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静,我x你x!!”
余少康的嘶吼不再是单纯的辱骂,而是如同启动禁忌的咒文!那沙哑破碎、带着血沫的咆哮,正是他替身——田文静,我x你x——完全解放的号角!脖颈上被“静悄悄”空间扼喉留下的紫黑色淤痕如同扭曲的符文,随着他胸膛剧烈起伏而搏动。那双彻底陷入疯狂的血红眼睛,死死瞪着虚空,仿佛要将某个无形的存在彻底撕碎。
伴随着这声扭曲的咆哮,余少康身后的空气剧烈沸腾、扭曲!一个诡异的身影由虚转实,带着令人作呕的亵渎感降临在战场中央。
那是一个身着清朝官服的身影,却腐朽破败到了极点。顶戴花翎歪斜,官袍褪色发黑,布满污渍和不明粘液。最刺目的是它敞开的胸膛——那里没有血肉,只有一片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黑暗中,一道巨大的、仿佛被利爪撕裂的陈旧刀疤狰狞地蠕动着,散发出令人灵魂颤栗的恶意与怨毒。它的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团不断变幻、如同污秽油彩般流动的混沌,勉强勾勒出扭曲痛苦的表情。它的双手干枯如鸡爪,指尖滴落着粘稠的黑色液体,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田文静,我x你x——余少康的替身,一个行走的、被诅咒的噪音源与精神污染聚合体!它的出现本身,就是余少康扭曲意志的具现化,那敞开的胸膛刀疤,仿佛连接着某个不可名状的深渊。
“呃啊啊——!!!” 余少康本人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不再是痛苦,而是彻底的、癫狂的释放!他张开嘴,喉咙深处酝酿着毁灭性的声浪!这是他的终极能力——通过物理声波释放无差别心智扭曲与毁灭性噪音!雷多最恐惧的噩梦即将成真!
然而,就在余少康的喉咙肌肉绷紧,第一个毁灭性音节即将冲破束缚的瞬间——
田文静,我x你x 那敞开的胸膛刀疤猛地剧烈蠕动!那片浓稠的黑暗如同沸腾的泥沼,骤然向内塌陷,形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余少康的能力发动了!召唤出可以解决本次事件的所有东西!
本次事件的“核心问题”是什么?在余少康那彻底疯狂、被背叛和痛苦吞噬的意识里,问题只有一个——毁灭!毁灭眼前的一切!毁灭雷多!毁灭乔峰!毁灭这个剥夺他声音的世界!他要的是彻底的、无差别的湮灭!
因此,他的能力响应了他最深层的、扭曲的“解决”诉求。
嗡——!
一股难以言喻的“空洞”感瞬间笼罩了整个战场。那不是声音,也不是能量波动,而是一种存在层面的“剥离”。时间仿佛被冻结了一瞬,连空间本身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从田文静,我x你x胸膛的黑暗漩涡中,一个身影被“吐”了出来。
他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战场中央,距离余少康和雷多都不远,却仿佛独立于整个世界之外。
一个身材高挑修长(约184cm)、穿着剪裁合体但略显陈旧的白色医生大褂的男人。他的面容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冷漠的倦怠,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锐利而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表象,却又对眼前混乱的战场视若无睹。他就像刚从一个冗长的手术中走出来,误入了这个疯狂的角斗场。
加里安·里丝特。一位医生。一个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看戏般的旁观者。
而在他身边,一个更加令人心悸的存在无声地显现。
涡旋(完成)·为我哭泣(Vortex·cry for me)。
它身披仿佛从幽冥深渊爬出的暗黑甲胄,尖锐的倒刺从肩甲、肘部狰狞探出,散发着冻结骨髓的寒意。头部两侧是夸张扭曲、如同地狱魔牛般的巨大犄角。面部没有五官,只有两点深不见底、如同凝固血块般的红光,透射出俯瞰蝼蚁、漠视一切的冰冷威严。腰间红黑相间的破碎布裙无风自动,猎猎飘舞,却诡异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它所站立之处,空间、时间、乃至存在的意义本身都在被强行抹平、归零。
它,就是被余少康疯狂召唤出来的、“解决”眼前毁灭性事件的“东西”之一。一个绝对的“解决方案”。
战场瞬间陷入了一种比“静悄悄”领域更彻底的死寂。那不是无声,而是“无”本身开始蔓延。
乔峰那停滞在雷多后背咫尺之遥的猩红引力奇点,无声无息地消散了,构成它的狂暴能量如同从未存在过。雷多那凝固在半空、扑向余少康的“静悄悄”身影,如同被投入强酸的影子,边缘开始模糊、溶解。他脸上的恐惧凝固了,不是因为死亡威胁,而是因为他认出了那个医生!
