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得她心里痒痒的,要不是因着是白天,她都想把这男人衣服扒下来,好好弄一下了。
这么好看的男人在她身上乱蹭?
她哪里受得了?
而且看他眉飞色舞的样子,神彩亦亦的。
真是差一点就把想法变成现实了。
但是,这时杨尘说道:“我去厨房里做饭,一会晚上媳妇你得好好跟我搞,不然打猎的时候容易分神,一不小心就想到你了。”
田雨珊微懵了下说:“打猎你还能想到我?”
杨尘微点了头:“嗯。”
“好,那晚上咱们再弄。”
田雨珊说的小脸紧的一红,微微的轻抿嘴。
杨尘前一世的时候,妻女让老虎咬死后,他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跟女人搞。
现在这一世,年轻力壮,那个家伙也好好的,不你补一下前一世的遗憾?
还有,对妻女的好,不单单是挣钱养家,还有这厨房里的家务活。
现在打猎的钱也交给媳妇了,那就是厨房的美食,也得把媳妇的胃给紧紧的抓住。
不说自己的媳妇自己疼?
想他前一世因为不能跟女人相好了,那就把多余的精力都用在打猎上。
前面没有开放的时候,他是一直在东北大常脊山脉里打猎的。
后来,因为打猎有了不少的钱,他才抓住了机遇,逐渐的成为大集团的老总。
现在,打猎的本事没有忘记。
而且妻女也在,这一世肯定要比前一世的时候圆满的。
最少,妻子现在不反感他的靠近。
虽然没有到夫妻很融恰的时候。
但是杨尘相信,只要真心对待妻子,她会回予他真心的信任与爱的。
都说人心换人心。
真心才能打动人。
杨尘轻轻托着田雨珊的小脸,轻印一下她的小嘴说:“等着,我给你做好吃的!”
田雨珊微笑的说:“嗯。”
田雨珊眼神望着杨尘的脸,这个男人这一段时间的为人真的有很大的改变?
以前别说下厨房里做饭了,就是扫帚倒地上,他也不见得会扶一下!
杨尘迈着修长而笔直的大长腿出去,那步子,迈得稳健而沉练,相当有军人味道。
杨尘来到了厨房里,这个时候就拿到了一大白菜,去了几片的老叶子。
把大白菜对半一切。
那大白菜在冰天雪地的大东北,那可是相当宝贵的疏菜了。
这大东北的冬天,只有白菜能保留好。
别的什么疏菜你都别想了!
天上下金子!可信!
大东北出青菜?做梦!
杨尘把大白菜咔咔的切了几刀,然后拿了卤好的猪下水,把几样的猪脸肉,猪大肠,猪蹄子,猪耳朵,都每样切一小份进去。
先用骨头在柴火锅里炖出奶白色的汤,加入大白菜进去煮烂。
不吃东北炖的人都不知道,骨头汤炖的大白菜,要炖的很烂很软。
再放下卤的肉那些,再煮开,调味。
倒入大盆里,端上饭,好家伙,这个辣椒粉一洒。
味道堪比现代的火锅香!
有荤有素,还能喝喝汤,绝了!
杨尘吃得很香,田雨珊也是胃口大开。
小夫妻两个吃的满心的幸福感。
特别是田雨珊吃一口烫米饭和烫口又香辣的炖菜后,全身都暖和了,胃里传来舒服极的感觉。
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唱歌一样。
一餐美味的东北炖菜,就吃得小两口都满足极了。
而小妞妞杨尘给她做的就是鸡蛋羹加了一点的糖,这不,杨尘上黑市的时候,托罗重山搞到一张白糖票,足足有一斤的量。
杨尘买了回来,就交给田雨珊收起来。
田雨珊把一个放在角落里落灰的瓷罐子洗抹干净后,用来装白糖了。
田雨珊真是有时候感觉,她以前就是后悔嫁了这个杨尘的。
因为天天挨打,她都没有活路了。
几次想死!
但是,因为有女儿了,只能忍受,强撑。
但是现在呢?
她家里竟然可以一次有一斤的白糖?
这就是在城里的娘家人,有正经工作的的娘家人都不见得一年吃到一斤的糖!
不是没有钱买,而是舍不得!
主要是糖太金贵了。
算是这个年代的奢侈品!
而她收起糖罐子,装了差不多一斤的白糖在里面。
她的心里满是心疼。
但是,嘴角却是怎么也下不来了。
一直微微的带笑。
这田雨珊的心里在想,这女人过日子,不就是盼着男人养活家,嫁汉子,穿衣裳,吃好饭!好女人旺全家嘛!
老话说得对嘛!
先是男人养活家,心疼女人,女人才能似水一样,承载全家的低势水,而不是男人暴力欺负,让女人哭瞎了眼。
女人哭就是败家之象!
也是显示男人的无能!
一个女人要是都不能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有笑容。
那就是她过得并不幸福。
没有幸福,女人何来旺家,旺夫?
话说田雨珊在吃完了饭后,怎么也不愿意让杨尘去洗碗了。
她第一次十分的认真的说:“尘哥,这洗碗的活你就不要跟我抢了吧?我这在家里一点事不干,我心里慌啊!”
杨尘手里拿着碗准备出去洗的,一听媳妇心里会发慌?
杨尘他莫名一阵的心酸!
因为杨尘想到了,那是因为以前他吃了饭,很晚了。
吃了后碗放在坑边上。
田雨珊一早起来去做了饭,没看到那只碗。
结果,杨尘就把那个破口的碗砸了个稀烂!
还骂她,要是下次敢不洗碗就睡觉,那他就把所有的碗都砸碎,干脆以后都别用碗吃饭!
全他么给他爬地上舔!
田雨珊那一次后,几乎不管什么时候杨尘吃的饭,她都乖乖的把碗洗好后,才上床睡。
而且那一次骂她的时候,她吓得瑟瑟发抖!
杨尘还让她跪在碎了碗片的地上!
当时田雨珊的膝盖都让碎碗片割伤了好几处,流了血,田雨珊那时一直哭,也不敢喊疼!
杨尘脑子里想到这一幕,心里又抽抽的痛。
“媳妇,你以后想洗碗就洗碗,不想洗碗,你就不洗!咱们家!你有权做自己想做的事!”
杨尘把田雨珊手里的碗接了过去,迈步出去。
出去主卧室后,杨尘的眼微微的紧了下,深吸了一口气。
杨尘想到他以前,真是恶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