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傅,你算的卦准不准,真的是这儿吗?
我咋看咋都像一个贫民窟,哪里有一点大使馆的样子。”
二胖现在跟大家混熟了,也知道靳清野的卦术是半罐水,这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啊。
“二胖,你耍长了是不是?
老子算卦再差,还能算错地标性的建筑?
你看那面红旗是啥?”
靳清野险些被气得一佛升天,原地去世。
“那为啥没有人来接待我们?
这个房子就是一个危房,好像马上就要倒了的样子,还到处都是子弹眼子。
缅甸的武装分子都这残暴,大使馆可是代表一个国家,这不是直接跟华国叫板?”
二胖越说越觉得走错了,“我也去过很多国家执行任务的,大使馆都老气派了。
红旗也不靠谱,就不能是爱国华侨的家?”
“我有门,你有对子是吧!
等着,一会儿就见分晓,也许内里有乾坤。”
靳清野一脸犟相,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靳清瑶和牟瑾辉也弹了一下手指,两人对视一眼,得出的答案确实是这里没错啊。
“要不找一个问问?”
靳清瑶一脸难色。
“可是听到他们说话,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就有点头大。”
“真是日了狗了,缅甸真是个神奇的国家,毒贩子和人贩子竟然是文化输出的扛把子。
不但能说英语,还能说华国语言,这土着啥也不是。”
靳清野比吃了苍蝇还恶心,“妈的,大使馆门口,没有人执勤站岗就有点诡异。
我们这是吃一个闭门羹?”
“哈哈····
大师傅,你说话的语气贼像我爹。
干啥都带把子,不骂人就不会说话。
当妈的在他嘴里老可怜了,一天要草很多遍,天都不得黑。”
二胖说完自娱自乐的笑起来,生理泪水都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哈哈····”
靳清瑶和牟瑾辉实在是憋不住了。
这二胖每天都会在不经意的情况下,讲不同的笑话,乐死个人。
靳清野也憋得满脸通红,这虎逼总结得真到位。
他在末世一般就是马着脸装深沉,开口必带脏字,已经习惯了。
“语气词,那不叫骂人,你懂个锤子!”
“编吧!
你接着编,锤子是在夸我?”
二胖给了靳清野一个大大的白眼,“我又不嫌弃你,我东北人都喜欢骂人说话,你狡辩个啥?”
“哈哈哈·····”
靳清瑶和牟瑾辉看着一脸懵逼的靳清野,笑得不能自已。
“哥,你,你看二胖那真诚的小眼神,他绝对说的是事实。”
靳清瑶边说打嗝,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的。
“乐死你得了,快点甩一卦,搁这儿耍猴戏啊!”
靳清野眉眼中也带着笑,低吼道。
“好嘞!”
靳清瑶觉得这种情况确实应该仔细的起一卦,拿出五帝钱,原地起卦。
“等着吧!
一会就有人来了!”
靳清瑶的脸瞬间黑成锅底了。
“咋了,吉卦还黑着个脸干啥,我们可没欠你的钱啊!”
牟靳辉知道卦象里肯定有事,半开玩笑的询问。
“大使馆的人去警察局捞人去了,而且还是一个熟人,你们品吧!”
靳清瑶越说脸越臭,真的被恶心到了。
“你的意思是朱军,真的自己去执行任务了,还搞到警局了?”
牟靳辉眼里全是怀疑,“有这么蠢的人,任务失败人是安全的。
按照程序不是应该上报,等待命令吗?”
“一会看到人了,你们自己问吧!
我不想谈那个傻逼玩意,路给他铺得展平,他自己要找点坡来爬,能怎么办?
我又不能把他拴在裤腰带上。”
靳清瑶真的被气着了,好胜心太强,为了完成任务。
把所有的规矩和自身安全都排除在外,这不是英雄,而是莽夫。
国家还得花财力人力捞他,这是个纯纯的搅屎棍。
四人蹲在大使馆门口,就像村口晒太阳的老大爷。
眼巴巴地望着远方,期盼着华国外交官的身影。
靳清瑶丧丧的开口,“咱们就不能找个地方喝一口茶?
非要像一个二傻子一样守株待兔?”
“那玩意有啥喝头?”
靳清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茶中老年的社交工具,咱们没有那么好的品味,就别去出洋相了。”
“可是都等感冒了,连一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靳清瑶也不喜欢喝茶,主要是想找个地方坐一下,脚都蹲麻了。
二胖重重的点头,“可不是嘛,咱们这都快成望夫石了。
这帮人办事的效率不行,堪比老牛拉破车,有多慢走多慢。”
牟瑾辉眉头紧锁,眼里带着一丝焦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妈的,但凡有一个地方电话打,也不至于受这洋罪。”
“哎,打掉牙往肚子里吞,卖了身就应该办事!
说再多都于事无补,劳碌加受气命。”
靳清野可算体会到被约束的憋屈了,脸黑得跟锅底有一拼。
还得自己哄自己,妈的,真窝囊。
就在四人耐心快耗尽的时候,两辆皮卡车呼啸而来,尘土飞扬。
几人就看见朱军,这厮阴沉着脸坐在副驾驶上,是大使馆的人没跑了。
车一停稳,靳清野就第一个冲了上去。
“你大爷的,下来受死!
今天不把你粑粑打出来,算老子仁慈。”
靳清野抓住朱军的衣领,直接往下拖,眼里带着杀意,看着着实有点残暴。
“妈的,老子让你用自己的方式,联系国内。
你他妈的竟然玩到警察局去了,对得你的这身皮吗?
丢人都丢到外国来了。”
靳清野拳头打的虎虎生威的,每一拳都打在朱军的痛点。
到底是经过层层选拔的特工,朱军硬是没有喊一声痛。
靳清野就像打沙包一样,抡了半天才收手。
朱军原本阴沉的脸,现在更是扭曲。
“无极之灾,我就问一个路,谁知道又被带着另一帮人贩子老窝了!”
牟瑾辉冷哼一声,“你敢说你不是故意被骗的?
你就是立功心切,想拿人贩子做跳板,就你那点心思能瞒过老子?”
“朱军,你无组织,无纪律,而且还犯了大忌,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靳清瑶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收起了无数不多的同情。
这人就是该,一点也没有认识自己的错误,以她说还打轻了。