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问题很严重,不只是琴里,在南宫朔的预计中,至少五河琴里,四糸乃,天香三位,现在都需要哄。
谁也没想到她们居然都在房间里啊,明明往日就算有人来,也只有一个人的。
现在一下子恨不得所有人都来了。
你们是组队来刷boSS的吗?
“欧尼酱,你的意思是说,精灵们其实对于人类的伤害,都很大是吗?”
“额,也不能这么说,你看,精灵们的力量本身就很强,这样一来她们只要稍微使用一点点力量,就会对周围造成恐怖的破坏,即使这并不是她们出自本我的意愿,但是破坏依旧发生了,那么,这样一来问题要算在于她们身上吗?”
不应该吗?
就算她们很强,这也不是她们随意破坏,夺走其他人生命的理由吧?
“看你的表情我就能想到你在想什么,你觉得即便她们拥有力量,也不该肆意妄为?”
“难道……不对吗?”
“对,当然对,只不过这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对于普通人,限制强者,让他们只能在规定范围内的强大,他们就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因为这样的强者也是一样可控的。”
南宫朔在一张纸上画上了两个小人,一个大,一个小。
大的小人对比小的小人恨不得大了将近一半。
而南宫朔示意这两个就是强者和普通人。
“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也是有着魔术师的吧?不是那些身穿机器装甲,而是能确确实实的使用魔术,或者说魔法的那种人。”
五河琴里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拉塔托斯克的创建者就是以前最强的魔术师。
只不过他们的自称似乎是巫师。
“魔术师一直都想要颠覆人类世界,创建一个只有魔术师的世界,这些你知道吗?”
琴里的眼神有些茫然。
根据拉塔托斯克里那一位的资料,魔术师不是应该已经死干净了吗?怎么可能还有一个想要毁灭人类的……
等等,毁灭人类,难不成南宫朔说的是盖提亚?
那家伙也能算是魔术师吗?
“你说的应该不是盖提亚吧?”
“当然不是了,盖提亚是人类恶,而人类恶本质上就是人类爱,对人类过度的爱让人类本身甚至无法承受,这才是beast的本质,也是盖提亚被称作怜悯之兽的原因。”
盖提亚:人对人产生悲哀、失望的骄傲感,这才是盖提亚的兽性。
盖提亚与艾扎克那个完全就是为了破坏,伤害他人才准备毁灭世界的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甚至盖提亚都完全称不上是一个反派。
他的称号一直都是人之王!
“那你说的到底是谁啊?”
“dEm的老大,艾扎克·雷·佩勒姆·维斯考特,这位的目的可一直都是毁灭世界。
如果不是因为意外,他们召唤出的始源精灵对他们没有听从的想法,现在世界说不定都已经被毁灭了。”
『神』的情报!
神是dEm弄出来企图毁灭世界用的?!原来『神』是这么来的?!
他们是怎么敢干的啊?
难道就不怕『神』连带着他们一起干掉?!
“既然你说他们的目的是毁灭世界,他们除了召唤出『神』,应该还做了其他的吧?”
“嗯,之前也说了,精灵中有一位就是被他们抓走研究的,只不过他们的研究方向就是如何控制精灵的反转。”
dEm绝对都是一群疯子!
哪怕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谁又能想到,他们居然已经疯到了这个地步?
“魔术师之所以想要毁灭世界,毁灭人类,本质上就是因为他们看不起人类,他们掌握着比人类更加强大的力量,在精灵还没降临之前,他们就和精灵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人类可以用热武器对付,出现不会引发空间震的精灵。”
琴里想到了南宫朔之前说的。
强者可以强于普通人,但是那同样需要在一定限度内。
精灵就是因为比人类强的太多了,所以才会被人类追杀。
“既然如此,那像我们所做的让她们变成和大家一样的普通人,这不就是正确的吗?”
说完,五河琴里却发现南宫朔看她的表情很奇怪。
就像是在看一个……智障一样。
“琴里,你别告诉我你真的是这么想的,精灵们虽然被封印了,但是只要情绪激动自然就可以自己解除封印这件事我还以为你其实是知道的。”
五河琴里当然知道,之前她就是用这个漏洞取回了力量,这才能和当时的夜刀神天香对抗。
后续更是还有那根巨大的魔神柱。
“有什么不对的吗?”
“呼,好吧。”
南宫朔再次拿出了那张画着两个小人的纸,随手撕碎。”
“你看明白了什么?”
五河琴里有些茫然。
“这不就是你无聊之下撕碎的废纸吗?”
“对,没错,这就是废纸,无论别人再怎么看,怎么说,这些也都是废纸,无可争论。”
五河琴里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欧尼酱,你该不会想要用自己的力量来……不行,绝对不行!”
“想什么呢,我对当什么上位者可没兴趣,我只是想告诉你,精灵就像是我的这双手,她们有足够的能力直接掀桌子,现在只不过是因为她们都是善良的孩子,如果以后真的遇见了比较邪恶,甚至杀人如麻的精灵,那么无论是ASt也好,还是dEm也罢,亦或者是现在的人类社会,很快就会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强者。”
正如同他以前看过的是一个说法:
所谓强者,就是要比任何人都更加任性。
并且还要让别人能够满足你任性的要求。
琴里还没想好南宫朔设想中的邪恶精灵如果真的出现了应该怎么办。
总不能自己上,尝试和对方两败俱伤吧?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
南宫朔已经有些无奈了。
摊了摊手,示意琴里自己想办法解释一下,这屋里现在可藏不进去更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