权伸手遮住直射顾喜眼睛的太阳,看着小丧尸舒服的模样,心中一片柔软。
柔和的日光描绘出小丧尸好看的眉眼,披上一层漂亮的白纱,脸上的小绒毛也透着几分可爱。
周权看着眼前小丧尸的眉眼,心头软成一淌水,表面安静内里汹涌磅礴的爱意倾泻而出。
微风习习,骄阳不燥,最爱的人陪在身侧。
周权看着顾喜如画的眉眼,忍不住在爱人的侧颊落下轻轻一吻。
啄了一下,还想要再来一下。
一下又一下,怎么亲都亲不够,周权自私的想要更多。
不够,永远都不够。
他像是一道干涸的裂缝,需要无数的爱去填补。
顾喜眯起一只眼,睨了一眼不安分的食物,随他去了。
就像一只癞皮狗,越拒绝越兴奋,打了反而更激动,就像在奖励他。
周权嘬着小丧尸的侧颊,左边来一个,右边来一个,怎么亲都亲不够。
“乖宝,我好爱你啊。”
周权喃喃自语,眼眸中翻涌的疯狂和占有几乎要溢出眼眶,藏着吓人的黑。
小丧尸冷哼一声,心声慵懒:
【誓言只在爱的时候生效。】
周权垂下眼眸不语,只是盯着小丧尸散发着淡淡粉气的唇,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顾喜抬眸看向停下来的食物,发现他的双眼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有些呆滞。
竟然在发呆。
小丧尸扬起下颚,轻轻一口啄在食物的唇上。
轻轻一吻,如同泡沫般转瞬即逝。
周权回神,想要加深,小丧尸却退开,伸出食指抵住周权的唇。
【嘘。】
周权喉结滚动,眼眸中的欲色翻滚,却无可奈何。
小丧尸不给亲了,除非他主动吻过来。
一旦自己主动,小家伙就跑到空间里躲起来,不理自己,顺便给一辣耳。
周权压下杂念,唾弃自己以前为什么要在小丧尸主动索吻时拒绝。
那个时候的自己最死装,结果现在自食恶果。
顾喜贴回椅子上,闭眼,嘴角上扬。
周权给小丧尸遮着刺眼的日头,看着爱人箍成半圆的睫毛,柔顺的像一弯小扇子,又弯又翘,跟小丧尸本尸一样,带着可爱娇俏。
——
文君一头长发利落的扎在脑后,额头刘海被汗水沾湿,身形挺拔,又高又瘦。
衬衫别进裤腰,勾出一把又细又窄的腰。
整个人身影玉立,五官俊美雌雄莫辨,在人群中极为亮眼夺目,鹤立鸡群,视线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密集的打靶声刺的耳膜疼,旁边几十米外的决斗场在决斗,尖叫呐喊几乎刺破耳膜,相隔距离较远的练习场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激动与疯狂。
文君摘下护目镜,将枪背在身后。
美人一头及腰长发飘逸,五官夺目肆意张扬,在一众汗流浃背练习的人群中极为亮眼,就像一枚灿烂夺目令人仰望的明星,耀眼夺目。
“嘿,妹妹,加个号呗。”
三个混不吝的小年轻凑到中场休息的美人跟前,吐出烟圈,眼神打量。
文君冷眼瞧着背着豪华套餐装备的三人,转身收拾好弹壳,将装备收入书包,暗中收回空间内。
“哎,小美人,别走啊,哥哥带你玩好玩的。”
“就是,哥哥教你打狙啊,哈哈哈。”
声音下流轻佻,笑声充满恶意,隔空就闻到一股腐烂发臭的恶。
文君停下步伐,对着三人抬起手,比出一个国际通用友好手势,嘴里吐出两个字。
“傻、屌。”
三个男人明显一愣,似乎没反应过来美人端着一张极其漂亮的脸蛋说出粗俗的话。
“草尼玛*,你踏马***,**你妈***”一个寸头男人嘴里污言秽语,嘴里冒出一大串含妈量极高的话语,恨不得跳起来骂。
文君只是冷眼瞧着他,继续比出国际通用友好手势。
“臭傻*,你踏马***,**卖**,去你的傻**”寸头男人还在持续输出,翻来覆去都带着“妈”。
“你那么了解一定是亲眼见过吧,你妈可真命苦,摊上杂种。”文君瞧着寸头男人,红唇吐出反击的话语。
“草尼玛,你个婊子再说一个试试!”寸头男人暴跳如雷,立马凑上来用新式能量冲击枪对准文君的脑袋。
文君站在原地,瞧着男人扭曲骂骂咧咧的嘴脸,心中一片宁静。只是在对方即将偃旗息鼓的关键时刻比出手势,将对方激得像一只暴跳如雷的火鸡。
寸头男人气红了脸,跳上来就要打文君。
“练习场禁止内斗,违者重罚。”冷漠的声音跟随着子弹上膛的脆响,一瞬间将寸头男人吓了回去,整个人如同斗败的公鸡,灰溜溜的退回去。
文君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
寸头男人面色难看,对着他比出一个挑衅手势,嘴唇比出唇语:
“你给我,等着。”
美人丝毫不惧,转身就走,比着一个国际通用友好手势,长腿迈出大门,嚣张至极。
文君刚出练习场,紧跟其后贴着三条影子。
他勾起唇角,故意挑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子。
“臭婊子,你完了。”寸头男人满脸阴翳,舔了舔唇。
十分钟后。
文君擦了擦脸颊上的血渍,从空间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仔细捣拾好自己,确保自己干干净净不染纤尘依旧漂漂亮亮。
“完美。”
他打了个口哨,背着包迈着长腿走出小巷。
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瞧着文君的背影高兴的窜进巷子里,期待着会有残羹剩饭供他果腹。
几秒钟后,小巷子里传来慌乱的脚步声,还有边跑边呕的声响。
“呕!救命,呕!”
死胡同里,三张血淋淋的人皮挂在上面,迎风簌簌招展,似乎在跟新来的陌生人打招呼。
文君守在巷子外,一闷棍敲晕跑出来的男人,丢回去跟墙根角的烂肉堆堆在一起。
他哼着歌,回到小院。
开门,对上刚要出门的刘林,两个人差点撞在一起。
文君退后一步,看也没看刘林一眼,侧身头也不回的走到自己房间。
“文——”刘林下意识出声,又立马顿住。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