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之战!
声势浩大!
厉宁的目标极为明确,他就是要趁着夜色,冲破城门,他根本就没想过冲上城墙,他手底下都是骑兵,只要城门一破。
那这两界墙就唾手可得!
三万骑兵加上何啸支援的数千人汇集在一处。
何啸的兵负责用大型工程器械制造声势,投石车不断向着寒国两界墙之内投射巨石,何啸几乎将所有的投石车都推了过来。
而白狼王庭的骑兵则是负责在外围骑马射箭,不断对城墙之上进行反击。
当初在黑风关要塞的时候,厉宁可是吃够了草原人骑射的苦头。
草原人极为擅长骑射,那些神箭手骑着快马就能将城头的守军射翻在地,而相比较于天马王庭,白狼王庭的马虽然慢,但是士兵的箭术却是更胜一筹。
尤其是以太史涂为首的几个神箭手,几乎是指哪打哪。
尤其是当厉宁将那张复合弓给了太史涂之后,太史涂简直就像是一个狙击手一般,准得可怕。
这里可不是黑风关,没有大风山作为天险,建不出那么高的城墙。
当初在黑风关要塞的时候,城墙那么高,那些草原骑兵都能将弓箭射上来,击杀西北军,何况此刻这两界墙了。
而周国的大军则是在魏血鹰金牛等人的带领下开始猛攻城门!
但攻城之战,就没有不死人的。
想要拿下一座城,就要做好牺牲数量是敌军三倍的准备。
厉宁骑马站在后方,眼见着己方的士兵不断摔下马去,但他只能咬牙忍着。
这就是战争!
过去他们一直都是守城的一方,现在开始攻城,才知道攻城有多难。
轰轰轰——
将士们还在不断撞击这城门,城门已经有要破的迹象了。
厉宁现在极为后悔。
若是在西北的时候,省着点用厉风弹,那此刻攻破这扇城门就容易太多了。
“杀!必须要拿下两界墙!”
厉宁大吼一声:“何啸!”
何啸立刻明白了厉宁的意思,投石车之上装满了一个个巨大的酒坛子,随后酒坛被点燃,向着寒国两界墙的方向发射而去。
轰——
刹那间。
寒国两界墙之上火光四射!
惨叫声不绝于耳。
那酒坛之中装着的根本就不是酒,而是火油。
此刻炸裂开来,火焰顿时将两界墙城墙吞没。
而趁着这个功夫,魏血鹰开始指挥更多的人一起推动攻城车撞击城门。
在一声声巨大的轰鸣声中。
寒国两界墙的城门破了,城门之内立刻冲出了大量的寒国士兵,与魏血鹰等人厮杀在一处。
可是他们怎么可能是魏血鹰的对手呢?
金羊军师此计本就是孤注一掷,就是要引厉宁进入圈套,他自然不会留下太多精兵强将守卫这里。
一番厮杀之后,厉宁的大军在扔下了上千具尸体之后,终于是冲入了寒国。
“杀!一个不留!”
厉宁直接下令,对守卫两界墙的寒国守军展开了一场屠杀!
不出厉宁的预料。
整个两界墙之上只有五千守军。
而且一看就是预备军,厉宁也懒得询问他们的主将是谁了,直接全砍了。
“何啸,立刻救治伤员,能治的都带走,治不了的也带走,带他们回大周!”
“是,属下领命。”
厉宁拍了拍何啸的肩膀:“大周的国门就交给你了。”
“大人放心,我在墙在!”
厉宁点了点头。
随后率领余下大军策马而去,直奔太仓山的西方之地。
他们刚刚离去,何啸便按照厉宁走之前的吩咐,一把火将整个寒国两界墙都烧了起来。
厉宁就是要让金羊军师看到这边的火光,让他知道厉宁已经上钩了!
而这个时候。
厉宁却是率领大军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诸位!给我喊!”厉宁一声令下。
身边的大军按照厉宁之前的吩咐开始呼喊起来:“杀啊!踏破太仓山!活捉金羊军师!”
太仓山半山腰。
厉九抓住了一把雪塞进了嘴里,看着远处的火光,咧嘴一笑:“打起来了,我得快些!”
说罢再次向着更高的地方爬去。
太仓山东。
寒军大营。
“回军师,周国的大军已经攻破两界墙了,看这个架势应该是准备强攻太仓山了。”一个寒国将领来报。
金羊军师冷哼一声:“强攻太仓山,别说我瞧不起他,就算他有十万大军,也不敢进太仓山。”
“我们等在就是,等鱼儿进了网,是生是死就由不得他们了。”
那寒国将领有些疑惑地道:“可是军师,探子来报,他们好像是向着太仓山西的方向而去的。”
“而且一路大喊,生怕我们不知道一般。”
“哈哈哈哈——”
金羊军师仰天大笑。
“厉宁到底是嫩了些,这些把戏骗骗你们可以,骗我?白日做梦!”
“他在故布疑阵,向西走的军队是障眼法,你偷袭之前会大张旗鼓地告诉敌人你已经来了?”
那寒国将领恍然大悟。
金羊军师冷哼一声:“他是故意让我们觉得他去了西北,我断定他去西边的军队不足千人,大部队应该是都悄然向着我们这里摸了过来。”
“军师高啊!”
……
另一边。
厉宁和冬月同乘一马。
他将冬月随着大军一起带了过来,冬月的蛊术神鬼莫测,也许关键时候可以发挥重要的作用。
再一个冬月也能随时保护自己。
而且厉宁身体没有那么强壮,他不是那些常年征战的士兵,更比不过那些生活在马背上的白狼王庭骑兵。
想要让他一个人骑马跟着大部队冲锋,短时间还行,时间长了他身体就吃不消了。
冬月从小习武,可以和厉宁换着控制马匹。
而且冬月和厉宁都不重,两人加起来比一个白狼王庭的骑兵重不了多少,马也能受得住。
换做另外一个士兵带着厉宁同乘一匹马,人还活着呢,马就先累死了。
此刻是厉宁在控制马匹。
冬月靠在厉宁怀中:“你这么喊,金羊军师不就知道了吗?”
厉宁迎着寒风道:“放心!我就是要让他知道,聪明的人总是喜欢将事情想得太复杂,金羊军师生性多疑,我越是如此,他越是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