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带路。
目暮警官几个跟在他屁股后面。
他顺着走道往前走去,眼神警惕的来回打量乘客。
直到见到熟悉的面孔,他才停下来。
“就是这位小姐,还有小姐旁边的小姐,还有坐在死者隔壁的先生,以及他前面的外国人。”
看着目暮警官,工藤新一伸手指了几个人。
这四个人就是具有犯罪嫌疑的潜在凶手,他十分的确定。
两位小姐坐在一起,而且座位和死者靠在一起。
一个叫天野柬(jiǎn)坐在靠窗的位置,是死者的女朋友,一个叫立川千鹤坐在死者和天野继美中间。
两位男士一个是蓝色西装的胖子,叫(ti)鹈饲恒夫,坐在死者左手边的靠走道的座位。
一个是西装革履的精致外国人——爱德华,他坐在死者前面的座位。
“他们四个的位置倒是挺近的……”
目暮警官摸着下巴,开始思索。
然而被工藤新一莫名其妙指着的几个人有些不乐意了。
“你们几个到底想干什么吗?”立川千鹤忍不住皱起眉头。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天野柬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是警视厅搜查一课……需要你们配合,协助调查一件事情!”
目暮警官掏出证件,介绍完自己的身份。
然后在警官证的威慑下,几位嫌疑人来到案发现场。
这里毕竟是乘客区域,人多眼杂的难免引发躁动,还是带去人少的地方比较好。
与他们同行的,还有和大鹰和洋、立川千鹤等一起的伙伴,鹭沼昇(shēng)。
于是原本看书的小兰再次看到工藤新一一行人往后面走。
她想要说些什么,又叹了口气,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书本上。
而案件相关人员到了案发现场后。
目暮警官用很简单的几句话,概括了发生的事情。
死者大鹰和洋的女朋友瞬间脸色大变!
“和洋!和洋!”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子呢?!”
“和洋……”
厕所外面,天野柬看到男友的尸体绷不住泪水。
想要冲进去拥抱垂着头已经失去的男人,但高木警官伸手拦下了她。
天野柬只觉得浑身无力,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掩面痛哭。
“小柬,小柬别哭了……”
旁边的立川千鹤关切的跪坐在地上,轻轻的拍抚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她看着好朋友伤心欲绝的表情,也分外难过。
扭头看向目暮警官,询问道:“大鹰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我们正在调查……”
目暮警官刚说了一句。
鹈饲恒夫举了下手,说:“会不会是因为那些底片啊?”
他
“底片?”
目暮警官转头看向他。
“那个男人曾经把底片拿出来了,还说这些卖给报社之后,会赚上一大笔钱。”
鹈饲恒夫缓缓说道。
他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情,就是因为他的座位就坐在死者大鹰和洋的旁边。
他们两个之间隔着一条不到一米宽的走道。
而他因为不适应飞机,所以上飞机之后就一直睡不着觉。
而那个男的却在他旁边抽烟,还故意把烟吐到他面前,惹得他呛个不停。
再然后,他旁边也就是现在跪在地上的这个女人,阻止了他的这种没品的行为。
也因此,这个不懂得财不露白的笨蛋就把底片从怀里拿了出来,说了一些让人恼人的话。
于是,他就记住了这件事情。
鹈饲恒夫把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也说了自己和大鹰和洋的矛盾。
目暮警官微微颔首,用手捏着下巴开始思考。
旁边安抚天野柬的立川千鹤非常惊讶,“难道说大鹰身上的底片不见了吗?”
目暮警官没有回答还在思考,高木警官代替他回答:“是的,大鹰先生身上的确没有底片。”
天野柬同样惊讶的抬起头,露出悲伤的表情,眼角的泪水还没干涸。
目暮警官接着道:“照这么说来,凶手就是知道那些关键性底片的人物喽?”
他的意思很明显,你们这几个和大鹰和洋同行的人都有嫌疑。
更别提去过厕所了,去过厕所的人就有痛下杀手的机会。
然而接下来,立川千鹤却站起来否决了他的猜测。
“警官,这件事情在我们这行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
“他早就跟国内不少报社联系过了!”
立川千鹤表明,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多不胜数,要动手早就动手了。
这时候,原本没有嫌疑鹭沼昇也站出来为立川千鹤说话。
“警官先生,大鹰是被人从后脑勺一击致命的对吧?”
“对啊!”目暮警官点了点头。
“那这凶手一定是个行家喽,她们两个只是摄影师,又都是女孩子,你怀疑她们两个似乎值得商榷哦!”
鹭沼昇看了看立川千鹤和天野柬说道。
他只说这两人,是因为他们是朋友。
而另外两个有嫌疑的男人,和他毫无关系,无需辩解也无从辩解。
但这个时候,原本沉默的观察嫌疑人的工藤新一也站了出来。
“你错了!”
他看着鹭沼昇,严肃的解释:“只要有点医学常识和麻醉药,再找到适当的凶器,不管是任何人都有可能行凶。就算是身体娇小的女人也一样!”
鹭沼昇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他没检查过尸体,所以不知道凶器是类似于锥子、凿冰器之类的尖锐物体。
只不过要更加的细长一些,和银针类似,但比一般的针要长,要方便掌握。
而像这种物体,不管是男人也好还是女人也好,只要借助身体的力气一压,想要杀死人并不困难。
特别是死者是被药物迷晕的迹象,既然如此杀一个昏迷的人就更简单了。
所以工藤新一说不管是谁都有作案的可能性。
对此,目暮警官是认可的。
他看着鹈饲恒夫、立川千鹤、天野柬和外国人这四个暂定的嫌疑人。
目暮警官询问:“可以请你们四位回答一下,你们四位当时是为了什么到洗手间去的呢?”
天野柬:“我是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才去洗手间的。但是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和洋还在座位上啊。当时我感觉身体不舒服,脑袋有点发晕,于是叫来了空乘小姐,我想吃了晕机药会好一点。”
目暮警官没有评价,而是回头看向空姐。
询问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空姐点了点头:“对,是的。我记得那个时候,那位先生还在睡觉。”
“对,我也在走道的另一边看到了。她正在向空乘小姐要晕机药。我是在那之后才上的厕所的,进去时间大概在五分钟左右吧。”
这时候,鹈饲恒夫也交代了自己的情况。
“走道的另一边?”目暮警官提出疑问,“你和被害人的座位不是在同一条走道吗?”
“那是因为我没有办法老是坐在座位上,所以才到处晃的。”
“这么说被害人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座位的呢?”
目暮警官摸着下巴深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