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力气很大,男女本就力量悬殊大,加上江挽歌被下了药没有多少力气,根本挡不住王勇,抱枕被他抢过去扔到一边,咸猪手再次伸向江挽歌。
江挽歌往后躲,王勇抓住她的脚往床尾拖,江挽歌伸手去抓东西,碰到床头柜上的物品,看到是方形的玻璃烟灰缸,江挽歌伸手过去拿起,丝毫没有犹豫的用尖锐的那个角,拼尽全力砸在王勇的太阳穴上。
王勇被砸了一个踉跄,伸手去摸,出了不少血,顺着耳边流下来,眼神瞬间染上怒意,又要继续施暴,还没有进一步动作就被赶来的傅镜知一脚踹在肚子上,摔倒在地上。
酒店经理和关浩钳制住王勇,带出了房间。
江挽歌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扔掉手里的东西,在傅镜知怀里小声抽泣。
傅镜知喉咙发紧,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没事了。”
傅云州他们听到消息赶来,就见江挽歌被傅镜知抱在怀里安慰着。
他,又晚了一步。
傅镜知握着江挽歌还在颤抖的手,“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下有没有受伤。”
江挽歌点点头。
傅镜知给她穿上自己的外套,把人抱在怀里走出房间。
江挽歌伸手搂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怀里。
去医院检查了一遍,药效已经过了,没什么大事,身上的血迹是王勇的,就是手腕和脚腕上的皮肤有些挫伤。
从医院回来,回了东府庄园。
江挽歌一到家就进了浴室,把换下来的礼服扔进垃圾桶,太恶心了,一想到王勇碰过就想吐。
打开花洒认认真真的洗了一遍。
从浴室出来,傅镜知帮她吹头发,躺上床,江挽歌窝在傅镜知怀里,“你怎么确定我在那个房间的?”
傅镜知拿出那条断了的红绳递给她,“它掉在2312门口。”
江挽歌伸手接过,原来是它,舅妈之前就说能保平安。
“今晚的事情,不要告诉舅妈他们,外公年纪大了,不想他们担心。”
“嗯。”
“傅镜知。”
“嗯?”
“他没有碰到我,他把我的衣领撕烂了,还想要脱我的衣服,我就把他砸了,后来你们就赶到了”,江挽歌从他怀里抬头,看着他。
傅镜知抱着她的手臂收了收,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只要你没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女性受到侵犯,该羞耻的是罪犯,而不是受害者。
但他庆幸,江挽歌没有受到伤害。
江挽歌从被子里环住傅镜知的腰,仰头去亲他的嘴角,伸手去解他睡衣的扣子。
傅镜知制止她的动作,眼神疑惑的看着她,虽然他每晚都想做,但她今晚受了惊吓,明显不适合现在碰她。
江挽歌盯着他的眼睛,“我想要你。”
江挽歌今晚主动的可怕,虽然动作略显生疏。
王勇那个大腹便便的样子在她心里挥之不去,她需要傅镜知帮她做脱敏治疗。
之前在房事上,江挽歌都是被动承受的,甚至没有什么想要的欲望,经过今天这一遭,她才知道和傅镜知做这种亲密的事情,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看着怀里累到睡着的人,傅镜知勾了勾唇角,轻轻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开了静音,拿起看了一眼关浩发来的消息,起身穿衣,驱车离开。
城郊某个废弃仓库。
“傅总,人在里面了。”
傅镜知点点头,示意关浩开门。
王勇被绑在椅子上,血渍糊在脸上,和头发黏在一块,四个保镖围在他旁边。
王勇从酒店房间被带到这里已经四个多小时了。
看到傅镜知进来,颤抖着声音问,“你真是江挽歌的丈夫?”
傅镜知坐在他正前面拜访的椅子上,定眼看着他,没有回答,答案不言而喻。
“傅总,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不然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碰你的人。”
“你的意思是,换做其他女人,你就可以随意碰?”傅镜知起身,“知道什么叫违背妇女意愿吗?”
傅镜知示意身边的保镖给他松绑。
王勇被捆着的手刚松开,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一拳,傅镜知用了十成的力气,王勇被打的踉跄了几步,嘴里瞬间弥漫出血腥味,捂着脸吐出一口血水,牙齿被打掉了两颗。
“傅总,我知道错了,再说令夫人也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我脑袋还让她给开瓢了,你这打也打了,气也出了,你就把我放了吧,改天我登门道歉”,王勇忍着脸上传来的剧痛,寡不敌众,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连忙认错。
傅镜知揪着他的衣领,眼神阴戾,像是要爆发的猛兽,又是一拳砸在他脸上,王勇被打趴在地上,傅镜知走过去朝着他已经肿起来的脸又是一顿输出,拳拳到肉。
“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你该庆幸你没有得手,否则你没有机会站在这和我说话。”
“是这只手碰了我老婆?”傅镜知目光寒冷的看着他的左手,高定的皮鞋踩在上面碾了几下,疼了王勇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还是这只?”
王勇慌忙收起右手,旁边的保镖过来按住他的手,傅镜知颈侧的青筋暴起,狠狠在踩在他的右手上,直到听见指骨断掉的声音。
“傅镜知,我顶多算强奸未遂,大不了把我交给警察处置,你凭什么私自对我用刑!”,王勇疼的破口大骂。
“看来你很清楚法律啊?”
门口的保镖进来,“老板,人带到了。”
傅镜知站起身,“嗯,让他们进来吧。”
王勇从地上抬起头,就见三个块头很大的黑人被带了进来,“傅镜知,你要做什么?”
傅镜知冷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让他们随便玩”,傅镜知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保镖从外面把门关上,王勇绝望的看着三个黑人向自己逼近,“别过来!我叫你们别过来!知道我是谁吗,tm的别碰我!”
他们显然听不懂王勇在说什么,彼此交换了一个玩味的眼神。
惨叫声和调笑声在仓库里回荡了三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