“加……加里安……” 雷多的意念在思维冻结前闪过最后一个念头,那是深入骨髓的、源自组织最高禁忌档案的恐惧——“归零者”!
林晚宁的“幸运之星”彻底黯淡,她感觉自己的替身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否定”了存在。方心怡的空间屏障如同肥皂泡般破灭,她瘫软在地,连思维都变得迟滞。方晓晓的“失去感”达到了极致,却连“失去”这个概念都开始模糊。乔峰紧盯着那个突然出现的恐怖替身,他感受到自己刚刚领悟的引力本质在剧烈震颤,并非对抗,而是一种被更高层次“规则”审视、甚至……“定义”的渺小感!一种关于“存在意义”的更深层悸动,在他心中疯狂滋生。
余少康也愣住了。他看到自己召唤出来的东西——一个冷漠的医生,和一个散发着绝对“无”之气息的恐怖铠甲怪物。这与他想像中的“毁灭一切”似乎不太一样?但那股令人窒息的“空洞”感,又确实蕴含着毁灭性的力量!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杀意和疯狂压倒了疑惑,他再次绷紧声带,要将那灭世的噪音爆发出来!他要让召唤来的东西也感受他的痛苦!
“呃——啊!!!” 余少康用尽全力,试图发出第一个毁灭性的音节。
就在这一刹那。
涡旋·为我哭泣 动了。
它的动作极其简单,甚至可以说毫无技巧可言。它只是抬起了一只覆盖着尖锐指套的右手,掌心对准了还在试图发声的余少康。
没有惊天动地的气势,没有狂暴的能量波动。只有一点极其细微、仿佛错觉般的空气扭曲,在它掌心前方生成。
【虚无】。
那一点扭曲瞬间膨胀,化作一个拳头大小、不断旋转的透明气旋。气旋的核心深邃得仿佛能吞噬光线,边缘的空气被疯狂地拉扯、撕碎、然后归于“无”。它安静地悬浮着,却散发着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绝望的气息。
【无逻辑】。
气旋无视了距离,无视了余少康身边扭曲的精神污染力场,无视了**田文静,我插你插** 散发出的亵渎气息。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对逻辑的否定。它锁定余少康,并非通过视线或感知,而是直接作用于“余少康即将发声”这个“事件”本身。
【逆旋】发动!
“咻——”
一声极其轻微、如同叹息般的破空声。那枚小小的气旋弹射而出。
在它离手的瞬间,其形态发生了恐怖的异变。外层的气流开始正旋,速度快到超越了视觉捕捉的极限,形成一道模糊的光环;内层的气流则以完全相反的方向、更恐怖的速度逆转!而在正旋与逆转的气流夹层之间,无数道来自不同维度、不同时间线、不同空间夹缝的异次元气流凭空涌现,疯狂地旋转、切割、湮灭!气旋的核心,一点绝对黑暗的奇点隐隐浮现。
这枚融合了【虚无】、【无逻辑】、【逆旋】的气弹,带着对“存在”本身的终极否定,射向余少康。
余少康脸上的疯狂凝固了。他看到了那枚气弹。他的替身**田文静,我插你插** 发出无声的尖啸,试图用胸膛的黑暗漩涡去阻挡,试图释放更狂暴的精神污染去扭曲它。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无视】。
【归零】。
气弹触及**田文静,我插你插** 胸膛黑暗的瞬间,那片连接深渊的黑暗,连同那道蠕动的刀疤,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画,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不是摧毁,是“无”化。仿佛它们从未存在过。
气弹没有丝毫停滞,穿透了替身虚无的胸膛,命中了余少康的喉咙——他即将发出声音的源头。
没有爆炸,没有血肉横飞。
只有一片绝对的“空白”。
余少康张着嘴,保持着嘶吼的姿态,但他喉咙里酝酿的所有声音、所有的疯狂、所有的生命力,乃至他“即将发出声音”这个“事件”本身,都在那气弹命中的瞬间,被彻底地、不可逆地【归零】了。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里面的血丝和疯狂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最纯粹的、对“无”的茫然。他身体晃了晃,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向前扑倒,砸在布满裂痕的水泥地上,再无声息。
田文静,我x你x 那腐朽的清朝官服身影,在余少康倒下的瞬间,如同被风吹散的沙雕,无声地溃散、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余少康,死亡。死于他自己召唤来的“解决方案”。
战场死寂。
只有涡旋·为我哭泣 那两点冰冷的红光,缓缓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僵在原地的雷多身上。它掌心的气旋缓缓消散。
站在它身旁的加里安·里丝特医生,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仿佛刚刚只是碾死了一只吵闹的虫子。他淡淡地开口,声音平稳而清晰,打破了这片诡异的寂静:
“事件‘余少康的噪音爆发’,已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